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堡在中间蹦蹦跳跳:“仆人,这些衣服都很合适你,你穿上很标致的。”
从汉堡嘴里蹦出一句很标致可不轻易,洛青羽横了它一眼;“你如何晓得?这些衣服我还没穿过哩。”
这要放在这个期间,貌似她也就以身相许这一途了!
看身形固然是一名帅哥,但面具后的那张脸――
这具小身子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少女的曲线,被一个大男人看来看去……
她心中跳了一跳,这瓶药膏是大国师用心留下的,还是偶然间忘记的?
再说大国师换衣也就是一拂袖子的事,应当也没打仗到本身,说不定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胎毛未褪的毛丫头,对本身就像慈父……
想起本身的小身子被人家三番两次看个通透,洛青羽脸皮再厚,现在小脸也禁不住有些涨红!
等等,大国师为她两天换一次衣服,那沐浴呢?
他――他不会也两天为本身洗一次澡吧?!
衣橱内摆放着好几套衣裙,棉衣,单衣,加纱衣……乃至另有亵衣,淡紫,浅绿,粉红,鹅黄……琳琅满目,一应俱全。
她还是喜好温文尔雅,又清纯和顺的帅哥,腹黑毒舌的大叔――还是算了吧!
洛青羽眼睛一亮,认出那小瓶恰是昨日大国师为她医治烫伤时所用的药膏。
这些――都是为她预备的?!
说不定是个皱纹堆垒的老头子……
脑海中出现大国师的身影……
一昂首,见墙角有一衣橱,她下认识翻开,愣了一愣。
洛青羽有些呆。
洛青羽嘴角一抽,珞珈山上没有其他女弟子,不消问,她在昏睡中是大国师为她换的衣服……
这小我――貌似还真不像是慈父,变态的严父还差未几……
归正师父如父,她就当儿时父母为本身换衣了……
脑中又闪现出大国师那双流光溢彩,如同深潭般的眸子,她又打了一个寒噤。
猛地摇了点头,此人腹黑又毒舌,春秋更不晓得高本身多少。
汉堡从她的袖子中钻出来,咕噜噜在房里转了一圈:“仆人,这就是你睡了一个年的房,唔,甚么也没变,连这淡淡的熏香也没变……”
她身上穿的还是夏季的棉衣,而现在室内的温度却足有二十度摆布,她再穿戴这么一身便有些热。
她叹了口气,将那药膏拿过来,渐渐地涂抹在手掌的破溃之处……
汉堡大尾巴摇了几摇:“如何没穿过?这一年当中,你固然昏倒着,但每过两天便会换一身衣服,很标致的……”
洛青羽握了握拳,那她要不要让大国师为她卖力呢?
又一转眼,见小几上有一蓝盈盈的小瓶。
她抬手看了看本身的手掌,掌心几个通红的血泡,本来烫伤的部位更是红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