杵在空中的残枝玫瑰来不及被接下,被一脸正气的便条杯杯抢掉,一掌拍在桌子上,收回庞大的声响。
“证件!”
蓝晏殊?这名字好熟,仿佛在那里听过?她尽力地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就放弃了。
她点头,归去换了件干爽的衣服,在母亲的伴随下,坐上警车,来到警局。
……
她愣住。
他的劈面,一名看起来资格很深的差人伯伯,口沫横飞地停止口头教诲。
变态跟踪狂乖乖地拿出证件递上。
变态跟踪狂在警局送被骚扰工具玫瑰?这到底是在唱哪一出啊?
唤作蓝晏殊的变态跟踪狂不说话。
她吓了一跳,直觉地发展一步。
看到她的到来,变态跟踪狂扭过甚来,深沉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蓝晏殊?X大企管系?少年家,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高材生咩?”
变态跟踪狂把手伸入口袋摸索了半天,缓缓地取出一支被压得七零八落、上头的花瓣还不幸兮兮地荡秋千的玫瑰花递到她面前
变态跟踪狂坐在长椅上,看起来已经被训了好久的模样。雨衣还没脱,水珠顺着滑下来,脚下湿答答的一片。
他、他想干吗?别怪她没提示,这里但是警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