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唐诺摸牌,手忙着,嘴也不肯闲着,特贱的又对着苏之念来了一句:“苏之念,你该不会等下要输的只剩下裤衩了吧?”
唐诺的话还没说完,苏之念就从兜里摸出钱包,掏了一叠厚厚的钱,放到了宋芳华的面前,说了这几日来,他和她之间的第一句话:“数数,还差多少?”
宋芳华接了过来,轻声的道了一声谢:“感谢。”
“这都不喝?苏之念,你这酒戒的也有点过分了吧?这跟饮料差未几,度数小的能够忽视不计,喝不醉的……”
宋芳华下认识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左边坐着的苏之念,手抓了抓最边沿的一个麻将,话到嘴边,却又被她咽了下去。
唐诺倒是一点也不怕死,意味深长的拖着怪腔:“苏之念,你明天很不在状况哦?”
唐诺伸长脖子,扫了一眼宋芳华的牌,用胳膊撞了撞一旁的苏之念:“苏之念,你身上的钱够不敷?奉告你,下楼左拐,前行三百米,有个扶植银行……”
大抵是看苏之念真的没有要喝的意义,唐诺念叨了两句,就自顾自的喝了一口,然后对着坐在对家的宋芳华,开了口:“小学妹,你明天赢了这么多钱,早晨是不是应当请我们用饭?”
她又胡了……还是他点的炮……
苏之念没有半点要回应唐诺的意义,姿势悠然静雅的靠着椅背,用一只手摸牌、理牌,然后苗条标致的指尖滑了一遍牌,扔了一个“二筒”出去。
一把牌,他已经持续扔了三次“二筒”,给她点了三次炮了,她如果在不胡,等下就胡不了了……宋芳华咬了咬唇角,踌躇了半晌,将面前的牌推到,声音很低的说:“我又胡了。”
玩的久了,有些口渴,唐诺号召了办事员拿来了几瓶花花绿绿的RIO鸡尾酒。
会长毫不客气的先拎走了一瓶。
固然宋芳华一向都在赢,但是玩的不大,苏之念给的钱绰绰不足,宋芳华筹办将多余的退归去的时候,苏之念又说了第二句话:“先放在你那边吧……”
宋芳华握着钱,愣住,然后又闻声他淡淡的弥补了一句:“最后一起算吧。”
打牌大多数赢的不是钱,而是表情,苏之念连输了十多把,脸上却没有丁点的不悦,乃至在听到唐诺的调侃时,眉毛只是悄悄地挑了挑,然后比及会长和宋芳华都出了牌,他又一次不紧不慢的扔了一个“二筒”。
……
唐诺又起了一瓶,递给了苏之念,苏之念摇了点头。
苏之念仿佛真的是不在状况,打了这么长时候的牌,他就没赢过一把就算了,还把把点炮……宋芳华脑海里的设法还式微定,苏之念又稳稳地扔出了一个“二筒”,然后他还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很久没动静,就转回了头,手里拿着一个麻将,在掌内心翻转着,时不时的敲击上桌面,收回清脆的声响。
唐诺拿了一瓶粉色的,起了瓶盖,递给了宋芳华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