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能动了,她十根手指泄愤的揪着埋在她胸前亲她的男人脸,指甲掐进他的肉里,还不放,恨不得把他的脸撕碎才好。

男人痛的忙推开程宁忧。

程宁忧用头用力的撞正咬她的男人。

操***,这帮地痞,程宁忧在内心暗骂。

“你特么的不是嘴硬能打么?现在叫不要了?迟了,老子要听到你更大的叫声。”

不得不承认,人在危急的时候,潜能是无穷的。

逮着她手的男孩起家,一拳挥到她的脸上,嘴巴被打出了血,她仍咬着那男人的头发不放。

担忧肚子里的孩子,担忧mm。

身边的男孩还一个劲的鼓励他,“哥哥,再往下点。”

另一个男人脸被程宁忧抓的血血肉恍惚,模样比程宁忧还要狼狈。

阿谁刚才双手插口袋里看戏的男人垂眸扫了一眼破裂的茶几,再看看程宁忧一副狰狞的模样,眸子里暴露一丝惊骇,“疯子,这女人是疯子。”

她感受脖子被咬出血来了,模糊的能闻到血腥味。

“放开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有甚么事,你们一个个都得陪葬,你们的了局会比李xx要惨一万倍,裴默沉不会放过你们的,程凊珂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帮牲口,牲口!

“你们再敢乱来我们就同归于尽,扎死一个是一个。”说话间,血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

她已经要虚脱了,从刚才在坟场开端,她的情感几经波折,刚才捶茶几那一拳,已经是极限了。

“从速滚。”程宁忧朝他们吼怒。

“松口。”男人痛叫。

骑坐在程宁忧身上的男人,吻开端往下,在她的锁骨上逗留。

另一个男人双手落拓的插在口袋里,看着他们。

身材被压的一动不能动。

他们是两条小生命,在这个时候她才发明她是真的爱他们的,与他们的父亲是谁无关,只因为他们现在存活在她的身材里。

他是不晓得一个女人一旦阐扬母爱,是有多强大,一心想要庇护本身的孩子,就会像她如许拼了命。

气喘吁吁的说道“老子他么的阅女人无数,就没见过这么辣的。”

她拿着锋利的玻璃,胡乱的挥着。

另有刚才砸玻璃的手,鲜血不止,她这个时候最想保住的是肚子里两个孩子,疼,已经不在乎了。

来不及喊疼,捡起一块碎玻璃,站起家,行动快的只用了一眨眼的工夫。

她甩了甩汗湿的头发,长长的刘海被甩向一边,额头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露了出来。

那年纪小的男孩看到她额头上那道疤,嫌弃的说道“真特么的绝望,比蜈蚣还恶心。”

“少拿他们来恐吓老子,他姓裴的不是横么,我倒要看看他晓得本身的女人被人上了他会如何办。”

男人的头发蹭着她的下巴,她张嘴,一口咬住男人的头发,用力的扯。

程宁忧豁出去了,目光一瞥玻璃茶几,接着眼疾手快的一拳下去,玻璃茶几被打碎了,她感受手骨头都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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