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一地的红地毯,路边不是彩旗就是安插着鲜花。

到了深夜,她俄然想到一个题目,展转反侧的拉着常绵的手,低低的嘀咕:“常绵,我俄然想起来,明天有宴会,但是我却没有号衣啊。”

“……”

并且他的声音,也好听得像是美好的钢琴声:

“这个常绵,竟然把爱情四周年记念日搞得场面这么大,真是钱多了烧的。”裳裳倚靠着阳台边沿的护栏,心底小小的嘀咕,既心疼钱,又按捺不住的嘴角笑起。

她觉得他要跟她共云雨,但是常绵只是抱着她吻了个够,就拉着她上丨床睡觉,要她养足精力。

“但是……”

说实话,侧躺在床上,裳裳还是没有平复下表情,觉对劲外,没想到明天竟然是他们爱情四周年的日子。

一簇簇的气球飞上天空。

“你都没有提早跟我说有宴会,我压根就没偶然候去筹办号衣和佩带的金饰,哪怕是得体又标致的鞋子,也是没有的。呜呜,到了明天我可如何办,到时候必定会出丑。”

脑海里,还是清楚的记得四年前的那一天,他当真而密意的话语,每一个字,每一个词组,每一句话,都深切在脑海里。

裳裳穿戴睡袍走到阳台,才发明楼下好多人,各各面如忧色,乃至她还模糊见到几个熟谙的面孔,有些是常绵的朋友,有些是她的朋友,乃至那些兵士,身着帅气的礼服,胸前竟然别着代表喜庆的胸花,不感觉怪,倒是自呈风景。

朝晨醒过来的时候,常绵早就不在身边,内里的礼炮声吵了她的清梦。

他晓得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只是轻微的挑了一下,就惹得裳裳按捺不住的轻颤起来。

常绵说着,还兀自带着点小遗憾。

到了第二天朝晨,常绵公然没有棍骗她,一整支最专业的扮装团队呈现在她的面前。

这个阳刚气满足的处所,现在的确是被灿艳的色采板给涂鸦过似的,美轮美奂得无以复加。

不过他紧接着,非常保重的捧着她的脸,就像端住希世珍宝,紧紧的将她按在墙头,低着头,吻住那红润而性感的唇瓣。

“哎,本来想给你一个欣喜,让你打动得稀里哗啦,成果现在就流露给你了。”

常绵忍不住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再不睡觉,明天早上起来有黑眼圈,才是真的丢我面子。”

本来是她多虑了啊。嘿,搂着常绵的胳膊,晚安。

“扮装师都筹办好了,号衣有,鞋子有,金饰也有。现在,从速睡觉。”

他的舌尖毫无禁止的突入她的唇舌之间,掀起一阵疾风骤雨似的缠绵悱恻,惹得裳裳浑身都跟被电流击中般,忍不住低低嗟叹了一身。

礼炮声不断于耳。

裳裳一听,放下心来。

“常绵,你别睡啦,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要不你现在派人去筹办一整套号衣和配件吧……常绵,我你听没听到嘛?如果你不筹办,明天出丑你可别说我丢了你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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