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男人的眸子如星斗一样敞亮,声音却带着乍然醒来的无知不清:“我梦见你在我的背上写字了,写的甚么?”
眸色薄绯一片,莫一凡拍了拍身侧。
“先生,您的早餐。”
“你是我的借主呀,我当然得对你好。”她睨了他一眼,密切中隐含了一丝柔情,悄悄的一声,虽是打趣,又仿佛是一种真情透露。
他已被她挑逗得胃口大开,一手撑头,一手漫不经心肠甩着寝衣的腰带,那份慵魅入骨的姿势令民气醉。
我爱你。
“唔……”
第118章 一晌贪欢
女人蓦地一笑,奥秘兮兮的模样勾起他的兴味,干脆单手撑头,闲适地看她到底玩甚么花腔。
她急于否定的模样,他一看就晓得究竟恰好相反,想来本身半梦半醒之际的感受没错:“必定写了,说,写的甚么。”
她喃喃一声,唇靠近他性感的胸膛,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你醒了。”女人蹲在床边,双手撑着下巴,声音里半分欣喜,半分柔情。
只可惜,如许的光阴很快将一去不复返了。
酥痒,微麻,男人唇间禁不住低鸣一声,身材没法自抑地颤了一下。
“乐意效力。”
“我写的是……莫一凡是个大好人。”她吃吃地笑。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享用。”他懒洋洋地发声,酥软的又何止是被她褪去衣衫的身子,心,也跟着柔嫩下来。
这么殷勤?
“沐浴水已经放好了,快去洗。”
早上,莫一凡展开眼睛的第一眼便是寻觅,不期对上一双盈盈水眸,透过她的瞳孔清楚地看到一丝惶急在脸上退散。
女人仰着精美小脸恳求的模样,又不幸又敬爱,叫报酬之心动,莫一凡伸出胳膊表示她枕上去,蓦地收紧手臂,生生想要将她揉进身材里。
“嗯。”
“不要。”
他呢,侧身半躺着,一袭深色睡袍松垮在身上,前胸半敞,性感的胸肌毫不经意地坦露无遗。
洗手做羹汤,不过如此。
“雪花羹配松塔,热牛奶加生果,请!”
狠恶的胶葛之间,阀门时而向左,时而向右,水便一时冰冷彻骨,落在两具炽热的身子上,如久旱逢甘露般地舒畅;一时又滚烫如烤,如烈油燃烧,令人更加狂野。
下一秒,一道尖细的疼痛感袭来,是她用牙齿在他的肌肤上轻咬,啃磨。
一缕浅浅的绝望浮出眼眸,不过一瞬,便消逝于无形,他勾唇,用心恐吓道:“竟然在背后骂我,看我不奖惩你。”
“一凡。”
苏落忍不住吞了一口涎。
男人却在这时翻了一个身,睡梦中顺势将她揽入怀中,苏落贴伏在他的胸口大气不敢出,相互心跳的声音清楚入耳。
成心机,莫一凡虽出自矜贵不凡,却也是头一次体验躺在床尚被人服侍进餐的滋味,感受还真是不错,便就着她的手洗漱。
他伸开口一口吞下,一抹丝滑津润的又何止是喉咙,的确润心、润肝又润肺。
“一凡,抱紧我。”
“等一下。”
“你喂我。”
夜深了,暗淡的屋子里还残留着极情过后的气味。
她快速一翻身,逃离他的权势范围。
我爱你。
女人一手端起碗,另一只兰花指捏了汤勺,舀起一匙丝滑送至他唇边。
莫一凡的眸眯了眯,嘴角牵起一丝慵懒的笑意。
我爱你。
最后的日子里,她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在一起的光阴。
她的眼睛一向黏黏地沾在他脸上,一刻也不想挪开的模样,似有无穷迷恋,叫贰心中一动。
话音未落,一团身影滚了返来。
“你真的想晓得?”她蓦地促狭一笑。
早晨,苏落听到门外响起熟谙的脚步声,跑上去翻开门,一边狗腿地接过外套一边示好,“返来了,奶奶没事吧。”
“先生,请漱口。”
“一凡。”
“一凡,我想枕着你睡,好不好?”
她像变戏法似地变出一只托盘,呈放在床尚。
苏落将外套一放,便跟着来到浴室,往他跟前一站,开端帮他脱衣服。
一丝忍俊不由浮出唇边,他粉饰地轻咳一声,摩挲着鼻子沉吟:“这个嘛,就要看你的表示了。”
她还嫌不敷地喃喃一声。
莫一凡“唔”了一声,眉几不成见地挑了一下,女人今晚有些变态。
他浅应一声。
……
那温软濡湿的舌尖俄然不动了,令他仿佛吊在半空中上不能高低不能下,说不出的难受。
女人可贵一次投怀送抱,他如果孤负了岂不是另一种犯法。
......
“没有没有。”
淡淡的月光透出去,男人的背部线条美好极了,苏落聆听着汉仔纤细的鼻息,忍不住伸脱手去,在他的背上反正撇捺。
女人仿佛上了瘾,舌尖时而像羽毛轻抚,时而像东风撩动,还时不时奸刁地打一个圈儿,挑逗得他的神经亢奋到了顶点。
苏落一惊,他醒了,甚么时候醒的?
一声闷哼中,他蓦地将她抵在墙壁上,背后的水笼头被强力翻开,水柱哗地一声倾泄而下,兜头浇了两人一身。
莫一凡摸了一把她的额头,思疑她是不是在发热。
她忍不住轻喃。
将一丝测度敛藏,莫一凡欠起上身,密切地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光滑腻的,如上好的绸缎。
苏落沉沦地看了一眼他的度量,一脸戚戚艾艾的神采:“我如果畴昔了,你不准奖惩我。”
苏落将手搭在皮带扣上,熟稔地一摁一压,皮带扣回声而开。
一遍遍写着这三个字,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了,肉痛若斯,泣声止不住涌出喉头,她从速握手成拳堵住唇齿。
“过来。”男人挑唇,语带威胁。
“上来。”
是那三个字吗,昏黄中他感觉是,却又不敢肯定,“说。”
男色可餐!
一念至此,她不由往他的怀里拱了拱,贪婪地嗅着他的气味,今后,每一天将在在回想中度过。
唔!
久违的温情面前,思虑已是多余。
“你如何了,俄然这么好?”
服侍他洗漱结束,苏落站在床边,单手背后,一本端庄的模样笑死人了。
如果能够,她情愿夜夜在他的度量中安睡。
看来他是落下恐跑后遗症了。
“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