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儿?”

“毛老头,你眼睛有题目吧?”王金锋指着自家的梧桐树,往本身那边斜斜,“我家这棵树较着的就是全数长在我家这边,明显就是你家的树把树头探过来了,你如何不讲理呢?”

对弟弟,毛月刚一贯很佩服,对方这么说,他立马就沉着下来了:“对啊,你这么一说我也发明他挺不对劲儿的,仿佛巴不得我去揍他似的,那我还就偏不揍他!”

老爷子指指被砍了一半树头的梧桐树,又伸手指指王家屋后的树,“你睁大你那鼓眼泡子看看,你家那树头才是真的探我们这边儿来了呢,你不砍你自家的树,反倒是把我家的树给砍了,你这到底是讲的哪门子的事理?”

“喂,你如何说话呢?”秦玉兰不满的道,“我说王金锋,你这高低嘴皮一碰,净碰出些瞎话来,也不怕遭报应!”

“是啊,我还在睡觉呢,就给惊起来了。”

“王金锋,闭上你那张臭嘴吧,甚么叫仗势欺人?到底是你仗势欺人,还是我们仗势欺人?”毛家的大儿媳妇秦玉兰不乐意了,一边帮婆婆扶着公公,一边对王金锋道,“是不是觉得你堂哥做镇长,你便能够横着走了?我跟你说,你情愿横着走我们不管,但是横到我们家来,就是不可!我们家不惯你那些烂脾气!”

毛老爷子毛老太太的俩儿子毛月刚、毛月强和毛月强的媳妇儿张春芳也循声过来了,王金锋一看这架式,从速站的离几人远了些,冲着自家屋子呼喊道:“孩子娘,快带上孩子们出来,要不然,我被人揍死了你可就成孀妇了!”

“我欺负人?我那里欺负人了?”毛老爷子被王金锋气到手直颤抖,“是我欺负人还是你欺负人我?我这棵树甚么时候把枝子伸你们家那儿去了?”

“是我不讲理还是你不讲理?”毛老爷子气得不但手抖,身子也晃了起来,刚好毛老太太和大儿媳跑了过来,从速上前扶住老伴儿,伸手拍着他的后背,“老头子,咱身材首要,别和些不讲理的瞎叨叨,这事儿,咱找大队书记给讲讲理,实在不可,咱就往上告,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没有讲理的地儿了。”

“咋的了,这一大早的在这儿吵吵?”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有甚么好怕的?”王金锋一脸得瑟的道,“我又没仗势欺人,我才不怕遭报应呢,倒是你们,得谨慎点儿。”

“王金锋,我看你是欠揍是吧?”毛月刚是个急性子,直接撸了袖子就要上前脱手,被眼疾手快的弟弟毛月强一把拉住,抬高了声音对他道,“你不感觉他很奇特吗?大夏季的,特地砍了半个树头,还巴巴的跑过来承认,清楚就是巴不得我们闹的架式,别脱手,动了手,我们就有理也变没理了。”

王金锋就撇了撇嘴:“哟,老太太,挺横嘛,行啊,你告去吧,不就是感觉你半子是副镇长,有人替你撑腰嘛,我倒是想看看,他会不会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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