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最后一根名为明智的弦断裂,冷无霜瞳孔骤缩了一下,顷刻之间,统统的复苏与明智都烟消云散。
他想到这里,盯着冷无霜的背影看了一眼,脸更红了。
白疏也感遭到了那份湿湿滑滑,顺手摸上去,红着眼睛沾了一点在手上,昏了头普通,他把那腥臊的东西全抹在了自家徒弟的脸上,任凭他如何甩头遁藏。
他将地上的蛇头和蛇身收进了储物袋当中,嘴中冷冰冰道:“此事...今后莫要再提起,也不准和其别人提起,待我二人回门派里,你本身去禁地里待个十天半个月,权当奖惩。”
他双腿紧缠在白疏腰间,胸往前送了送,张大了口喘着气,短促道:“快...出去...出去cao我!”
内心尽是遗憾和降落,他跟在冷无霜前面走着,心机却越来越歪,目光从冷无霜的脖颈梭巡到他的臀/部,又往下看,看着冷无霜走得一瘸一拐,白疏心疼之余又有些对劲。
徒弟真好,为我挡了蛇妖的进犯,我中了毒强上了他也没有赶我走。
冷无霜毫无惊奇之意,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持续往前走,涓滴不想理睬变回了本相的白疏。
徒弟真好,叫起来声音好听,身上也好舒畅好香,后/穴里...
白疏伸出舌头,在背上的冷无霜手上热乎乎的一舔,没待冷无霜发脾气,兴高采烈地一蹦便欢畅的朝山下奔去了。
《我的门派里不成能都是孽徒》第三章
“慢一些下山。”
而后,感遭到冷无霜后/穴又缩了一缩,箍得本身的阳/物有些难受了,他另有些委曲,抽哒哒道:“徒弟,你莫要再缩紧了,徒儿的□□将近断了。”
前面阿谁羞于说出口,正一张一缩的部位跟着情/欲的分散,分泌出透明而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流进大腿里。
“徒弟...你屁股前面好湿,满是湿哒哒的水...内里好软...”
“你...你这个孽畜,大逆不道!”他气得眼睛发红,只是鼻尖和嘴唇也红红的,反而看起来没甚么威慑力。
陌生的情/欲澎湃翻滚在身材里的每一个角落,沸腾不止,仿佛成了滚烫而伤害的火山岩溶。
“...嗯啊!孽畜停下。”
冷无霜尚存有一丝明智,还晓得本身的门徒正用阳/物死命插着他的嘴,插得他的嘴都闭合不了,也晓得白疏偏要把本身的淫/水往他脸上抹,眼睫上和鼻梁上沾得都是。
他猛地抱住了冷无霜的身子蹭着,眼中快速落下两行滚烫的泪来,哭喊着道:
再醒来时,还是在洞府里,小门徒白疏已经穿戴整齐,低眉扎眼地立在一边,见冷无霜转醒,先是欣喜,后又一脸无措与惶恐。
白疏却全没有被奖惩的模样,眼中蓦地出现了光,亮晶晶的,兴高采烈普通红了脸。
白疏更加大力的操弄,将冷无霜的小/穴操得开了,深红色的嫩肉跟着抽出去的行动翻出,色彩瑰丽诱人,白疏额上满头是汗,一错不错地盯着本身青筋暴出的肉/棒和冷无霜小//穴相连之处,同时捅/插的行动也不断,终究,在冷无霜一声昂扬的喘/叫以后,白疏的巨/物一颤,终究将那些白/浊全数射进了冷无霜的体内。
感遭到有东西摸干脆地顶进了后/穴,那些穴/肉几近是绞着缠着,孔殷地包裹住了白疏的手指,热忱地聘请侵入者出来。
他俄然感觉常日里冷冰冰又无情的徒弟满身高低都好得不得了。
面前一黑,冷无霜感到满身的灵力仿佛都透支了,他终是没有支撑得住,昏昏沉甜睡了畴昔。
灵光一闪,他颠颠地跑到了冷无霜前头,变成了一只红色长毛的大狗,乌黑晶亮的眼睛雀跃地望着冷无霜,粉色的舌奉迎地伸了出来舔了舔冷无霜的衣摆,身子往冷无霜身上拱着,表示他坐到本身身上来。
那□□从冷无霜嘴中溢出,如琴音绕梁,玉珠落盘,竟非常的动听和动听,惹得白疏的嘴唇又去寻那乳/尖轻咬舔舐,手指抚弄着着徒弟*的臀/缝,想听他持续叫。
想着本身被白疏狠狠cao了一整天,腰酸腿疼的,身上的灵力也莫名地使不出来,宣城山那么高,他这么一步一步走下去,不必然受不住,衡量很久,终是爬坐在了白疏的身上,手在他毛绒绒的后脑勺拍了拍。
他气红了脸,明显有些容忍不了,身材却相反,反而极其享用这卤莽的对待,更加镇静普通,后/穴收缩得更加短长,分泌出的淫/水也更多,浸湿了床单。
徒弟的身材里好舒畅啊,不过...今后他必定不肯意让本身碰了吧。
冷无霜扫了他一眼便移开了目光,面无神采看了眼本身身上,亦是穿戴得整整齐齐,也没了那些浑浊之物,大抵是被那孽徒施过了净身的神通。
这小门徒是个极有耐烦的,快跑了几步又在冷无霜脚边蹭了蹭,死力奉迎。
“徒弟,我好难受,上面又硬又涨,就是出不来...如何办,我该如何办才好...”
徒弟那么短长的一个修仙之人,竟然被本身cao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啊。
冷无霜嘴里含着巨/根,涎水和阳/根不成按捺流出的淫/水稠浊,顺着胸膛流下,沾湿了白疏的小腹。
“徒弟...你叫的好好听啊,徒儿听得都快泄出来了。”
冷无霜舒爽地长喘,臀/部撅起的更高,嘴里细碎的呻/吟如同催/情/剂,惹得白疏挺腰挺得更狠恶,胯/骨和臀/肉狠恶撞击制造出的皮肉碰撞声乃至盖过了两人的喘气声,在这幽深又含混的洞府里一浪高过一浪。
“徒弟,徒儿好利落,你内里好紧,比嘴里还要舒畅。”
话音刚落,如同得了甚么指令普通,白疏眼中一亮,两只手吃紧掰开了冷无霜挺翘的臀/肉,几根手指在内里狠恶地搅动抽/插,水声“咕叽”响着,带起了红色的沫,白疏看得眼睛发红,将冷无霜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榻上,手掌揉搓着他白花花的臀/肉,似是爱不释手,本身冲动的一挺腰便将那炙热坚/挺的肉/根嵌了出来。
终究,白疏在他嘴里的残虐停了下来,粗长的巨/物也终究从他嘴里滑了出来,也使得冷无霜得了喘气的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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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冷无霜的时候,嘴唇蹭过他硬涨的乳/尖,手掌滑过冷无霜的臀/缝,如遭雷击,冷无霜爽得脚指头都伸直起来,他低声□□了一声,前胸不自发地往白疏的方向使了劲的凑,双臂缠抱着他的头。
冷无霜咬牙,猛地把头埋进了柔嫩的枕头里生着闷气,不肯再听白疏嘴里那些淫/秽又气人的话。
而白疏如同没闻声冷无霜的话普通,只听得他喃喃自语道:“为甚么还是出不来?徒弟...还是好难受啊...我该如何办?我是不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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