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歉?”卞薄凉慵懒地一笑,他翻身仰躺在沙发上,右手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睇着她。“柏恩,你扮男人时如何埋没女性部位?”
她退开好几步,瞪着沙发上还是躺着的男人,肝火中烧:“不想死的话,现在报歉!”
柏恩,是个女人!是个女人吗!?
夜诗韵这回倒是不动,她盯着那双大手,在将近碰到她的胸时,嗤笑一声:“你真肯定我是女人?”
夜诗韵微微吸气,她不敢用力呼吸,眉头深锁,几近快打结。
“你真是男人,我也不介怀。”他停在她身前,长臂一揽,将她又搂在怀中,“更何况,你不是。”
如许的发明,竟是让卞薄凉心中模糊有了丝欣喜,俊脸上也毫不粉饰欣喜之色,手掌的力度不自发地减轻了几分,揉得她生疼。
女人一惊,神采发白,感遭到那双手已经侵*犯到了短裤内,乃至抚上了内*裤的边沿。
她冒死屈起腿,正欲向着他跨下顶去,卞薄凉笑得魅惑众生,长腿一压,夜诗韵当即吃痛,腿再次乖乖伸直,转动不得。
思及此她挺了挺胸,往前迈出一步,眼神挑衅:“不肯定你还吻?难不成你断袖?喜好男人!?”
他探手抚摩着她的脸,手掌上细滑的触感令他的眸子更加通俗,这张脸,莫非就是她的真脸孔?
夜诗韵见此,脚底竟是下认识地退后一步,做完这个行动她顿时烦恼得想死,哼,她鬼尊甚么时候惊骇过?
她一向觉得男人喝完酒身上都是臭气熏天的,可现在压着她的男人,固然酒气浓烈,却并不难闻,乃至带着一股惑人的气味,仿佛只要用力吸气,她的呼吸也会遭到影响。
“你肯定我是女人?”夜诗韵拽平微皱的衬衫,扯扯外套,心中谩骂着:该死的男人,揩她油,还敢笑得这么骚*包?!
夜诗韵凝神静气,她感受本身的心脏正在一寸寸往下坠落,那种堵塞之感,二十八年来她从未曾感受过,令人说不出是甚么样的滋味,连带着心口也快崩开普通。
男人笑得含混,说罢,大手又要袭上她的胸。
卞薄凉现在能够必定,这个爱好易容的柏恩,百分之百是个女人!
疯了!夜诗韵卯足劲,狠狠推开他的手,男人高大的身躯往一旁滑了滑,夜诗韵见此,反应敏捷地从他身下起来。
“不肯定。”卞薄凉缓缓坐起家,长腿一伸又站了起来。
就在她深思的间隙,卞薄凉的手又缓缓往下探,或许是酒精在作怪,大手停在她裤腰上,快速一使力,男人隔着皮带探入牛仔热裤中……
他笑得险恶,话语带着调侃,还不忘扫了一眼女人的胸*口,意有所指。
言下之意,是让他动手需谨慎。
“你是女人?”男人逐步变了气味,炙热的呼吸带着酒气落在女人的脸颊旁,他微微眯起黑眸,部下柔嫩的触感骗不了人,这个柏恩,当真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