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更多思虑的余地,干了第三瓶酒。
萧白露回到房间,锁好门。
萧白露脸上妖妖娆娆的笑容消逝了。
妥妥的顶级狐狸精!
霍庭尊怔了怔,酒瓶已经开了,送到他唇边,如果他不喝……岂不是又落了下风,被蠢女人的同居男友给比了下去?
想了想,总不能留他在家过夜吧,这在孩子面前成甚么话?
萧白露又把客卧的床单给扯出来,在他身上裹了一圈,系在拖车上。
“妈咪,妈咪,呜呜呜……”
心头眼底,都火烧起来。
萧白露挥挥手:“没事!搞定!”
她已经极力抬高嗓音和霍庭尊说话,但还是免不了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去。
这才去敲主卧的门:“珍珠,玺宝,安然啦,能够开门啦。”
就如许乱来乱来,半拖半拽地,把男人给运出了门,乘着货梯下去,然后……把他扔在了公寓后门口。
“咔哒”一声,主卧的门翻开,两只萌宝已经迫不及待冲出来,冲进她怀里。
玺宝相对平静一点,可脸上还是浓浓的担忧。
萧白露难堪地咳嗽了声。
霍庭尊深吸一口气,正要行动,忽地,一抹酒气冲上脑海,大脑猝不及防地……断片了。
主卧固然是隔音门,但动静大一点还是能听到的。
小珍珠:“嗯嗯,还在我们家沙发上坐着,妈咪你还拿东西给它吃了是么?”
萧白露又掐了他脸几下,胳膊几下,撒了气这才罢手。
幸亏霍庭尊喝醉了,说话含糊不清,不然玺宝必定能听出来他的语气。
本来她灌他酒,要干的事就是弄昏他。
现在堕入昏倒熟睡的霍庭尊,就像一个有害的大男孩,任由她欺负不能还手一分。
她妖妖娆娆地笑了笑:“喝完这一瓶,我就奉告你。”
霍庭尊忿忿然的抗议声还没等收回来,就整小我栽倒在沙发上。
她站起家,掐着小腰,用拖鞋踢了踢男人,撇撇嘴:“狗男人,想甚么呢,大半夜地闯我民宅,还想占我便宜?我萧白露是傻白甜嘛,你想占就占的?”
妖精!
背畴昔的手,不知何时,变戏法普通又变出一瓶烈酒。
她笑着靠近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蜜斯姐,你没事吗?”
看男人挺不幸地,她格外大发慈悲,把客卧那张床单留给他披着了。
“喝完酒,是不是该办闲事了?”男人醉意昏黄,看着暗淡灯光下的萧白露,愈发口干舌燥。
想干甚么好事?
萧白露心想,呵呵,狗男人,我干好事还会奉告你么?
他喝释迦果酒,是会过敏的,而过敏的症状,就是昏倒……当然普通环境是喝完后一小时才会呈现过敏症状,但今晚的酒,浓度太高,他这么快就有了症状。
萧白露笑得云遮雾罩:“嗯嗯,你想办甚么闲事呀?小声点……”
她到储藏室里,把家里运蔬菜和冻肉的大拖车给扛出来,然后吃力巴拉地,把霍庭尊给搬运到拖车上,可霍庭尊太高了,小拖车没法完整地包容他。
该死的女人,她必然是算计好了坑他的!
玺宝:“但是,刚才我们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仿佛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