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安文夕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娇媚的勾起笑,右手抚上玉公子的脸颊,“九哥哥,你的脸如何变得这么妖孽了?”

“你真是吝啬,还怕我将你的酒喝光了不成?”安文夕眼神有些迷离。

“欢凉,花厅内的人都走了么?”

“花娘,胭脂女人呢?”

“这酒不错。”安文夕赞道,“去那里?”

安文夕惊奇的看着玉公子,他竟然在给她输入真气!

“你先出去吧,我再调调体内的气味,记得不要打搅我。”

清幽的的月光洒下,安文夕明艳的脸上映着洁白的月光,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手里火红的七节鞭矫捷的在她手里挽起了一朵朵鞭花。一袭紫袍顶风而飘,玉公子手里的玉笛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幽光,委宛的曲子自他唇边泻下。

和着笛声,安文夕手里的七节鞭收放矫捷,鞭法诡谲,瞬息万变。红衣飘荡,衣袂带风,稠密的墨发肆意而飘。

面前的女子一脸满足,卸去了统统的娇媚妖娆,那张精美的脸上多了丝娇憨调皮,稠密的睫毛垂下一排剪影,灵动的杏眼透着清澈,不由令玉公子心中一动,他忙饮尽了杯中酒。

安文夕如一只贪食的猫儿,一杯一杯的独自浅斟,玉公子按下她倒酒的小手道:“这酒后劲儿大着呢,你少喝点。”

“甚么?胭脂女人不能跳舞了!”

“是,公主。”

“今晚如果胭脂女人如果不出来,本公子就不走了!”

这几晚,此类的声音不竭,世人每晚聚在花厅内吵着要见胭脂女人。自从那晚北宫喆制止安文夕登台献舞后,这已经是第九日了,每晚凤青轩的客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

“那胭脂还请玉公子指导一下鞭法。”安文夕说着将七节鞭盘在腰间,如同一条火红的长蛇缠绕。

“都走了,季叔将公主的七节鞭做好了,我拿来给公主瞧瞧。”欢凉将手里的长鞭递给安文夕。

苗条的手指翻开酒塞,一阵浓馥甜美的酒香飘来。

“房顶,如何?恰好还能够弄月。”玉公子勾起了嘴角,眼睛瞟到安文夕放在小几上的七节鞭,伸手拿了起来,“这鞭子挺合适你的。”

“体内有股气流游走,仿佛每个毛孔都非常镇静,感谢你!”安文夕冲他笑道。

“姑姑,你去将他们打发了吧。”安文夕静坐在香阁内打坐,花姑姑说她的根底没有全废,她不管如何也要试一试。

“扣扣……”

“桑葚酒?”安文夕鼻翼传来一阵淡淡的酒香,她霍的展开了眼睛。

花姑姑忙大声喊道:“大师请温馨,我们胭脂女人身材不适,比来不能登台了,还请大师包涵。”

“胭脂感受如何?”过了半晌,玉公子松了安文夕的手道。

半晌,再次传来拍门声,安文夕闭着眼睛道:“欢凉,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搅我么?”一边和了双手,放在膝上。

“好香!”安文夕赞道,说着从玉公子手里接过来酒壶倒了一杯递给他,接着又为本身斟了一杯,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口。

花厅浑家声鼎沸,世人不断的呼喊着胭脂胭脂……

玉公子眉眼镀了一层月光,凤眼更显邪佞,抢过她的酒杯斟满道:“这是最后一杯了。”

五指苗条,葱白细致,的确是一只女人的手,安文夕看着那只握着她的手,仿佛那只手握的更紧了。

“胭脂女人,胭脂女人快出来!”

“胭脂女人抱病了?我要去看看她!”

“用心点,别说话。”玉公子瞥了她一眼,扬起了那妖娆的眉。

玉公子抡起了手中的酒壶,含笑道:“来找你喝酒,不知胭脂女人是否赏光?”

“现在再尝尝。”玉公子含笑着将七节鞭递给她,接着将玉笛递到唇边。

甜美清冽的酒香缠绕在唇齿之间,安文夕满足的舔了舔嘴角。

“玉公子,你如何来了?”安文夕立起了身子。

“胭脂,胭脂……”

玉公子执起玉笛,勾唇道:“愿与胭脂和一舞。”

安文夕畅快的练习了一遍紫云鞭法,意犹未尽的收了鞭子,缠绕在腰际。俄然腰间多了只手,在她还未反应之际,玉公子已将她带到了屋顶之上。

“嗯?”安文夕不解的看了眼他。

火红色的鞭身仿佛一朵朵绽放的罂粟,鞭尾缀着两个小巧的铁球。安文夕爱不释手的来回摩挲着鞭身,赞道:“季叔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玉公子直接拉起了安文夕的手,安文夕刚想发作便有一股温热的气流顺动手臂的筋脉伸展到满身各处。

耳边的笛声戛但是止,玉公子走近安文夕,“伸脱手来。”

花姑姑走后,安文夕运气在体内走了一个小周天,体内涌起一股热流令她满身舒爽,她终究打通了任督二脉!

安文夕挥动着鞭子的行动逐步慢了下来,这是她废了武功后第一次执鞭,老是感受少了本来的得心应手,一套紫云鞭法毫无连贯性可言,她长臂一勾,烦恼的收了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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