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欢把黑针收起来,低着头问道:“你要来三清山,就是为了杀掉宰相?”

暗卫把手札交给了顾锦,顾锦慢条斯理地翻开看了起来。

江水欢没有多想,跟着老黄走到了石桌中间。

这颗“痣”很小,如果不细心看,底子看不出来。

她缓缓道:“你刚才捂的是右手。”

老黄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问道:“如何了?”

他和江岁欢一起扭头看去,本来是暗卫在书架上发明了暗格,从内里拿出了一沓手札。

这根针是玄色的,特别是针尖,黑得发紫。

江岁欢转过身,大步朝着宰相走去。

接着,他又拍着胸口喊道:“江丫头,这就是我干的,我老早就看宰相不扎眼了!”

“错了。”江岁欢点头,无法地看着他,“你连这是甚么毒都不晓得,还想帮人顶罪?”

“不对,你的手腕底子没有受伤。”江岁欢的眼睛很亮,仿佛一把利剑抵在老黄的脖子上,“为甚么要骗我?”

老黄挠了挠头,“砒霜?”

那应当就是顾锦和宰相口中的证据了。

老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哭丧着脸追了上去,“江丫头,你听我解释!”

老黄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江丫头,我,我没有骗你,我的手腕确切,很不舒畅。”

千筝看起来并不镇静,反而很安静,“是,我必然要杀了他。”

江岁欢停在宰相面前,她先是查抄了宰相的脉搏和瞳孔,发明宰相的脉搏混乱,瞳孔发青,对她的行动没有任何反应。

老黄愣了一下,心虚地放下左手,赶紧抬起了右手,“我弄错了,是右手腕扭了。”

江岁欢收回视野,催促道:“来吧,我先看看你的手腕。”

她又说道:“这根针是我插出来的。”

“我只是一时忘了。”老黄的嘴很硬,又猜想道:“我想起来了,仿佛是断肠草!”

老黄刹住了脚步,在江岁欢开口之前,他不敢主动说话。

老黄把千筝往身后推,“你瞎扯甚么,这事跟你有甚么干系?”

“哦哦。”老黄听话地点头,然后抬起了左手。

她从顾锦身边走过,顾锦垂眸翻看动手札,仿佛已经晓得产生了甚么,并没有禁止她。

等老黄追过来时,江岁欢正看着黑针深思。

“是蛇毒。”千筝走上前,直勾勾地盯着江岁欢,“这是蝮蛇的毒,我还加了一些草药出来。”

江岁欢把手伸畴昔,从宰相的皮肤里捏出了一根针。

他这副神情一看就是心虚,江岁欢略一思忖,很快就明白了甚么。

“唔,是?”老黄的语气不太肯定,可很快,他又变得果断起来,“对,就是我放出来的!”

江岁欢道:“我问你,这上面淬的是甚么毒?”

江岁欢的行动停了下来,沉默地看着老黄。

老黄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他刚要说话,就闻声身后的书架传来“咔哒”的声响。

她眸子眯了眯,绕着宰相走了一圈后,她发明宰相脖子上有个小小的斑点,像一颗痣。

“你放的?”江岁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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