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加令人不安。

他不敢出声,因为她做得很安闲,很淡然,也极度的文雅。

那是一种没法言语的落寞和心疼。

四目相遇时,他的目光老是会很和顺的,而她的眸子是安静的。

有些时候,她会看向他,而他也会看着他。

他见她抽烟,见她不吃东西就喝酒,老是会皱着眉头的,但也仅是如此,他忍了下来,不去干与,因为她说了,她做甚么事他都不无能与,包含抽烟、喝酒,如果做不到就出去,她绝对不会拦他的。

她吃东西也越来越抉剔了。

很多时候,他辛苦做的菜,她会连尝也不尝一下就倒掉,或者放着不吃。

闲下的时候,他只会躲在一旁,温馨的,远远地凝睇着她。

她过得很温馨,很落拓似的。

很安静很安静的,安静得像一泓不会活动的湖水,乃至连一丝波纹都没有。

刘析仍然住在客房中。

而她的寝室,仍然是回绝他的进入。

很多时候,她沉默的坐在客堂里。

谁错多一点,或者少一点,底子没有任何的意义。

到了明天,事情已经产生了,莫非还要分谁对谁错吗?

仿佛本来就应当如此。

不过,事情仿佛没有畴昔。

经心全意的,谨慎谨慎地,每一天顾问着她的饮食起居。

沏一壶茶,或者拿着一根烟,一杯酒,淡淡的坐在一旁,温馨的瞧着他繁忙。

几天下来,柯兰很淡然的过着。

太轻易谅解,太轻易回到安静……

仿佛,那是一件再也浅显不过的事情。

干系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起点,但又不是的。

刘析垂垂的有一种感受,一种非常的不实在感受。

这时候的他,不再有曾经的自傲和放肆,也没有了之前那股打动,想如何样就如何样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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