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找沈衣要明显来不及了。

呜呜呜呜,她明天如何就没忍耐住,被他赛过,吃干抹净了呢……

甚么?她猛一激灵,翻身坐起,再用力揉揉眼睛,没错,幻觉并未消逝,的确是二点,还是下午两点。

天,久违的青紫色吻痕在颈项之间弥补,一向延长到了被衣物之下,能够设想,但凡是被他吻过的处所,绝逃不开变色的运气。

向雅蜜收回一声嗟叹,迟缓的展开眼睛。

她嗟叹着套上摆在床头的洁净衣物,不经意的望向镜中的本身时,又是一声更哀怨的感喟。

八年份的缠绵,一旦宣泄,可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被燃烧的呀!

向天涯和蓝宝儿并架空在一张大大的椅子上,四只无辜的大眼闪动的望着面前黑了半张脸的男人。

但是,时过八年,早就变成一小团干枯的粉末,失了药效。

窗外的阳光夺目的刺目,懒洋洋的铺撒了一室阳光。

他的巴望太深,哪是等闲能够弥补的?

此次玩大了。

她竟然真的和战淳轩厮混了整晚。

大床正劈面的钟表上,清清楚楚的指向了二点的位置。

叫阿谁见鬼的男人去等吧。

最幸亏海岛上化成了石头一块,也甭想再介入他的女人……

拉开抽屉,里边藏着药膏。

战淳轩并不在房间内,这个男人体力好的惊人,欢爱一夜,隔天还是普通起床,精力抖擞。

从飘窗滚落到地毯上,然后是沙发、大床,站着、躺着、侧面、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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