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做我一辈子的男宠咯,我又不奇怪上位,归正或人也不奇怪,男人都是口不对心,当初给我戴上求婚戒指的时候说一辈子都不会跟我分离,回身就瞧瞧把结婚证给换成了仳离证,哼!”
“白叟珠黄如何样?”裳裳筹算他的话,偏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裳裳站在中间苦笑不得:“常绵,你快放下左左,你会把她转晕的,小孩子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左左还是不会叫爸爸,但某爸爸锲而不舍,没事就抱着女儿,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灌输“爸爸”的发音。
终究在来年春季,三月草长莺飞的季候,听到左左第一声稚嫩的童音。
常绵亢奋的抱着女儿满屋子转,献宝似的挨个给兄弟们打电话,说他家女儿终究会叫爸爸了。
两人并肩下山,他边走边威胁的嘀咕:“你还真觉得我被你吃定了?我谁啊,常老迈,想要攀上我的女人数不堪数,并且有越来越值钱的趋势,你现在不承诺复婚,谨慎到时候人老珠黄……”
这女人玩上了瘾?为了本身的腰包,常绵悄悄发誓,再接再厉!
她来不及惊呼,就被他给抱着坐在沙发上,他的唇肆无顾忌的覆上来,裳裳赶紧特长去挡:“被孩子看到了。”
常绵做事雷厉流行,为女儿办好统统户口该有的手续,将事情抛到一边,几近不时候刻围着家里的三个宝转,弥补了小澈澈缺失的父爱,教会他很多之前没人教他的东西。
一家人,其乐融融。
前面两个字没说出来,裳裳却仿佛猜到了。
噗一声,娇嗔着,只笑不语。
小澈澈双手往脸上一贴,“妈妈,我甚么都没看到。”
常绵生生将余下的话咽下去,怕她真活力,婉约改口;“谨慎上不了位。”
常绵皱皱眉,大步追上去,与她并肩,握住她的手掌与她十指交叉,低低却又宠溺的骂:“坏东西!用心折磨我……”的钱!
“女人本来就是蛮不讲理的!”
“……”常绵伸脱手臂将她揽入怀里,本来想说的话被她一句霸道放肆的话给打住。“好好好,我做你的小宠,做你二十四孝的小宠,今后甚么都听你的,仆人可对劲?”
裳裳感觉本身将近被这一对不消停的父子给刺激得爆炸了,没一个费心的,一双手从前面锁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里。
小澈澈俄然爬上了凳子,居高临下,小手臂一挥:“我的诺诺军团,冲啊……轰……轰……轰……”
小澈澈拿着遥控飞机的遥控器满屋子的乱跑,裳裳一会看看常绵,一会又跑畴昔提示儿子:“澈儿,你谨慎点,别摔交,澈儿!”
裳裳笑了,轻哼,“明天你要付我钱,明天再让你服侍主子!”
“爸爸……爸爸……”
他想仰天长啸,尝到了兵败如山的滋味!
“那不是你先签和谈书的吗?”他烦恼:“谁还没个年青气盛,负气的时候!到底是谁蛮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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