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看着南宫月落将医疗包内里的银针取出来,看着面前明晃晃的银针,惊骇不已。
李嬷嬷手中的绣花针未落下,反倒是先惨叫出声:“啊……”
秋菊眼底含笑,心底明白,本来大蜜斯是在这等着李嬷嬷,但面上则是蹙眉道:“大蜜斯,不当。李嬷嬷即使是夫人的奶娘,可毕竟是下人,怎可躺在大蜜斯的床榻上。还是抬去隔壁屋子里吧。”
“呜呜……”李嬷嬷尽力的想发声,只可惜嘴角弯斜,没法开口说话。
“不必,本蜜斯就是最好的医者。那一日,祖母也是怒极攻心,倒地。差点中风瘫痪,也是我一手银针化抒难机。”
粉蝶还是是啊呜声,但是落在榻上的李嬷嬷耳中,如同阴冷的魔音,吓得她心儿一颤,弯斜的嘴尽力的想要开口说话。
粉蝶抢过李嬷嬷手中的绣花针,佯装用衣袖遮挡,面上小脸煞白着,颤抖着身子莫名的看向李嬷嬷。
“李嬷嬷,李嬷嬷……你这是如何了?”南宫月落起家,走到李嬷嬷身侧,佯装体贴的问道。
“粉蝶,快取来我的药箱。”南宫月落叮咛道。
“如何不当,李嬷嬷既是我娘亲的奶娘,如同我的亲人。人都如许了,怎可分主仆。还不快将李嬷嬷抬去榻上。”南宫月落声音一利道。
“是。”秋菊忙恭敬领命。
“粉蝶,拿毛巾塞住李嬷嬷的嘴。”
李嬷嬷闭上嘴巴,南宫月落用力的一针扎在李嬷嬷的脸上,李嬷嬷痛呜出声,粉蝶从速将毛巾塞入李嬷嬷的嘴里。
“李嬷嬷,扎针有些痛,还请嬷嬷忍着些痛。”南宫月落勾唇笑道。
粉蝶笑嘻嘻的拿来毛巾。
呵,方才敢拿绣花针扎她?
粉蝶又是悄悄地用力展转脚尖,痛得李嬷嬷啊啊直叫。
李嬷嬷看到粉蝶眼中的笑意,惊骇万分。
随即秋菊和粉蝶两人将李嬷嬷抬到榻上。
南宫月落随即坐在榻边,纤手搭在李嬷嬷的手腕处,随即惊叫一声:“啊呀,不好。果然是中风,如果不快速扎针,恐怕今后只得瘫痪在榻。”
任由李嬷嬷呜呜着,南宫月落耀如辰星的黑眸闪动着灼灼光芒。
但是南宫月落暗自素手一翻,银针入穴,李嬷嬷当下嘴角弯斜。
很快粉蝶把医疗箱拿来,并从医疗箱内里把银针包取出来交给南宫月落。
“你……你个贱婢……”李嬷嬷想要痛骂,粉蝶眼底划过嘲笑。
李嬷嬷倒在地上,南宫月落状似一脸体贴道:“秋菊,粉蝶,快将李嬷嬷抬到我榻上。”
南宫月落佯装没看到粉蝶使的暗手。
一下一下,非常利索的连续扎了几下。
“大蜜斯,要奴婢去请医女吗?”秋菊看向南宫月落问道。
但是,暗下里,则是以牙还牙,用绣花针扎在李嬷嬷的胳膊内侧。
然落入李嬷嬷眼中,却让她心惊胆战,如果此时再不明白状况,她就是傻子。
粉蝶眼中的笑意更加阴沉了。
“大……大蜜斯……这贱婢……”李嬷嬷额头充满豆大的汗珠,抬手指向粉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