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次,见效了。
她像一个木偶坐在床上,任由他挑逗她,逗弄她……
俄然,苏世捷冷冷的声声响在她的耳边:“我不能满足你么?”
她再也没有过欲望,乃至,一想到这类事,还会感到微微的恶心……
夏奈儿屈辱地抱着本身的双膝,张着腿,看他不断地弄着。
当她被剥得一丝不挂,推上床,他挽起她的双腿,让她私密的处所透露在他的眼底。
如火普通浓烈的情欲在他的眼底燃烧。
她狠狠咬住唇,别开脸,对他的任何碰触都涌起一股恶感的架空――
他的吻由详确变成狂热,滑过她的脖子,手也熟稔地剥去她的衣服,在她的丰盈上留下无数他的气味。
这半年里,她也会想他,也会有情欲,特别是,在每次梦到与他欢爱过后,那种想要的巴望会非常激烈。
他很痛,痛得仿佛要裂开了。
她是他的情妇!
她很干,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是那一天,在旅店,他残暴的话语竟然起到那么大的摧毁感化。
衬衣的纽扣被全数翻开,他敞着健壮的胸膛走近。
夏奈儿晓得接下来该要产生的,从他抱她出去的那一刻,她就晓得了……
她的身材,她的体香,他已经巴望了多久?
愣神间,苏世捷已经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她。
他晓得如何摩擦,能刺激她的感官,供应能够顺利进入她身材里的光滑。
她很想逃离这里,但是,她此时的身份又不能逃离。
每当前戏不敷,她不敷潮湿,这都是他惯用的行动。
那本来是令她沉迷的气味,此时,却涓滴引不起她的性趣。
她也晓得本身变态了,为甚么本身这么轻易被苏世捷动员?哪怕只是他的几句话――
“……”
苏世捷仿佛落空了明智,脱去裤子,用本身的肿胀悄悄地摩擦着她。
只要她的手悄悄一碰,他就会想要得发疼。
他的欲望,已然勃起,隔着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
情妇的另一层意义,就是随叫随到的床伴。她不过是他的暖床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