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别的本领没有,装傻的本领比谁都短长。
拿了他的枪,打了他的人,还装受害者。
展开眼,躺着伸了个懒腰。
觉得他不晓得她每天把枪塞在衣服内里么?
白白吓的抖了抖身上乌黑的毛,昂首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换了衣服,筹办下楼。
他这是担忧她接下来会惊骇?
她收回视野,低头看着白白。
真是只色兔子。
详细的长相她看不清。
张沫菲抬手,拎着白白背上的毛,将它丢到地上。
一脚将它踢开,很有分寸的踢。
张沫菲闻言微微一愣。
“说了只是参议工夫,小白你应当多体贴体贴喜好你的人啊。”
语气和笑容一样和顺。
张沫菲感遭到它的眼神,鄙夷的看了它一眼,教诲道“我说你老婆离你而去,你该去找母兔子,瞪着我做甚么。”
第一次看到白绍玄这里来了客人,她可不想错过。
白绍玄坐在后院草坪上喝早茶。
“死白白,从速滚。”
五丫头的事,她们可都算到这女人的头上了。
精力紧绷。
白白蹲在地上,昂首看着张沫菲坐起家穿内衣,一动不动。
可她是张沫菲啊,这天下上只要裴默沉才是能带她高涨,其他的男人满是浮云。
间隔比较远,她只能看出那女人年纪比较大,穿戴一件紫色的毛衣,红色的裤子,长发扎了个马尾。
药擦好了,白绍玄洗了洗手,对张沫菲说“下次她们不敢了。”
翻开被子,一只毛茸茸的兔子趴在她矗立的胸上翻身打滚。
白绍玄给它吃错药了?
然后拍了拍本身的胸,刚才白白打滚的处所。
两人聊的仿佛很投机的模样。
那女人是谁?
这小东西一大早的跑到她这里来示甚么好?
也就涂个药,张沫菲不拘末节,没有多想。
她懒洋洋的下地,拉开窗帘,看了眼后院。
受伤以后就寝变好了,老是能一觉睡到天亮。
张沫菲受了伤,干脆不出房间了。
不过明天好歹是有这枪,不然她这条小命真的悬了。
白绍玄看着面前这个得了便宜卖乖的女人,很想……很想再在她伤口上补一下。
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和白绍玄如许坐着喝茶。
大妈,你好凶。
女人的双手捧着红色的杯子。
这里除了他的仆人还是仆人。
还好他担忧到了,把枪给了她。
她吼怒一声。
没有穿内衣,拍了两下,胸前波澜澎湃。
哼。
这一幕如果换做别人能够会打动的眼闪泪光,今后倾慕于面前这个男人。
在他这里要不是他陪着,她恐怕早就不能再爱了。
白白不晓得甚么时候跳到她腿边,用它毛茸茸的身材蹭着她的脚,痒痒的。
心无旁骛。
被子里俄然有东西在动,在她的胸口,她心下认识的抖了一下。
好歹她也伤了他的人,给她点奖惩好不好?
白绍玄三餐亲身给她送饭,陪吃陪喝陪聊。
有好几次他想陪睡,被张沫菲恶狠狠的给瞪归去了。
如许她很替刚才那女人恼火啊。
咦?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