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是大蜜斯养的,若不是大蜜斯教唆的,那牲口还能直接扑出来咬人吗?”月姨娘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本觉得能够直接拿下百里倾安,不想南止戈俄然来了。
南止戈极其护短,特别护着百里倾安,别人在南止戈的眼里,就连只狗都不如,现在他们要清算百里倾安,南止戈又怎会同意?
王香盈见状,此事怕是只能当着他们的面说了,可细心一想,王香盈感觉,此事就算当着他们的面说,太子他们也不至于说甚么?毕竟百里倾安做的事,的确是罪不成恕,就算真说出来,太子和南止戈也不能偏袒百里倾安,任由她糊来。
听闻,上官玉珩抬首看了百里倾安一眼,见她一脸事不关己的神情,这才道,“此事确切不像话,国公夫人罚也是该当的。”
俄然被点名,海棠先是一愣,这才颤颤巍巍道,“回太子殿下、回小王爷,昨日三位庶蜜斯来见大蜜斯,先是唾骂了大蜜斯是瞎子聋子,又说大蜜斯现在甚么都不是,府中是二夫人当家作主,大蜜斯一没背景又没二蜜斯短长,说大蜜斯没权力让她们存候;大蜜斯并未答复,只是问奴婢府中何时免了庶出给嫡出施礼的礼数,奴婢诚恳答复后,大蜜斯问奴婢国公府家训,对大蜜斯不敬,该受何罚。奴婢说对大蜜斯不敬者训月钱两月,抄家训百遍。大蜜斯就让几位蜜斯归去了,然后大蜜斯坐在那儿就闭眼歇息,谁想三蜜斯俄然扬起手,就要打大蜜斯,大蜜斯安知三蜜斯要打她,眼看着三蜜斯的手就要落到大蜜斯脸上了,金金俄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咬断三蜜斯的手,然后奴婢就见三蜜斯的手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变黑了。好,好似是有毒……”
“依本小王看,此事有多处疑点,二夫人如此判定了定了倾安的罪,仿佛太太草率了吧。”南止戈却不傻,清楚就听出了些疑点。
越到最后,海棠的声音越低,可世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固然没是事理,可南止戈却也指出事情的几个疑点。
“看来,是方诗毓手中藏毒筹算害倾安,被金金发明,才会落得如此了局,看来也是自找的。”
此事,错不在百里倾安。
百里倾安嘲笑,对上官玉珩本就没甚么好感,且她思疑五年的事以及之前杀手的事,跟上官玉珩脱不了干系,此时听上官玉珩听完,不问因果直接下了定论。心中腹诽,就这点儿脑筋?还想当天子?
这般一想,王香盈也便不再有所坦白,对上官玉珩行了个礼,将事情缓缓道来。
百里倾安抬首瞥了月姨娘一眼,还是没有开口;南止戈一度觉得,百里倾安又变回五年前阿谁软弱有为的百里倾安,可他却晓得,她已经不是五年前的百里倾安了,起码他们刚到时,她的那一番话,如果五年前阿谁软弱有为的百里倾安,是绝对说不出来的。
“你来讲,昨夜到底产生甚么事情。”南止戈四周看了眼,视野落到一边的海棠身上。
王香盈正想说些甚么?又闻南止戈道,“既然说是倾安伤了方诗毓的手,那二夫人但是有问过是甚么启事?而依二夫人所言,伤方诗毓的是倾安身边的这只小家伙,那就不是倾安伤的,此事怕是怪不得倾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