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困魂散只要沾上那么一点,就会渐渐侵入妖怪的灵魂,吸食灵力,迟缓而痛苦的将妖怪吸干,活生生困死。

晏笙咧嘴一笑,暴露乌黑的牙齿。他难堪的挠着头发,不晓得如何将这野生的杂草种到家里。

青青没听到,揪一朵花瓣。

“可她是妖啊,我是人,”晏笙将狐妖给他的琉璃绿瓶子丢给柳青青,心虚的后退几步,脚下碾压着泥土挡住一地支离破裂的绣线菊花瓣。

“阿笙弱死了,不是教了你抵当狐族魅术的体例,”柳青青空灵软糯的声音传入耳中,晏笙浑身颤抖了一下,打了个寒噤。

重重的喘气在沉寂的夜空下回荡,晏笙能清楚的闻声本身断断续续细碎的沉吟声。他干脆放下心底的自负与矜持,磁性的男音变成嘶哑的媚声,“青青……好痒,青青,给我……嗯,抓抓可好?”最后一句仿佛含在嘴里的蜜糖,吞吐恍惚间有着脆弱的甜腻腻的祈求。

错觉毕竟只是错觉,唯有变成与青青不异的种族才真的有才气庇护她。

女子白净圆润的肩膀裸-露在白衣以外,文雅如天鹅般的颀长脖颈上是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庞。精美的瓜子脸,一双上挑的颀长媚眼,眼尾晕染着桃花妆,眼波一转,瑰丽含混流转其间。素净的红色长裙不但没有让她看起来的清丽,反而多了份素净的张扬。

直到圆月高升,头顶墨蓝的夜幕变成深沉的玄色。月光照亮柳树在身后的山洞——清言宫墙壁上投下稀少有致的玄色剪影,束缚在灯笼中的烛光照在晏笙哑忍的脸上。

他挣扎着站起,体温发烫,衣衫尽碎。“没事,青青,我们歇息吧。”因为叫了好久,嗓子沙哑的不成模样。晏笙只好尽量不说话,握住青青的手,不敢去看她。

柳树很可疑的颤栗一下,一根泛着淡绿色光芒的青褐色柳枝游移的伸到晏笙面前,久久不动。

“呦,还懂这个啊,”女子讽刺的嘲笑,颀长白嫩的手指将晏笙的脸捏变形。“郎君,不想要你的青青永久呆在你身边吗?你可觉得了这个欲望将你的青青囚禁在九转百魂阵里。郎君,只要木头喝了这个,奴家包管,她再也离不开你。”

晏笙今后爬了几步,瘪着嘴,眼圈泛红似受了极大的委曲。“才不要,青青说了,不能接管陌生人的东西,无功不受禄,嗯,就是如许。”

“奴家真的不可吗?”女人染上绯色丹寇的长长指甲贴在晏笙肩膀上,迟缓上移似锋利的刀刃紧贴在他裸-露的脆弱脖颈上。女人媚眼轻浮,吐气如兰,“奴家教给郎君的阵法可还好用,那木头是何反应?”

“不,再重点……”晏笙咬住下唇以防本身尖叫出声,粗重的呼吸缭绕在耳边,胸口微微的痛疼在内心撩起一大片漫天炽热的火焰,他眼角发红,温热的泪珠滑下眼角,顺着鬓角流入耳背里。

天涯边暗,恍惚的光芒照在柳树枝条上一个个小小尖尖的柳芽上。乌鸦飞过,留下沙哑刺耳的叫声,云雀啼叫,留下委宛动听的鸟鸣,水池边的柳树跟着清风挥动着发黄的枝条。

“困魂散?这东西她竟然也能找到,好短长,”柳青青摆动着小瓶子,惊奇的发明这瓶子里装的竟是困魂散。

她腰肢柔嫩似池边柳枝摇摆生姿,纤足踏在青草上悄无声气。走到晏笙面前,瞥过一地的花瓣,眼神不经意间透暴露鄙夷神采。

晏笙身材悬空,离地半尺。全数的支撑点都在柳青青柔嫩的枝条上。一想到这是青青身材的一部分,乃至有能够是青青直接用赤-裸的双手捆住他,他的身材就难以节制的轻颤着。

女人瞄了眼袖口上刺目标红色,神采乌青。“……算了,跟你这痴人说甚么,”她抽回染血的衣袖,打了个响指,只一刹时那衣袖便又纯白如初。“奴家要你将这瓶药水给那木头喝了。”掌心一翻,一件绿色琉璃般的细颈长瓶在她掌心浮空,瓶口冒出缕缕紫烟。

……

两人向山洞——清言宫走去,半道上,柳青青俄然蹲下专注的盯着青石板裂缝中长出的杂草。

身穿粗布麻衣,头戴蓝色方巾的晏笙坐在山洞前——水池前的草地上,玄色布鞋的脚边一笑堆粉白的绣线菊花瓣。他低着头念念有词嘟囔着,手里揪着一朵绯红色的绣线菊还在占卜柳青青有没有听到他前几天的自言自语。

青青总想着种金盏菊,若让她晓得本身毁了几十朵金盏菊的亲戚,他……他还是毁尸灭迹吧。

晏笙哭笑不得的放动手,后退几步无言以对的望着化作一棵柳树的青青。

晏笙炭黑发丝混乱的黏在侧脸、脖颈处。他神采潮红,汗水淋漓。胸口的麦色皮肤上横七竖八着添上一道道粉色、深红色的陈迹。摸着已经鼓起来的伤口,肿胀麻痒的感受刹时从伤口伸展到心脏处。

“太重了?”化为半人型的柳青青脸颊通红,收起两臂的柳枝,神情不安的扣问。

东风变凉,清言宫的水池出现一*的波纹。几天前还是小尖角的荷叶也开端展开变得有巴掌大,红红白白的锦鲤鱼吞吐着水泡在池底悠然得意的游来游去。

青青在他的身材之下,这让晏笙有种本身能够庇护她的错觉。

“青青,快点,”晏笙难耐的舔着干涩的下唇哀告道,“胸口好痒……青青快点。”

“青青,答复完再化形好吗。”

他的呼吸垂垂减轻,喷出的白气在傍晚下化作朦昏黄胧的烟雾。胸膛起伏狠恶,细致的麦色肌肤渐渐沁出点点晶莹汗珠,火炭似的身材因为这一点潮湿而变得非常痒麻,只但愿青青能更紧更重的束缚着。

柳青青松开捆住他四肢的枝条化作完整的人形,踌躇不决。她双手背在身后,局促不安的踱步到跌坐在草地上的晏笙,瞅着他被本身打的碎成一条条的衣服,吞吞吐吐的说,“是你要大力打的,不怪我。”

身上穿戴的深棕色亚麻短衫因为青青的捆绑而变得皱巴巴的,襟的衣领被大大的扯开,暴露上面一小片深色细致的胸膛。傍晚的清风吹过,却燃起家体更深处的火焰。

“她也不怕自食恶果,”晏笙埋好绣线菊的残肢断臂,趁其不重视一把抱住柳青青。蹭着她微凉的后背,黏乎乎的撒娇道,“青青明天的题目还没有答复,抽芽了给不给我摸?”

……

晏笙头上的柳枝倏然垂下,柔韧的顶端似条锁定目标的毒蛇敏捷的缠在晏笙腰部、四肢将他呈大字型的拉到半空中。一根泛着淡绿色光芒的柳枝直直的竖在晏倾面前耀武扬威般对劲的摆布晃着。

柳青青的本体是一棵垂柳,不高,只要一米多,树身纤细笔挺。仿佛感遭到晏笙炽热的视野,那青黄色的柳枝行动一顿一顿的将本身的身躯裹住。

微凉的粗糙枝条碰到炽热的胸口,迟缓而有节拍的摩擦着,这让晏笙咬紧牙关,感觉本身在饮鸩止渴。

“哦。”柳青青把持着柳枝,乖乖的遵循晏笙的唆使为他‘止痒,’在温馨空旷的夜空下,此起披伏的啪啪声不断于耳。

“郎君?”晏笙忙不迭的丢下还剩下一片花瓣的绣线菊,漂亮的脸上咧开嘴角,暴露傻不拉几的笑容。“郎君是甚么?阿笙不叫郎君,阿笙叫阿笙,不过只要青青能够叫哦,你不成以。”

贰表情忐忑的等候着柳青青的答复,却俄然觉到手中抱着的东西触感变了?

她淡绿色的长发与轻巧超脱的衣衫下摆被晏笙提起免得沾了灰尘。柳叶绿的大眼睛闪动着猎奇光芒,定定的凝睇着一根根翘起的条状植物,植物顶端还长着毛绒绒的东西。

清言宫内,柳树柔韧健壮的枝条捆绑住一个年青男人。男人四肢被黄绿色的枝条紧紧的缠绕着,双手双脚大大的伸开,暴露脆弱的部分。

“只要它。”

“……好。”

他松开堕入下唇的牙齿,眉眼伸展开来,艰巨的昂首望向柳树,哑着嗓子低声要求,“青青,过来,我想……看看你。”

柳青青树身轻颤,粗糙的褐色树皮因为晏笙放-荡大胆的祈求敏捷变红。柳枝狠恶颤抖着遵循晏笙的要求渐渐滑到他□□的麦色胸口上。

晏笙棱角清楚的麦色脸庞染上耻辱病态的潮红,浓黑直眉微微皱起,黑幽幽的凤眼因为表里刺激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似泪水在眼眶活动,雾气昏黄。为他威武冷硬的脸上添了份娇媚与孱羸。

青青听到了,揪一朵花瓣。

青青没听到,最后一朵质地如丝绸的花瓣孤零零的站在花萼上瑟瑟颤栗。晏笙的手指僵立在花瓣上空,他若无其事的在身边又重新揪了一朵红色绣线菊。

晏笙揪了一朵红色雏菊,傻笑着暴露白生生的一口整齐明白牙。他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甚么,频繁的望向女子乌黑的衣袖,冷静的将手内心的血抹到女子纯白广大的衣袖上。

“青青,重点,力道再大点……唔,”晏笙猝不及防下呻-吟出声,麦色光滑的胸口因为枝条的鞭打立马泛出一道轻微鼓起的浅粉陈迹,火辣辣的感受从鞭痕处向四周八方分散着。

第四个傍晚。

“郎君好落拓啊,”酥媚入骨的女声仿佛高楼琴声飘飘忽忽的传来,身穿白裙的妖媚女子莲步轻移款款走来。傍晚的云霞在她火线构成一圈橙色光晕,她端着魅惑的笑容踏空而来。

打算即将实现的高兴让他感觉这吸引了青青重视力的狗尾巴草也不甚碍眼了,“青青如果喜好,我就在山洞前的草地上种上金盏菊可好?”

女子的声音垂垂飘忽甜腻,带着狐族天生的魅惑。她玄色的眼睛凝睇着晏笙,口中轻吐青烟。晏笙只觉天旋地转,敞亮的眼睛逐步染上浑浊的红色,恍恍忽惚,不知地点何方。

“青青,那是狗尾巴草,没甚么都雅的,”晏笙半蹲在柳青青身后,黑炭似的长发垂落在柳青青淡绿色长发上,月光倾洒在两人身上,他黑魆魆的影子完整覆挡住她的身影。

“青青还是这么轻易害臊,”晏笙计上心来,凤眼微眯,笑容格外光辉。“青青化型后相称于裸-身,如果我现在摸着树干,不就当于直接摸到青青皮肤上吗,”他走上前,手指悬空在粗糙的褐绿色树皮前一点,“青青不答复是想我摸摸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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