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德传笑了笑,再次进步了价码:“八百元。这代价很公道了吧?一篇文章八百,海汉没有任何一家报纸会给到你这么高的稿费了!”

傅启强住的处所并不在三亚老城区,而是位于凤凰岭以西的新城区。这里的房价地价相对老城区都要更便宜一些,即便像傅启强如许靠写文用饭的人,也能在这里购买一套独门独院的住处。

霍德传见徐正荣不接招,只好开端主动报价,从五百报起,一起喊到两千,徐正荣还是不肯松口。

霍德传见对方也看破了本身的秘闻,当下也不否定,忿忿道:“你说的动静最好是真能值这个价!”

这下轮到霍德传急眼了,他强忍着肝火道:“傅先生,你摸着知己说,你写的文章能值得了两千吗?这代价,我去雇十个文人给快报投稿都另有得剩,你别奉告我,你的节操能值一千!”

傅启强惊诧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固然出师倒霉,但霍德传倒也没有泄气。徐正荣虽未承诺他的要求,却也没有一口回绝。

霍德传晓得徐正荣事件繁忙,当下便简明扼要地说了本身的来意,但愿报社能鄙人一期快报出版时,另行刊发一篇文章,对傅启强的批评加以廓清和改正。

徐正荣没有出声,高低打量了一下霍德传,点点头道:“传闻你现在在做经纪买卖,看来是有金主出钱让你来办这件事了。”

霍德传见状,便竖起两根指头开端报价:“两百元。我想中间写一篇头版批评的稿费,也一定能比这多了吧?”

徐正荣那里会信他的马屁,只是微微点头道:“小霍,报社要真按你说的做了,那不是砸自家招牌吗?”

傅启强慢条斯理地说道:“这究竟在不太好办,要不你再加点吧……两千!两千我就替你把事办好,下期快报出来,保你对劲!”

霍德传将明天出版的快报拿出来,开门见山地问道:“这篇文章是傅先生写的吧?”

霍德传诘问道:“那中间为何要在文中诽谤星岛的军事行动?”

傅启强只是个笔杆子,并非快报报社员工,在这里当然找不到他。不过这也难不住霍德传,稍稍费了些工夫,便从某位报社员工那边拿到了傅启强的住址。

傅启强对于霍德传的讽刺充耳不闻,只是安静地应道:“我写的文章,当然值不了这么多。不过我能够附送一条动静,信赖出钱请你办事的人会感觉这代价很值。”

一计不成,霍德传也另有备用计划。

霍德传敲响房门后,来开门的是一名中年男人,三角水泡眼、八字胡,样貌看起来有些鄙陋,很难想像此人竟然是靠撰文为生。但霍德传已经认出,这便是本身要找的人。

徐正荣沉吟道:“报社请傅启强来写文章,那但是真金白银掏了很多钱的。且不说他的文章是否有你所说的题目,但现在你想砸了他的招牌,这中间的丧失,要让报社来承担,你感觉合适吗?”

既然此事是因那傅启强在快报撰文而起,那么除了报社这条路以外,直接去找当事人,仿佛也有处理题目的能够。

霍德传的算盘打得虽好,但徐正荣见惯各路人物,又岂是那么轻易被说动的。他看出霍德传对达成目标非常孔殷,那更是不会等闲遂了他的意。

霍德传见对方终究松口,赶紧趁热打铁道:“一口价,一千!我晓得你必定有体例让徐总编过稿,你若承诺,我立即先付一半,文章见报后再付另一半!”

霍德传以为这或许是本身的出价还没达到徐正荣的心机价位,亦或是有经济启事以外的其他顾忌。但这笔买卖的利润很多,只要另有回旋余地,他就不会等闲放弃尝试。

傅启强天然不认账:“鄙人文中哪有诽谤之意?”

霍德传赶紧改正道:“不不不,这顶多是砸了傅启强的招牌,不但不会伤及报社名声,还能让外界感觉快报是有错必纠,实在可托。”

傅启强终究又开口了:“我堂堂快报特约批评员的名誉,在你眼中就只值五百元吗?中间也太瞧不起人了!”

傅启强并不熟谙他,固然有些迷惑,但登门是客,还是将霍德传让了出来。

傅启强沉吟道:“就算傅某情愿写,也一定能通过快报的审稿啊!”

此时有报社的人来找徐正荣审稿,霍德传也不便再谈下去,只好起家告别。

“傅先生,鄙人霍德传,本日不请自来,有事相商,叨扰了。”霍德传拱了拱手,先作了自我先容。

傅启强闻言只是哼了一声,却没有给出答复。

霍德传倒是早就推测会有此节,当即便应道:“傅启强从报社拿了多少酬谢,总编可否流露一下,我这边能够考虑赔偿给报社。”

霍德传马不断蹄,立即便赶往新的疆场,不过此次他就没有再筹办任何礼品了。

霍德传并不否定,只是持续劝说徐正荣不必考虑经济身分,只要能按他建议的去做,报社自会收到好处。

霍德传摆摆手道:“你不承认也无妨。我只想晓得,如果让你再写一篇文章刊发到快报上,要求内容是关于星岛的正面报导,并且廓清之前的不实说辞,需求付给你多少润笔费?”

霍德传道:“总编,我可一贯都是快报的忠厚读者啊!”

霍德传之前在快报事情过,对于稿费行情也略有所知,写这类特约批评文章,一篇的稿酬普通在一到三百元不等,能拿到更多的就是凤毛麟角了,这傅启强的行文气势争议颇大,也不太能够拿到更高的稿酬了。

霍德传见他没有要将本身逐出的意义,内心便已经有了底,当下伸出五指道:“五百元。这个代价,必定比报社给你的稿费要高出很多了吧?”

傅启强连连点头,神情也开端变得不耐烦,仿佛不屑与霍德传持续谈下去。

傅启强道:“恰是鄙人拙作,不知有甚么指教?”

霍德传面无神采地劝道:“斯文也是有代价的,你无妨先说个价。”

徐正荣听完以后笑道:“这一期的报纸是明天早上才出印刷厂,恐怕很多人都还没来得及看,你这反应未免也太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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