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羽柒一挥手道:“管她是谁,是美女便是了,瞧瞧这位女人,肤白如脂,纤腰如束,是你打着灯笼也难找的美人……”
帝羽柒的本貌固然比这女孩子标致百倍,但她现在几近算是易了容的,面貌最多称得上清秀罢了.
这男人的眼睛是被屎糊住了吗?
而那女子却算是一名真正的美人,面貌之美比现在的帝羽柒标致数倍,却没想到这花朵一样的男人竟然会说帝羽柒比那女子还要标致,还诚恳诚意聘请她同坐……
明朗的声音里微微带了一点哑,却也恰到好处的动听。
那男人眼眸微微一闪,轻叹:“鄙人不敢不欢畅,只不过不风俗有人和我同坐罢了。”眸光在那女子脸上一转:“这位是?”
帝羽柒一只脚踏在椅子上,看上去像个女劫匪,斜睨着那男人:“没聘请也能够坐啊,有美女陪坐,你还敢不欢畅?”
酒楼中人固然都被帝羽柒彪悍的行动吓得不敢说话,但听到那男人所说以后,脑中不约而同都闪过一句话。
他仿佛吓了一跳,微微挑了挑秀逸的眉毛,一双星辉般光辉的眸子在帝羽柒身上一扫:“女人,是指鄙人?”
帝羽柒是个脸皮厚的,又喝了一些酒,天然不会难堪,嘻嘻一笑:“是啊,是你。”
那男人微微点了点头:“公然是个美人,不过——她不如你标致。”
现在那天青衣袍的男人已在一张桌前坐下来,帝羽柒干脆扯了那少女走畴昔,将她按坐在那男人中间:“你坐这里!”
那少女俏脸涨得通红,她想挣开帝羽柒的手,恰好挣不脱:“你……你先放开奴家啦。”
那少女羞得粉腮带赤,情不自禁瞥了那天青衣袍的男人一眼,又仓促移开眸子,严峻的手足无措。
那人穿戴一袭天青色的衣袍,满头黑发用一支乌黑的玉簪别住,眉毛挺而秀,鼻梁高而挺,唇形薄而红,眼眸狭长娟秀,溢彩流波,姿容娟秀无双,他身材有些纤瘦,带着一种温文尔雅的书卷雅气。
除了一双眸子灵动秀美可圈可点以外,她脸上的五官底子没有涓滴出奇之处,乃至肤色也是微黑的。
这审美妙也太扭曲了吧?
帝羽柒的口气活像一名倾销女人的****。
一双眸子含笑凝定在帝羽柒脸上:“女人如果肯赏光一坐,鄙人会更欢畅。”
竟然说这个小母夜叉标致!
那男人倒也不恼,悄悄一叹:“鄙人仿佛没有邀二位同坐……”
这男人仿佛也没想到一出去便有这么多雪亮雪亮的目光驱逐他,乃至帝羽柒那只指过来的小手还没缩归去……
又转头看向身侧一向扯着的少女:“如何样?他是不是比你那情郎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