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那边,久久、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夏若琪坐在床中心,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地消逝在面前,胸口仿佛被甚么重重地捶了一拳似的,闷闷地发疼。
“没事的话,我走了。”语毕,郑克耘头也不回地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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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夏若琪都没有看到郑克耘――
“您好,这里是东帝个人……”
“我不是……”
每天,他在她未醒的时候,就出了门。而早晨,又几近都是过了凌晨才返来。
十点四十七分,上班时候早就已颠末端――
“对我没豪情,就不要摆出那种模样。”
郑克耘六点多就出门了,现在竟然还没有到公司。
“你喜好的人不是骆希珩吗?”郑克耘嗤笑,唇角弯起一个讽刺的孤度,“甚么时候,你开端对我的事,感兴趣起来了?”
夏若琪深吸了口气,谨慎翼翼地开口,“李秘书,是我,我找克耘……他在吗?”
“克耘……”夏若琪急欲解释,可张口,又不晓得本身该说甚么好。
夏若琪怔住,下认识地朝床头柜上的闹钟望去。[
她深吸了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按了几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郑克耘秘书职业化的声音,从线的那一端,传了过来。
“他手机……”夏若琪咽了咽口水,才持续往下说,“关机了。”
只不过,如许下去真的不可――
如果郑克耘一向如许早出晚归,他们再如许一向碰不到面的话,她要如何向郑克耘解释,那天骆希珩的事情?
她底子不晓得,本身对郑克耘抱着甚么样的感情,又要如何说?[
“董事长夫人?”李秘书低声惊诧,“你如何会打电话到我这儿来?要找董事长的话,能够拨他的手机啊!”
夏若琪曾想过等他,但是又担忧本身熬夜,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以是将没有的这个设法付诸行动。
夏若琪决定,她明天要去郑克耘的公司找他,把那天的事情解释清楚。
“如许……”李秘书点头,“董事长明天还没到公司哦。”
还没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