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一到府上,他就直接将人带去了微雨轩。

此时,方恒康可真是体味到了,何为一个脑袋两个大。

这让方恒康的内心有些摸不准,皇上是否晓得了他府中产生的事。

方恒康就晓得,皇上必然是晓得了匾额的事,现在是来找他算账来了。

“高公公叨教。”方恒康手内心早已都是盗汗,虽不清楚高公公到底是要问甚么,可却差未几也猜到,跟门上的匾额有干系。

换了身官服,跟着高公公一并入宫。

“的确是皇上要找公爷,只是公爷,咱家有一事不明,想要问问公爷。“高公公掐着公鸭嗓,不解地问道。

方恒康叹了口气,“我正要进宫去跟皇上请罪,不想夫人得了病,此时李太医正在里头给她看着,原想着跟李太医一起进宫,倒不想公公先来了。”

“公爷,安好啊!”高公公倒是一脸恭敬。

“高公公。”方恒康从速上前,就见高公公领着几个小寺人,待在一边。

方恒康非常头疼,可却也只得实话实说,“公私有所不知,都是我家那不知事的丫头,一气之下把匾额给劈了,现在又跑出去藏起来了,先前我带着家兵去找她,却没能找返来,我也是方才回府没多久啊。”

实在让人感觉有些倒霉。

“这,这可如何是好,国公府的匾但是先皇亲笔题字,现在却被劈了,怕是皇上那儿不好交代吧。”高公公焦急地问道,仿佛真是在担扰。

重重地叹了口气,看来国公府是真的要式微了。

方恒康也是想过的,他这罪必须是得去请的,皇上迟早是会晓得,他如果骗皇上,还得落个欺君之罪的罪名,固然担扰皇上会是以而罚他,可他却也只能坦白。

“公爷,宫里来人了,在前厅等着您。”方恒康才刚坐下来,还来不及喝口茶,方孟又吃紧忙忙地跑出去。

“照顾好夫人,如果夫人醒来还发疯,将她绑上。”交代完后,方恒康就直接往外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觉脚上压着千斤石,该来的老是要来,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公爷,太医已经在微雨轩里等着了。”方孟从速上前,先前在南宫府外产生的事,下人早已赶返来讲了。

“咱家先进步来,见国公府的匾额不见了,不知是哪儿去了?害得咱家差点儿找不着,还觉得国公府不在这条街上呢。”高公公问。

这一天往国公府跑两趟,太医都不知国公府这是如何了?

言罢,更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高公道义解地点点头,“那公爷就随咱家一起入趟宫吧,此事可瞒不住皇上,倒不如直接去跟皇上请罪。”

此事,就算皇上筹算翻篇,朝里的那些陈腐的老东西,也绝计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蒙混过关,现在王香盈还当着世人做出那等事。

“嗯!”方恒康的神采非常丢脸,抱着王香盈直接往微雨轩走去,将王香盈放在床上,拉着被子给她盖上,太医这才出去号脉。

“高公公,不知这会儿来,是否是皇上有事找我?”方恒康摸干脆地问道,这个高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有些事他比谁都清楚,问他是再好不过了。

方恒康黑着脸,将王香盈带回府,望着被劈成两块,此时门前空空,内心更是非常担扰,皇上能坐得了这个位子,必定是有过人之处的,现在百里倾安把门前的匾额劈成两块,怕是皇上早就已经晓得了,就是不晓得接下来该要如何跟皇上交代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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