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苍握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床褥上,昏黄的月光撒落在他起伏的身材上,引诱而有力的线条,一粒汗水顺着胸膛滑落至腹部,隐没在交叉处。她断断续续的喘气与嗟叹像在哽咽普通,弄疼她了?
“我歇一会儿。”她醉着酒,这会儿仿佛俄然有点犯晕。
带着酒气的吐息芳香暖和,扶苍呼吸着她的吐息,手指试着向她紧致的身材里侵入。她快速合上眼,两只脚在被褥上有力地挣扎,约莫是想朝上躲,可身材被压住,如何也躲不开,跟着他手腕的起伏,她又一次伸直起家体,挣扎在放纵与不放纵之间,蚀骨的愉悦正在一寸寸吞吃她,嘴唇翕动,收回颤抖的嗟叹,旋即那些嗟叹又被他挡在唇间,他一下一下挑逗她颤栗的舌头。
玄乙只觉晕而沉,这混蛋,还美意义提示她“非礼勿视”,他现在做的事有一点沾得上华胥氏的礼节之道吗?清楚是趁人之危。
不知因为是醉酒还是甚么别的,她的身材彻夜不测的敏感,他的指尖轻触在一处,她突然伸直起家体,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额头抵在他肩上,短促的鼻息里收回一个嗟叹。
枕头已歪在角落,玄乙似是有些不能接受他狂暴的行动,双手又在他胸前推拒,长发坠在床边,狠恶地摇摆。
扶苍低头吻住她瑟瑟颤栗的唇,盛开的声音只给他闻声便好。
以往她初度总会躲闪,这会儿倒是不躲闪了,可也不转动,他倒宁肯她乱躲。
带路蛇女们用像是要吃下他的目光笑吟吟地打量他,一起穿花过柳,纤细妖娆的蛇腰摇得快断了,方将扶苍引入客房。
这里真不是个好处所,不是么?过分柔嫩的床,充满欲望色采的景色,不幸的龙公主,醉了酒也不能安生睡觉,他已分不清究竟是被催情的物事挑逗起欲望,还是本身的欲望在众多,或许也正因是她在身边,以是他的打动这般不成按捺。
说了不要躲。
繁复华丽的荷衣羽毛似的飘在地上,堆叠的纱帐坠落,月光变得恍惚而含混,浓紫被褥上的身材柔媚而纤细,扶苍沿着美好的下颌弧度一起吻下来,唇落在她坟起的胸前,在弄痛她还是不弄痛她之间踌躇了半晌,终究仁慈地挑选了后者。
甚么?
扶苍吁了口气,俯在龙公主上方,低头看她。睡得真沉,持续睡罢,不醒也好。
汗水一颗颗滚落她的脸颊,玄乙俄然停下来,低头绵软地开口:“扶苍师兄。”
扶苍安抚地摩挲着她汗湿的脸颊,现在不会躲了罢?
掌心的柔嫩似一抔温热的冰雪,顶端倒是杏花般娇妍的光彩,他细细亲吻了好久,到底还是忍不住咬一口,像是要吃下她似的。龙公主下认识地抬手来推他,他便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啃咬,一只手顺着妖娆的弧度滑落,似触碰最荏弱的物事——那也确切是她最荏弱的处所。
扶苍悄悄按住她的额头,将她脑袋按在枕头上,凝睇她蹙眉的神情,她眼睛里多了一层迷离的水光,他便去吻她的眼睛,手掌上光滑的潮湿再再提示他,她早已情动,可这会儿她的神采实在引诱的很,想多看一会儿。
扶苍行至榻边,将玄乙揽入怀内,悄悄拍了拍脸颊:“醒醒。”
指尖方触到那一抹极细嫩的肌肤,玄乙俄然一动,终究睁眼醒了,她想要翻身,却又仿佛无能为力,扶苍俯身悄悄压住她,在她半张的唇上一口一口轻吻,声音低惑:“不要躲。”
扶苍声音冷酷:“不必了,退下罢。”
……不准歇。
快醒醒。扶苍只觉喘气粗重,情/欲丛生,部下垂垂节制不了力量,她身上那件浅翡翠色的荷衣竟被扯破了一道豁口,他失了耐烦,直接拽开领口,发烫的唇落在她锁骨上。
远处那些狂放的乐声与跳舞仍在持续,放纵的屠香山,放纵的诸神,一夜狂欢,夜未央。
他昂首端住她的脸,没有泪水,他捞起她回床内,孔殷地去吻她,似安抚似勾引似的与她低语,放缓了行动,感受她身材的每一寸最纤细的细节。
庞大的月窗半敞,狂放的歌舞仍在远处尽情,月色如霜,扶苍一时还没睡意,便单独倚窗喝酒品月。
因而此中长得最小家碧玉的蛇女款款上前柔声道:“帝君,夫人醉酒,怕是不能承欢,如此良宵美景,错过岂不成惜?倘如果帝君,我等情愿暂弃女子为天之道,只愿与帝君一夜销魂。”
他不由发笑,回顾去看榻上甜睡的公主,不知为何,她半张丰润的唇在如水的月光中竟有一种突如其来的非常引诱。
扶苍扣紧她的腰,翻身持续压住,只要她能够安抚这股沸腾的欲念,累了便抱住他罢。
挣扎渐剧,熟谙的致命甜美袭来,明天来的快且猛,玄乙本能地抱紧他,被他唤醒的情/欲在体内肆无顾忌地冲撞,那些通俗而有力的灼灼腾跃垂垂从身材里延长到四肢,令她浑身在狠恶地颤栗。
她“嗯”了一声,毫不客气推开他的手,用袖子挡住头脸。是了,烛阴氏万法无用,她倒是睡得香,真真气恼。
翻开袖子,他昂首在那两片充满非常引诱的唇上咬了一口,真恨不得把她咬醒,可她就是不醒。衣带一根根被解开,他的手穿过裂缝,握住花瓣似的肌肤,终究有一股悔意,不该骗她喝酒。
雅间客房内遍及紫纱,角落的青玉鼎里不知点了甚么香,从未闻过的味道,倒并不靡靡,反而淡雅清爽,扶苍将怀中早已醉得软成烂泥的龙公主放在榻上,见她那非常敏感的鼻子对这香气无甚反应,便不再去管。
枕头终究滑落在地上,紫纱在胶葛中被撕落两扇,清澈的月光流淌出去,公主惨白的肌肤已变得如杏花般鲜艳,下颌阿谁美好的弧度高低垂起,伸直在他身两侧的双腿又开端和被子扯来扯去。
因大婚,她有三百年的假,现在这驾车赶月的却不知是哪一名,赶的实在糟糕,总觉着那玉轮像是要从车上掉下来的模样。
扶苍早已不是当年青涩神君,不受节制的欲念一起,当即便觉不对,长袖一挥,青玉鼎中扑灭的香块敏捷被水渗入。一梦万年都已过,把戏迷魂也好,五感引诱也好,都已无用,是酒与香气在一起的原因?
他勾住她颤栗的膝弯,俯身直截了本地进入她的身材。
他将酒杯放在案上,凝神谛听,四周没有甚么动静,旋即豁然,屠香山气势夙来放纵,弄些新奇的催情玩意再普通不过。
说罢反手合上房门,蛇女们连连顿足,可惜非常。
天旋地转,她已落在他身上,长发织缎般垂在背后,跟着本能扭解缆体,似蛇普通。
那种将近碎开的感受又来了,玄乙俄然勾住他的脖子,没有骨头似的紧紧缠住他,眼里那层迷离的水光像是随时会滴落,娇声软语地一遍遍唤他。
本日新蛇皇即位,特许放纵狂欢五日,对来宾们如有看上眼的,也可尝试,这位年青的青帝陛下早已被无数蛇女偷偷垂涎,传闻新蛇皇陛下当年也试着去勾引,他却不中计,蛇女们猜,约莫他不喜好女皇这类,反而更喜好小家碧玉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