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身子可好?”江玉珍在旁心疼的劝说。

南宫梦瑶揉着发疼的膝盖,江氏见了担忧道:“瑶儿,明日就是南阳王府琉璃郡主的生辰宴,你这膝盖,明日能去吗?”

江氏一提起,南宫梦瑶双眸怒瞪,眼中的怒意如同澎湃彭拜的怒浪,咬牙切齿道:“南宫月落这个贱人,仗着有祖母偏疼,就当众演戏,暗害南宫芙蓉,嫁祸给我,我南宫梦瑶本日发誓,不报此仇,我誓不罢休。”

“瑶儿,可娘亲这内心如何七上八下的,非常不安呢?你可千万别脱手。”江氏拽住南宫梦瑶的手道。

随即南宫梦瑶一个眼神递给迎夏,迎夏心领神会,随即回身下去。

“瑶儿……”江玉珍试图想要劝说一二,但被南宫梦瑶冷眼一瞪,闭上了嘴,只得在心底暗自感喟。

秋夕院,被罚跪了一夜的南宫梦瑶,一脸阴恻恻的瘫坐在榻上,膝盖上传来的痛苦,让她更是深恨南宫月落。

南宫梦瑶听得,气得纤手一指江玉珍道:“江玉珍,你公然是榆木脑袋。别人巴不得全府的人都晓得,你倒是好,还掩门不让人晓得你染风寒了。”

“放心,吃一堑长一智,女儿记取呢!我不会明着来,但明日,我定叫南宫月落那贱人有去无回。”南宫梦瑶狠声道。

江氏幽幽地叹口气道:“嗯,为了瑶儿,娘亲定尽尽力。”

江玉珍咳嗽终究止了,开口道:“瑶儿,娘亲晓得你委曲了,平素里,你都比娘亲要聪明,可昨日如何会着了人的道呢?”

江氏听了,低垂下头,轻声道:“是我不让丫环们因这点小事,叨扰老爷的。”

“戋戋一点疼痛罢了,琉璃郡主的生辰宴,怎可错过?世人皆知,琉璃郡主喜好枭王喜好的很,明日的戏定会出色纷呈,我迫不及待想要看明日南宫月落会有何了局?”南宫梦瑶眼底碎了毒芒,勾唇嘲笑道。

“咳咳咳……”江玉珍因前夕只一件纱衣陪南宫文德如厕,染了风寒,面色有些惨白,忍不住咳嗽。

江氏也心领神会道:“娘亲明白了,待你爹爹来看娘亲。娘亲定会让苏快意那边晓得。”

“瑶儿,你要如何报仇?娘亲定助你。”江玉珍一心偏疼女儿。

“你只需皋牢住爹爹,让你的肚子争点气,那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了。”南宫梦瑶不屑的冷瞪江氏道。

这边南宫梦瑶心中算计着南宫月落,此时的南宫月落则来到春泽院。

“做甚么?天然是让迎夏去松涛院走一趟,老是要让爹爹晓得你染了风寒,并且还病得不轻。”南宫梦瑶特地咬沉痾得不轻几个字。

“江玉珍,你是眼瞎还是心盲?我如许算好吗?”南宫梦瑶怒道。

南宫梦瑶轻嗤道:“瞧人家苏快意,昔日里,稍稍有个不适,就让爹爹心疼的不可。瞧瞧你,现在不但救了爹爹一命,还为了他染了风寒,也不见得爹爹来秋夕院嘘寒问暖的。”

“瑶儿,这是要做甚么?”江玉珍看着迎夏拜别,眼露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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