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猜疑普通,轻笑,“真有这么疼么?”
连门都不准出?
小柒看着迟御似笑非笑玩味的模样。
这所谓的最后一次,一向持续到深夜。
不但是言语上时不时的歹意热诚。
阿谁帮她擦干眼泪,口口声声说要庇护她,不准任何人欺负她的小娘舅。
“蜜斯,您醒了吗?”
她想求他不要,但是一旦她真的求了……
迟御对她是很坏……
“不打你了,如何说,我也是你的长辈,娘舅是该疼惜外甥女的。”
小柒一动也不敢动。
“乖,七七,我们再做一次……”
小柒扭着侧脸,惊骇无状地看着他。
她咬着唇,泣不成声。
要打她吗?
他伸手抚了一下,倒也不感觉刚才那一下有多重。
但是起码,他还没有脱手打过她。
但是现在,他不但将她的庄严肆意踩踏在脚底,更一再地将他的愉悦建立在对她的热诚和玩弄之上。
有些火辣辣的刺痛起来。
卧房门别传来拍门声。
死得连渣都不剩,阿谁小娘舅在这世上怕是一点陈迹都不留了。
他是她少女期间独一的爱人,是她的但愿,是她的神驰。
……
“啪”的一声,他皮带一甩,落在女孩儿本就未着丝缕的身子上……
她就如许昏睡到天亮。
迟御如何叫她都没有醒来。
她盯着迟驭手中的皮带,一时候不晓得如何告饶。
她绝望的并不是迟御的过分和摧辱。
她冷静等了半晌。
设想中的疼痛仍然没有袭来。
她趴在被褥上,也不喊疼,哭声也很低,埋藏在被褥里,不敢大声哭出来,哑忍着冷静堕泪。
皮带的尖端划过划过她臀上柔滑的皮肤。
在这私宅服侍的阿姨排闼而入。
没有半分爱侣间应有的缠绵叵测……
就真能窜改他的情意吗。
“……”那阿姨神采难堪,“但是……迟少不准您出门。”
迟御盯着她小臀上白净的皮肤,垂垂地瞥见一抹淡红色……
她身子一软。
但是此时现在,他脱手了。
他老是一味宣泄欲望,极尽享用,对她只要冷酷的践踏。
这几近是龚小柒内心的最后一道防地。
这是要将她当作玩物拷在床上一辈子?
龚小柒身材还算好,可也被折腾得晕了畴昔。
令她最难过的,是迟御云淡风轻,尽是轻视和玩味的眼神。
她曾经将他藏在心底。
她的双手乃至还被他捆在床头。
小柒警戒地用被子将本身裹紧。
是真的完整死了。
迟御看着她绝望的眼神,不由得笑意更深。
心又一次被堕入谷底。
倒是迟御直接覆上了她光滑柔嫩的身子……
她眼睛里泛着泪光,鼻子都哭得红肿。
迟御竟然……
……
小柒脑筋一热,“不消了,我一会儿就分开。”
“蜜斯饿了吧,我给您送饭菜出去。”
小柒向来没有想当然地感觉迟御是个不打女人的君子,但是他的确没有打过她……
不让她军训,也不让她读书了?
醒来时,除了浑身的疼痛,上面更是鼓胀饱满……
更表示在他在床上时的床品。
他动手不重,小柒却也低低地哭出了声。
他的确是没如何用力,但是她只能无助地等候下一次更重的皮带抽落下来。
……
如许的奖惩莫非还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