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时候,一旁的玉麟倒是面色一僵,拧眉抿唇,微垂着眸子,她方才模糊约约间想起了一件事情:明天早晨,她仿佛做了一个梦,梦里呈现了一个面貌俊美,气质出尘脱俗的男人,她不晓得该用甚么词来描述他的美,她只晓得,在看到他的那一秒,本身就仿佛被摄去了灵魂普通,如何也移不开眸子。
玉麟哭红了一双眼睛,看得烈阳狮王的心都跟着一抽一抽的。
莫非对方所说想要她身上的一件东西,就是她的满头发丝吗?但是……
“麟儿,你方才是在想些甚么?父王跟你说话呢,你如何竟在入迷?”烈阳狮王拧紧了眉头,他特地赶返来,就是因为女儿的事情,想要好好来体味一番,她倒好,哭完了就发楞,让他这个父王看了都不晓得怎生是好。
玉麟吃力地拧眉思考着,全然没有听到身边的烈阳狮王在唤她。
父女二人在殿中椅子上坐下,遵循烈阳狮王所问的,有没有发觉到昨早晨产生了甚么非常的事情,玉麟摇了点头:“儿臣昨晚睡前还好好的,哪晓得明天早上醒来就变成这个模样了。”
厥后,她仿佛还迷含混糊地说了一句:‘能见到你一面,就算让我死都值得了。’
并且,更让她感觉奇特的是,她这会儿想起来这个梦,也清楚地记得本身看到对方之时内心有多么的感到震惊,但是眼下真要提及来,她竟已经完整想不起来对方究竟是长甚么模样了。
“这可就奇特了。”烈阳狮王拧眉稠密的眉头,较着也感遭到不解,这件事情,是不是也过分诡异了一些。
她只知对方身形高大,但是面貌长相,倒是忘了个一干二净,就连一丁点标记性的东西,都想不出来了。
“父王。”玉麟的双眸,有一刹时的苍茫。
玉麟扭头冷静地看了一眼床榻前那一摊昨日还长在她头上的橘黄色发丝,今早侍女想要将其清理掉,被本身拦住了。
“麟儿,先别忙着哭,沉着一下奉告父王,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明显昨儿个早晨见面还好好的啊!这才过了一个早晨,就变成这个模样了。
若说昨晚的梦境是实在的,对方想要的就是她的头发,那又为甚么没有带走,反倒是还留在了她的头上,直到她本身抬手一把一把地将其抓了下来,可晓得如许对她的伤害跟惊吓有多么的大!
“麟儿!”烈阳狮王呼喊间,顺动员手指微屈敲了敲桌面,这才将沉浸在本身思路中的玉麟给唤得回过神来。
对方并没有让她死,只是说,想要她身上的一样东西,扣问她愿不肯意,玉麟被迷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闻言那里会回绝,忙承诺了下来,紧接着又产生了甚么事情,她记得并不清楚,只是,明天起榻的时候,竟发明本身变成了秃子!
“父王,儿臣、儿臣也不晓得是如何一回事啊!”玉麟说着说着又有要哭的趋势,她感受本身甚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