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云氏占运图谱》上的那幅墨画,还少了一竖行字……
季薄渊明显对女人含混的态度极不对劲。
不然,还要跟男人解释流光、雾团都是甚么东西。
“没……就是俄然闻声有人开门……吓、吓到了。”云暖暖心虚地答复。
方才还盛放着奇特花朵的胭脂红胎记,竟然变回了暗、黄、色!
季薄渊看着女人惊诧的小脸,倏然松开了扣在云暖暖腰间的桎梏。
昂首在她耳侧,嗓音降落地问:“云暖暖,你刚才……在心虚甚么?”
本来占运术对于季薄渊来讲,就已经够“玄幻”了。
他苗条的手指,漫不经心肠抓起女人拉着衣领的手。
只是……
他唇角轻勾,清冷酷然的眉眼,染上了几丝邪魅的潋滟之色。
男人声音里,毫不粉饰的欲念,让云暖暖的呼吸一颤。
云暖暖的脑中,刹时闪过那页俄然闪现出来墨画的《云氏占运图谱》——
季薄渊瞥见她的行动,眸色一深。
季薄渊冷然的视野,淡淡扫过她胎记的位置,眸光一闪。
如果再加上流光、雾团甚么的,那的确就是天方夜谭了!
现在天……
她咬唇看着季薄渊。
云暖暖呼吸一紧,赶快将衣领拉好。
如果是平时,她必然是“威武不能屈”。
顺着男人的目光,不成置信地朝肩膀上的胎记看去——
没人会听到……
她刹时有种——
“我窜改主张了,现在,你考虑清楚,是下楼,还是主动……求我……”
云暖暖猛地抬眸。
记起前次在公寓也是如许,流光一飞到古籍上显字,她的占运术就会刹时耗损殆尽!
云暖暖衬衫的衣领,跟着他的行动,再次滑下肩头。
幻灯片放到一半,电脑俄然没电的错觉。
“万一云轻柔来了,你没有占运术,就算早点下楼了,也没有效。”他哑着嗓说。
求、求他?
她直觉不肯说出——胎记流光让“无字天书”显字的事。
季薄渊狭长的凤眸,冷冷酷淡地看着云暖暖,插在兜里涣散的姿势,透着几分疏离。
“明天……另有祭奠,我们得早点下楼,万一云轻柔来了,就…………”
云暖暖“轰”的一下,满身羞得通红。
他哑着嗓说:“我刚才在楼下打电话,看过了。这座阁楼很埋没,没有人会听到。”
他苗条的手指,随便地轻撩起她脸侧碎发。
现在需求充电的,是她肩膀上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