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低着头,怀里抱着九咎的尾巴给他细心擦洗,短短的睫毛乌黑油亮,仿佛决计上过色普通。他固执地劝说:“妖王,听贫僧讲段经吧。”

没法又拿另一只手抱着九咎的腰,把他的尾巴往上拨一拨:“烦请妖王换个边,另有处所没擦到。”

没法好脾气地笑了笑,把毛巾重新洗过,手超出九咎的肩膀持续给他擦拭胸口和腹部。九咎动也不动地让他服侍着,一双妖异的竖瞳寒光乍现,瞳孔缓缓移开,盯着池底几十条承欢后迟缓蠕-动的母蛇,如有所思。

没错,实在没法每次读经给他听,他都感觉还挺舒畅的,偶然候读着读着,九咎还会沉入梦境。做一个梦,梦到他还是一条小蛇的时候,在石头缝里艰巨地吸吮日月精华修炼……

九咎冷哼道:“你驰念就念吧。”

肖何前脚刚走,深坑中的黑蛇就缓缓化作一缕黑烟,打着旋朝肖何的方向追畴昔,没法在一旁看得清楚,猛地上前几步,伸开手用本身的身材挡住了黑烟的来路。

没法仰躺在地上,手里还握着块湿毛巾,不明以是地看着压在本身身上的九咎:“妖王这是……体力透支?贫僧扶你起来。”

“这个不是讲过了吗?”

他是三界里独一能留在尘寰的金身佛修,即人佛。

九咎皱起眉,在坑边转个方向:“持续擦。”

“妖王放下心中执念,散尽魔气之时。”

九咎靠在池边打哈欠:“不听,你的佛经帮不了我。”

九咎抬抬下巴表示他往池子里看:“你看也看了十来天了,浩大池里春-光泛动,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是九咎又非常讨厌如许,因为每次从梦里醒来,他就不得不面对本身已经没法再修成仙身的究竟,两相对比,九咎内心的恨只会越来越强。

五百年来,九咎跟没法的争斗从未停止,九咎深觉要杀了没法,起首要破他的金身,如果这个和尚破了戒,他跟浅显凡人另有甚么辨别?

没法笑着说:“佛经帮不了,贫僧总帮得了。”

九咎活力地把尾巴从他手里抽走,一把拽他起来,没法任他施为,神采很无辜,衣衫不整地看着九咎——即便身上带着这么些吻-痕,他也涓滴没慌乱,就仿佛身材不是他的似的。

“算了,还是持续讲上一个吧。赖皮和尚……你到底甚么时候才气从我地盘滚出去。”

男人黑发混乱披在肩上,虎魄色的眼底透出些黑沉色彩。九咎伸出舌头舔舔猩红的嘴唇,干脆赤-裸着上身靠坐到池边。他唇角还带着餮足的笑容,看向没法时神情不晓得是挑衅还是勾-引。实在他方才被没法身上的金光激了一下,身上不太舒畅,内心却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这些法器就像没法的血一样,对九咎来讲是不成靠近的——会灼烧他身上的魔气,令他感到疼痛。

九咎盘算主张,在商定中不准没法再剃秃顶,佛家不都说三千烦恼丝,剃光了还如何让他烦恼?没法承诺了,成果他就算留着长发也还是金身不毁,一日日更加通悟。

然后他感遭到本身尾巴的鳞片上有迟缓的,潮湿的擦拭感受,九咎停下行动,没法正偏着头专注地给他擦尾巴上的鳞片。他擦了一会儿又把手里的毛巾伸进桶里浸湿,单手握住毛巾用力挤干上面的水,水流从他青筋虬结的手背上流下来,有些色-情。

九咎悔恨本身现在这类环境,他修了这么久,好不轻易要离开妖道,一朝又被打回本相,连性-器官都变回最后级的两根半阴-茎状况,可想而知他有多恨凤琷。

“哼。”

九咎被剜去龙角以后,算重回妖身,因而保存了妖的习性,每年都有一段时候经历这些湿生卵化之物不成制止的心机期,比如发-情、蜕皮。特别九咎修习魔道以后,发-情期来得比平常妖类更加迅猛,每主要持续十多天,肖何没见到九咎的这几天,他都在坑里交-配了。

没法笑了笑没答复,把九咎一条胳膊拉起来,细心擦拭。

九咎听了几句就不想听了:“半个时候还没到吗?”

九咎被他烦死了,他早就重视到,没法给他讲的故事都是些甚么以德抱怨的内容,企图感化他,内心对此嗤之以鼻——这个和尚总喜好做百工。

九咎是魔,没法是佛。凡人能够会伤到没法,九咎却伤不到他。也正因为此,九咎才会跟没法定下阿谁鬼商定。

蛇类的吻和身材都是冰冷的,九咎伏在没法胸口,在他胸口咬出很多红痕,不晓得这和尚在想甚么,不制止也不抵挡,由着九咎混闹。

九咎神采顿时欠都雅起来,他倒不是因为没法骂他,而是对方完整没有本身在骂人那种认识,他只说实话,内心就这么想的,以是就这么说了。

“不自量力。”

“好吧,那就换释迦牟尼割肉喂鹰……”

他靠在浩大池边,直接闭上眼不再理没法,清越的梵音从没法口中源源不竭传出来,灌入他耳中,九咎也听不懂,就感觉挺舒畅的。

没法念完一段经以后,开端用浅显易懂的故事来讲授佛经,九咎就展开了眼,发明劈面阿谁和尚已经穿戴整齐,盘坐在他面前娓娓道来。

他扒开没法的僧袍,锋利的指甲悄悄刺破了他的肌肤,一颗血珠滚下来,流到九咎手指上,灼痛他。

九咎每个发-情期都会把没法叫到浩大池来,污他的眼,污他的耳,时不时谗谄他杀生,污他的心……一次都没胜利过,九咎也向来没放弃。

九咎闷笑着舔过一颗佛珠,舌尖吐了吐,后碾压在没法的乳-头上,光滑的尾顺势挤进他两腿之间。九咎的尾巴在没法身上来回磨蹭,没听到他念清心经,也没感遭到他身材有任何反应,九咎干脆一把将没法的僧袍扯了下来。

九咎能忍,想着既然他不拆台让他跟着本身也无妨,一个凡人,顶多烦他一百年,他的妖身好歹能活那么久,耗也耗死他了。谁晓得这一耗就是五百年,五百年来没法没死,就死死的,贴身跟着九咎,整天逼他念佛。

大能者普渡,在云层之上俯瞰众生便能苦海渡人,没法感觉本身才气有限,只要靠双脚测量陆地,双眼去看众生痛苦,双手挽救众生与尘凡泥塘,才气践行佛法。他不能去西天极乐,只能周转尘凡。

九咎摆了一下尾巴,从浩大池中一跃而起,没法没防备,被他水润赤-裸的身材撞进怀里,然后重重跌倒在池边。

厥后九咎才晓得,没法说“已度过本身”这句话不是吹牛,没法生来有佛性,从出世就必定这平生会走大通大悟的道,在他三十五岁那年,没法就修成金身,没去西天极乐,一向盘桓人间。

两人相对沉默了半晌,没法又去拨九咎的尾巴,毛巾湿漉漉地裹上去,持续擦——他做事一贯有始有终,非论是与九咎的商定,还是关于渡化他这件事,还是给他擦尾巴。

他说着还伸手往没法袍子底下摸,没法没让他摸到,半路捏住了九咎的手腕。他跟九咎离得很近,浅笑的眼睛里清澈无波:“妖王谈笑了,看畜牲行交-欢之事,贫僧要有甚么反应。”

没法拧干毛巾,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对九咎说:“妖王现在余暇了吧,不如听贫僧念一段经来听?”

没法慈悲地看着他:“故事讲过,经文的部分还没念过,那贫僧再给妖王念一段经文吧。”

“妖王不反对,贫僧就持续了。”

没法双手合十对他行一个佛礼:“阿弥陀佛。妖王记错了,商定的是你不害性命,贫僧就不管闲事,刚才的环境明显在害人之列。”

过了好久,没法俄然搂住九咎的腰,后者被吓了一跳,随即内心有些莫名雀跃——这和尚是想破戒了?!

没法的脖颈很性感,实在他整小我都有种性感到邪魅的气质,但是本人对此却一无所知,九咎由上而下俯视着他,五指撑开僧袍摸到他的胸口:“我在想,你不喜好女人的身材,是不是喜好男人啊?”

没法浅笑着说:“才两柱香,妖王还要忍耐半晌。”

九咎跟没法定下阿谁商定也是权宜之计,本来嘛,戋戋一个凡人和尚,口口声声说要渡他,的确不自量力,九咎本来想一口吞了他,哪知这和尚佛性凌然,清楚是*凡胎,却有金光护体,他伤不到他分毫。

没法把毛巾在桶里洗了洗,拧出一些脏水,随口应道:“妖王另有甚么叮咛?”

九咎生无可恋地翻个身捂住耳朵——那岂不是要被他念到死?!

九咎冷哼着再次闭上眼:“不想听了,换一个。”

九咎持续挑衅:“我看你不是和尚,是寺人吧。是不是为了断绝七情六欲,本身斩断孽-根了?”

没法没答复,睁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看着他。

九咎俄然叫他:“和尚。”

“和尚,管闲事了啊,按商定,你要滚出我的地盘。”

他现在的表情就像憋屈久了终究打赢个翻身仗,非常痛快。九咎说完以后还弥补一句:“永久。”

说来也奇特,黑烟原本来势汹汹,一碰到没法的身材,对方身上却猛地射出一道金光,黑烟就像撞上樊篱,被猛地弹了出去。

九咎不喜好他如许看本身。

九咎将身材扭开,后脑勺背对没法,号令道:“去拿水来,给我擦身。”

九咎用舌头将指尖的血舔去,然后埋下头,在没法线条流利的锁骨和胸膛上啃吻。

没法没有说话,还是浅笑地看着他。

这些蛇有几年道行,根基保持着蛇尾人身的状况,现在横七竖八躺在一起,白花花的肉-体看上去跟凡人的身材无异——他斜了没法双-腿间一眼,袍子遮着,没暴露一点丑态。

没法没在乎他的语气,任劳任怨地去提来一桶温水,浸湿了毛巾一下下擦去九咎身上的污渍。

没法是苦行僧,走过很多山和水,他的肌肉非常有弹性,不薄也不是大块。他胸口的菩提子念珠被捻了很多年,变成透白的玉色,内里更起来一层油脂似的包浆,在没法胸口转动着。

九咎最讨厌没法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总劝本身向善,放下仇恨,这个和尚又不懂本身的痛苦,凭甚么让他放弃?

九咎一把摁住他的肩膀把他摁归去,冰冷的手指抚上他的脸,然后一点一点移到他喉结凸起的颈项上。

黑烟在空中回旋几周,没法就抬头盯着它,神情中没有涓滴想让步的意义。终究黑烟败下阵来,回旋着回到深池中,在池边集合缩小,化成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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