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好感度最高也才五十。

此人他妈有病吧?

邰笛愁闷不已,那边宁枝之已经从他身上起来,在床头柜里找出两双未拆封的一次性拖鞋,他拆了一双拖着走到浴室,在地上找到丢弃不要的羽绒服,从衣袋里翻脱手机。

“我问你一个题目。”

宁枝之恍若未闻。

之前好感度没到五十,就上了床的,只要叶轻。

——那人的发丝被淋湿,乱糟糟地贴在那张稚气未脱的面庞上,睫毛沾了几滴未干的水珠,目光浮泛失神,乌沉沉的双眸好像蒙了一层淡淡的灰。

邰笛满身有力,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和体系辩论。

邰笛想要抵赖,就被宁枝之堵住嘴唇,猖獗地拥吻起来。

望着这副美景,宁枝之竟然笑了一声。

宁枝之没甚么朋友,独一的朋友就是沈元,而这类环境又不能乞助于他。

正凡人都应当立即回不嫌弃吧。

“……”说好的保重和庇护呢,宁枝之就这么对待他?

邰笛的声音如同蚊吶般细弱,道:“……仆人。”

“……”

宁枝之踱步到床边,轻挑起面前人的下巴,语气沉沉,道:“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了,莫非我不能和你做.爱吗?”

像是看不敷似的,宁枝之多看了几眼。

宁枝之淡淡地嗯了一声,道:“甚么题目?”

他被压得肉痛:“你下去。”

宁枝之凑到邰笛耳边,呼吸拍打在他的后脖颈处,低语道:“你难受?”

在宁枝之眼里,这类临界在青年和少年之间的气质,青涩却含苞欲放,最为致命。

他做狗的时候,宁枝之感觉是他的仆人,这没题目,可他这都变成人了,宁枝之还要求他喊仆人……

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身材最隐蔽的处所。

宁枝之随便地蹲着,翻阅着联络人列表。

生硬的,毫反面顺的。

活久见,他终究见到了真正的拔.叼.无.情。

邰笛没说话,迷含混糊地展开眼睛,看清宁枝之此时被*安排的性感,贰内心涌起一股满足感,抖擞起来,拿起做了几天狗的看家本领——

邰笛把脸埋在枕头里,毛躁的天然卷对着宁枝之的俊脸,他闷闷不乐地问:“我满身都碰到了这掉了女人头发的床,你不嫌我脏?”

他持续手指的行动,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人的神采交杂着痛苦和欢愉。

邰笛气急,这宁枝之的性.欲比他还要强,他都感觉心对劲足,嚷着够了够了,宁枝之还不满足,把他压榨成一只废狗,才肯罢休。

邰笛被.干.得身材乏力,他满身都是汗,倒在大床上,而宁枝之在上面紧紧压着他,跟鬼压床似的,邰笛都喘不上气来。

两个大男人,都没穿衣服,赤身*。宁枝之抱着邰笛,一边行动,一边走到大床边,翻开被子发明一根没有被措置洁净的女人黑发。

邰笛无语,和缓了语气,道:“宁枝之,我在问你做甚么。”

宁枝之握动手机从浴室走出来,目光径直地看着他,淡淡地说道:“莫非你忘了吗?”

按电源键,亮屏,没被水淋坏。

邰笛重重地咬了他嘴唇一下,有些不悦,但更多的倒是幸灾乐祸,道:“你也走神。”

“你……”邰笛来不及为这点小停顿感到欢畅,他只觉身处三天三夜没下过雨的荒凉,浑身极度缺水,他喘着气,道,“你要做甚么?”

他好久没上街看看风景,感受人味儿了。

宁枝之忍住了沈元,忍住了统统人,乃至那通劈脸盖脸而来的凉水,已经浇灭了他大部分的*。

宁枝之沉默。

这一番搏斗过程中,体系的提示音都没有断过,宁枝之的好感度从四十又到了五十,攻略进度靠近一半。

邰笛听得含混,紧闭着双眸。

这报酬甚么俄然不再强忍,抓住他消火?

邰笛感觉有些委曲,别过脸并不与他搭话。

“……”邰笛心塞。

他脾气差,分缘普通,也就在网上混得风生水起,实际糊口中普通人都对他避退三分。

宁枝之又被勾起了火,抚摩着他的大腿内侧,道:“再来一次?”

宁枝之俯下身,凑到邰笛耳边,低语道:“你愿不肯意?”

他不由皱了皱眉。

体系为邰笛切换脑海里的影象,宁枝之那天说的话历历在目。

短短几天,他都只是一条狗,睡着狭小的狗窝,吃着索然有趣的狗粮,每天还像个宅狗似的,窝在屋子里不出去。

宁枝之揉了揉他的卷毛,语气里含着不易发觉的和顺,他道:“小狗,你如何了?又想来一次?“

体系换了一种机器音,冷酷道:“好感度达到四十。”

邰笛闲得无聊,找宁枝之搭话。

宁枝之眼也不抬,不咸不淡地回道:“这是你对仆人问话的态度吗?”

邰笛心烦意乱,坐到床边,略微拔高了声音:“喂,你在做甚么?”

“你不叫仆人也能够。”宁枝之摸清了邰笛的脑回路,道,“离天亮就两个小时,但是宝贝,你没衣服穿。”

他像是早已丢弃自我,沉湎在这片惹人出错的深渊当中,又仿佛还在苦苦挣扎着,朱红色的嘴唇时不时溢出两声勾人的呻.吟声。

体系道:“宿主,我得提示你一件事。宁枝之对你的好感度,才方才达到五十,压根没到非你不要的境地,你临时不要想太多,渐渐刷好感度吧。”

这诡异的异物感让邰笛忍不住炸毛,他短促地尖叫一声,难耐至极,蓦地翻开眼眸看向宁枝之。

邰笛:“……”

体系道:“他嫌弃这床脏……”

“啊——”

宁枝之舔到了嘴角的血腥味,并不活力,眸光闪动着兴味:“狗妖。”

宁枝之对劲地勾了一下唇角,他嗯了一声,漫不经心肠翻找着能够过来帮手的人。

不过叶轻是为了奇迹。他宁枝之是为了甚么?

这结束了吧,还拿他当作人形床垫。

邰笛指了指本身,道:“我驰名字,我叫邰笛。”

邰笛自以为是为了后者。

宁枝之就进入了他的身材。

邰笛心中起疑,推了这不要脸的男人肩膀一下,想要问问他。

——“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狗,我是你永久的仆人。我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

邰笛难受得闭起了眼睛,宁枝之还在脱手动脚,他想要放.浪地回应,却心不足而力不敷,现在非常思疑这致幻剂是不是有主动辨别攻受的才气。

宁枝之倒是想了好久,说:“没事,我带你再去洗一洗。”

邰笛立即用双腿缠住宁枝之的腰。

是啊,是啊,做狗那天就想这么做了。

如何俄然就看上他了呢?

那对黑漆漆的瞳孔,仍残留着植物独占的热诚和洁净,仿佛不沾惹一丝人间的灰尘。

体系表情庞大,道:“好感度达到三十。”

宁枝之二十多年来,从未和男人上过床,都是自给自足,丰衣足食。

邰笛好像被扔到沸水里烹煮的虾子,满身粉红靠近于透明,他张着嘴喘气,胸膛起起伏伏,宁枝之把手指从他身材里移去,他便感到一阵空虚,像回到母亲子宫里普通,伸直着身材,渐渐落空知觉。

邰笛心如死灰,呈大字型瘫软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宁枝之嫌地上脏,他立品,把邰笛像小孩一样抱起来,又怕他掉下去,用手掌拖着他光滑的臀肉。

体系全程捂脸状况,到这时候,它终究忍不住骂骂咧咧:“你说说看,你是不是想这么干,想了很多天了?”

这太屈辱了,他才不干。

邰笛有些羞于说出口,他游移了很久,才问:“你为甚么会和我……做?”

邰笛不明白,道:“甚么?”

明显是狗仙好吗?

宁枝之喃喃道:“你难受,我更难受。”

他冷冷地说:“你走神,这是奖惩你的。”

邰笛:“……”

宁枝之道:“叫仆人。”

邰笛忘了本身原身是狗,牙齿比起浅显人更加锋利。

宁枝之不容置喙道:“狗就算驰名字,也是仆人取的,我临时不想给你取名字。你就叫小狗。”

宁枝之不像是那种随便找炮.友的人啊。

小狗,又是小狗。

宁枝之道:“狗没名字。”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宁枝之胸前那点朱红色。

宁枝之抚摩着邰笛如玉般光滑的*,顿了顿,抬手把少年湿透的额发捋到一边,完整地暴露这张被老天爷特别虐待的脸。

不对。

别人不清楚。

邰笛辩驳:“狗当然能够驰名字!”

也不知是因为这句“宝贝”戳中了邰笛的软肋,还是让步于一套足以裹身的衣物。

*

如何宁枝之吃了他就人性爆棚,精力实足,而他误食了以后身材就软成一摊水似的,站都站不起来?

如何一个两个的都叫本大爷是狗妖!

体系懒洋洋地插嘴,道:“你指的是街边汪汪叫的来福或者是旺财吗?”

邰笛仍然没有回应。

宁枝之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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