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泽野不晓得白云裳如许的状况能保持多久,她老是忽冷忽热,冷酷薄情,或许前一刻还在温存,下一秒,又能断交地转成分开。

司空泽野低声说:“你就是大夫,我的病除了你谁也治不了。”

“别闹了……”白云裳被他吻得下巴痒痒麻麻的,“你好好歇息,我上面给你吃?”

“还好。”白云裳刚摇点头,双腿就被他挤开了。

“甚么病?”

仿佛只要停止,就会落空她,那是他们最后一次的连络。他不知倦怠地,不休不止的……

司空泽野昨晚卷土重来了起码5次……

她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和顺。看他的目光也是那么温和。

幸亏白云裳已经给他磨练得体力越来越好,只是担忧司空泽野的身材,几番劝说,最后在“你好好歇息了,今后有的是机遇”的说辞下,他才总算罢休。

“相思病。”

白云裳又忙点点头……

司空泽野拿住她的下巴:“又点头又点头的,到底累还是不累。”

大灰狼又翘起了尾巴,最男性的部位抵着她,她才惊觉男人偶然候真的是下半身思虑的生物。

“……”白云裳咬住唇,“你公然烧得不清,再睡会吧,饿了吗?我给你做早餐。”

“累,司空泽野你也累了。”白云裳伸手将他掉下来的一缕刘海扒开,“你好好歇息,我找大夫来给你看看?”

司空泽野凝睇着她,那目光有些奇特,就仿佛她是一个陌生人。

“饿。”司空泽野勾唇坏笑说,“……你就是我最好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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