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郑克耘没有顿时答复,目光在他们这群人间扫来扫去,终究逗留在骆希珩的身上,挑了下嘴角,声音拉得长长的,“叔叔明天反他带来,是甚么意义呢?”
郑克耘面无神采地挑了下眉,没有说话。
“克耘,我明天,是带品熙来报歉的。”站在孙品熙身边一个六十岁高低的男人,上前一步,看着郑克耘,一字一句,缓缓地说,“关于那篇子乌虚有的报导,我感到非常地抱愧,我已经告诉报社,把统统的报纸烧毁,并用一样的版面,登载了道歉申明。看到我们两家友情的份上,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能够吗?”
报歉?
他们这么杀气腾腾的,真的是来报歉的吗?
这么急仓促地赶过来,是怕他把孙氏企业埋葬了近三十年的丑闻说出来吧。[
“骆希珩先生是我特地飞外洋去请来解释这件事的。”孙父道,一双阅尽沧桑的眼直直地看着郑克耘,眸底有着不容错认的祈求。
“克耘,就算你不念两家的友情,也想想我们当年救过郑老的份上,别把那件事说出来……”孙品熙的父亲将声音压到了最低,“那样不但会让孙家的名声受损,也会让孙氏企业蒙受前所未有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