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轩一处一处,轻柔地为她上着药,船舱内俄然喧闹下来,谁也不再说一句话,乃至连呼吸都变得谨慎翼翼。

心口狠狠一抽,疼得有些堵塞,她的这番话如同利剑普通,生生刨开他的心脏,血肉恍惚。

她发狠般咬着唇,直至尝到血腥味,她不该,真的不该返来找他寻仇!

第一次,这是她呈现后第一次跟他说了这么多话,倒是声声包含痛苦,句句在控告,这让皇甫轩面色快速沉下,手指一僵,他的手顿在她的后背上,虎魄色的眼通俗,冰冷逐步肆意开来。

蓝筱柒没有出声,趴在床*上扭头瞪了正走入船舱的男人一眼。

她俄然不动了,目光也收回将头埋在枕头中,声音闷闷地传来:“皇甫轩,若你要折磨我,你的目标达到了……你说你要我,不过是怀着对裴氏的仇恨,想完整抨击裴氏的人,但是……我已不再是裴茜恩,如你所看到的,我的脸,我的统统都变了,我是鬼姬,就只是鬼姬罢了,行刺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请你别再碰我!别再如此折磨我!……”

“谁是禽*兽?”话刚出,男人磁性的声音便响起,话语中较着带着戏虐。

“该死!”疼得呲牙咧嘴,她垂眼扫了一圈本身身上如同“扫荡”过的陈迹,腰仿佛像是被碾过般,有力地只能低声哀嚎。“皇甫轩,你个该死的禽*兽!”

“你在说我?”皇甫轩的表情明显极好,他走至大*床边,高大昂藏的身躯在床沿坐下,并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苗条的手指大刺刺抚上女人纤瘦诱人的雪背。

他生硬着身材,本来内心的高兴也在瞬息间化为乌有,他不再出声,而是起家至医药箱找来去淤血的药膏,苗条的指尖再次回到她的后背上。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挣扎着想要爬起,可刚一脱手臂,满身的疼痛更减轻烈。

说到最后,她竟是嘶喊出声,声音带着沉痛,她没有掉一滴泪,只是狠狠咬住嘴唇,脸还是埋在枕头内。

皇甫轩早已不在船舱中,蓝筱柒展开眼,连伸展四肢都懒得转动,她皱着眉,全部船舱中还是弥散着含混的气味,想到半个小时前,那该死的男人才自她身上起来,她便满肚子的火气无处发。

蓝筱柒埋在枕头中,双手不自发地握紧身下的床单,脑中不竭闪现过易宸与曜司的脸。

如此轻而易举扳倒帝都的裴氏企业,皇甫轩必然不简朴,她却自傲地觉得本身能够杀了他为易宸报仇,好笑,当真是好笑极了。

她趴在床*上,尽是吻*痕的身材只在腰间盖了一条薄薄的床单,暴露大片雪色的美背。

虎魄色的眸子在触及雪背上充满的青紫陈迹时一缩,指尖的力度也更加变得轻柔,他的手指顺着乌黑的后背一起滑下,蓝筱柒皱起眉,满身紧绷,却在感遭到他将本身腰间的床单拉高挡住她的身材时,微微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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