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看上我了啊,一事不烦二主嘛。”卢小曼皱皱鼻子,“并且听他们几人的口气,诱拐女修不像是为了供男人玩乐,起码拐我不是为了玩乐,像是有别的目标。”
“胆小包天,抓人估客轮得着你亲身以身犯险?”席默把荧光石放在车厢一角,借那两个女修的身材遮挡一下刺目标光芒,回身过来在卢小曼的鼻梁上刮了一下,然后挨着她坐下,“剿匪剿上瘾了?”
“目标地是甚么处所?”沐言真君问。
世人顿时莞尔一笑。
“那就去闹一场吧,打得热烈点,我们稍晚一些时候从这镇上解缆,张扬地畴昔给你们撑腰。”飞阳真君说道,单火灵根的修士向来不怕事情闹大。
沐言真君收到动静后,额角忍不住地蹦出一根青筋,正筹办写纸条发快递符给飞阳和瀚月二人时,他俩恰好漫步着返来了,听完这条卢小曼以身犯险打入好人老巢的动静,这二位也已然木了脸。
车厢里那两个先被掳的女修昏倒了一起,直到马车停下来都没醒,打了个小盹,养足了精力的卢小曼缩手缩脚地坐着假装惊骇,席默收好毛氅,拿起荧光石扯破空间回了洞府,再中转回驻地搬救兵。
“我们这小女人剿匪上瘾了是吧?”飞阳真君揉了一把脸,他外出做客刚返来,在对方那边笑得脸有点僵,这会儿更僵。
听闻卢小曼在青河坊市被人强行拐走了,剑修这边一众师姐师兄们皆都一脸无语,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应抢先告诉三位元婴师长。
“是!”
“比及了地头就晓得是如何回事了,柿子挑软的捏,他们挺有目光的,一挑就挑中了元婴剑修的门徒。”席默至心佩服那几个强拐卢小曼的男人,目光真的太好了。
既然他们敢拐卢小曼,那就闹个大的。
“一个依山而建的别院,挺平静的,匾额写着芦陵,从青河坊市东城门出来后沿官道一向走,接着会有一条向北的岔道,路面略窄,一起到底就是这别院了。”
“这里是仙阳山,丹师门派,抓安康女修不为淫乐,你说还为甚么?”
“仙阳山的地盘上有人强掳女修,做药奴的能够性确切要大一些,现在小曼已经到了地头,我们立即带人畴昔把她接返来,速战持久,这么冷的天,他们监禁药奴的处所必定很糟,别冻坏了我们家小孩。”瀚月真君才从南涟界的疆场返来,他底子不在乎是不是来场大的,也完整不去想是不是要先告诉东道主仙阳山。
卢小曼想起小师姐米莲儿从仙阳山偷返来学惯用的大量质料内里包含很多试药日记,她晓得必定有更多有违人道伦理的内容没让他俩看,但不表示不存在,因为药物的人体尝试是很首要的一环。
“试药的药奴?”
卢小曼嘿嘿笑了两声,脑袋一歪,靠在席默肩头闭目养神,席默从米粒戒里摸出一件大毛氅把两人都盖了起来。
“师尊,师叔,师祖,我们先去闹一场,对外就说我们发明有人掳了我们寻天宗弟子一起跟踪揭暴露来,谅他们仙阳山也不敢包庇当事一方。”席默把指骨捏得咔咔响,“小曼的耐烦有限,她身上又有火药,我们如果去晚了,八成只会看到一片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