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了“渣破天的狗男人”几个字。
酒馆老板咳嗽了好几声,赶紧答允:“哎呀你放心,我不让别的女人碰他就是了!我们酒吧没有女人,真的,侍应生满是爷们!”
本来,霍庭尊在她手机里是“狗男人”三个字,今晚她活力,改成了“渣破天的狗男人”,给他狗的程度下了个定语。
等等,电话里不是狗男人,那人说甚么来着?
靠,霍庭尊的手机来电???
却本来她在狗男人手机里的名字备注,是臭脾气的蠢女人?
萧白露:“……”
哎呀现在年青人太会玩了,起情侣通信录名字都起的这么劲爆。
臭脾气的蠢女人?
该!
谁知,劈面的萧白露又提出了新要求:“你找甚么人看好他?男人?还是女人?我奉告你,不准让女人碰他!阿谁狗男人,也不晓得能不能管住本身下半――身!”
男人该不会那么脆弱想不开,这就要死要活吧。
萧白露气走霍庭尊,又赶走白沐雨以后,一身怠倦,本筹算早早摊在床上睡一觉,回一回魂。
叮咛了酒吧老板,挂了电话,萧白露睡意全无,重新套上衣服,出门去。
哎呦不管了不管了,只要这个女人能带钱来,就算是个女魔头,他也不管了。
并且对方有些摸索地问她:“你好,叨教你是‘臭脾气的蠢女人’吗?”
谁啊。
酒馆老板从速说了一个地点,然后叮咛:“他喝了很多,你记得带钱啊!我家酒很贵的!”
等她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接通了。
酒馆老板态度超好地一口答允下来:“放心放心,我定然找人看好他,在你来之前绝对不让他出事。”
她想起白沐雨说的,出的大事。
想要挂断电话,却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店在哪儿。”
萧白露这一秒只想穿过手机把狗男人给削了。
酒馆老板:“……”
他是不是找错人了,找的不是这个男人的朋友,而是他死仇家啊。
刚要挂断电话,对方有点焦心有点寒微地求她:“奉求奉求,千万别挂电话,我这儿有个男人喝得不省人事,是你朋友呀!”
狗男人最好是真醉了,如勇敢对她用苦肉计,她削死他!
靠靠靠!
萧白露阴沉着脸,一起开往酒吧。
谁知。
萧白露不爽地皱了皱眉头:“打错了!”
该死的狗男人,害我睡不成觉,等会儿扎小人扎死你。
唔,这么听着又不像是死仇家,倒像是相爱相杀的小情侣呢。
好凶的女人喔。
更不是怕狗男人会醉死。
萧白露皱眉:“你说他喝残了?”
她是要去虐一虐喝醉酒的狗男人。
她绝对不是心疼狗男人。
萧白露随便扫了一眼手机屏幕。
萧白露冷哼:“钱算甚么。你给我看好他,别让他就这么喝死了。这狗男人,就算要死,也要死在我手里。”
酒馆老板:“对对,他喝醉了,你快来接他吧!”
气鼓鼓了几秒钟。
沉默了半晌。
霍庭尊被告发了,要被告状把持罪,公司怕是要被拆分停业。
一不谨慎,刚躺下就压住了手机,也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