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上的加了盐的蜂蜜水他能够忍耐,可没人受得了被无数枪弹穿过身材的痛。
“不干甚么,给你伤口加一点放了盐的蜂密水。”闫幕青说完,又就翻开另一个罐子将黑黑的东西全倒在李大九的肩上。
闫幕青没有当即拔通电话,而是对李大九说:“问他江宛心是不是在他们手上,如果在,让他把手机定位开着,就说你要找他们。”
闫幕青的话音刚落,李大九就感受身上到处似被枪弹穿过一样痛,一下接着一下,不间断。
“就这么说,我对劲你的答案我就放了你。号码。”保镳拿来电话递到闫幕青面前。
很快闫幕青就赶到目标的,他不敢冒然让差人出动,怕惊了绑匪伤了她。
闫幕青的心揪得一阵阵痛,这群该死的绑匪竟然这么对她!
“你干甚么吗?”
那官员吓得一身盗汗,从速让江城统统差人出动,帮手救人质。
现在他们在一个废旧的工厂里,闫幕青给江城的一个官员打了电话,“如果您不派江城的统统特警出动帮我救我的老婆,我明天就让闫氏名下统统财产退出江城,别的和闫氏合作公司也不再合作。”
不知过了多久,他停了下来,抛弃手里的鞭子翻开蜂蜜罐子,就往李大九的伤口上倒。
李大九满身痛,不敢不照着闫幕青的话做了,他也逼过供,体例和他这一比还真是大巫见小巫。
“1……啊……3……啊……”一串电话号码李大九说非常艰巨,这类折磨他实在受不了,生不如死也不过如此。
这类痛几近让他快堵塞了。
这一鞭他用尽了尽力,再加上这鞭子是带倒刺的,一鞭下去,李大九身上就多了一条血痕,李大九痛得呲牙咧嘴。
李大九再也受不了,统统哑忍化成了一声声哀嚎声。
可闫幕青一但开端就停不下来,一鞭接着一鞭,可贰内心的郁结仍然没体例消弭。
闫幕青翻开桶的盖子,内里放了一根鞭子和一瓶蜂蜜,另有一个罐子内里装了甚么李大九看不清楚,只晓得黑黑的能动。
二分钟后,闫幕青挂了电话,江宛心真的在李大九的那群兄弟手里,他们也照李大九的话开了手机定位。
保镳别开脸不忍直视,向来没看到老板发这么大的脾气。
几个绑匪正坐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外看,而江宛心手脚都被绑住,正睡在水泥地上。
凉凉粘粘的液体在李大九身材上流淌,李大九满身血液开端严峻起来,惊骇得浑身在颤栗。
“这不是浅显的蚂蚁,这类蚂蚁叫做枪弹蚁,被它咬一口就像枪弹穿过身材一样痛,加了盐的蜂蜜水是它们的最爱。”
“我说,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我就给他们打电话……啊……”
他只能一个悄悄的潜进工厂里看环境,工厂里有很多车间,他一间一间的找,最后在一间堆满杂物的车间找到了。
闫幕青取出鞭子,紧紧的握住,下一秒就挥在了李大九的身上。
李大九这才看清,本来那罐黑黑的东西是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