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老子等了一个时候,连小我都没见上,这两千两银子白花了不成。”说着上来要拉安文夕,“小美人,今晚你要陪大爷好好乐呵乐呵。”

安文夕内心一惊,对上那双魅惑的眸子,“玉公子……”

女子巧笑倩兮,娇媚的扶了扶耳鬓的发丝,轻启红唇:“公子,你输了。”

“玉公子请说。”

“鄙人想成为胭脂的入幕之宾,还请女人每晚给鄙人留个位子。”

“胭脂叫我玉公子既可。”

“都给我停止!”安文夕俄然厉声道。

安文夕闻言勾唇一笑,“这有何难,胭脂承诺玉公子。”

“玉公子,这打赏之物太贵重了,胭脂不能收。”安文夕拿出那把玄冰骨扇递给他。

“夜影,将骨扇收了,给胭脂女人千两——黄金。”

“不要让本殿的话再说第二遍!”

北宫喆有力的摆摆手,“回宫。”

紫衣公子勾起嘴角,“是我,想来鄙人与女人有缘。”

安文夕目光扫过桌子上堆砌的银两,指尖一一从玉器玩物之上划过。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走就是。”男人的手被青衣公子捏住,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目光扫过室内的打赏之物,视野落到一块青色碧玉上,特别是玉穗上大红色的中国结格外的刺目,那是她亲手为他编的!

指尖传来一股彻骨的冰冷,安文夕垂眸惊道:“花姑姑,这玄冰骨扇谁送的?”

男人细弱的手指摸了下被杯子砸过的额头,看动手上的鲜血,气的胡子直抖,骂骂咧咧道:“哪来的兔崽子竟然偷袭老子!”

“砰——”房门俄然被人踹开,来人腰粗膀圆,皮肤乌黑粗糙,满脸络腮胡子。

“公主是想……”

“鄙人觉得,只要像女人如许小巧剔透的女子才气具有它。”

“是一名青衣公子。”

“你已经输了七次了!胭脂女人可没有那么多的时候,夜影——”紫衣公子双眸含笑道。

“花姑姑,将玉佩还给他,我不见他!”莫非他不晓得从他将她扔倒凤青轩那刻起,她就离开了他的节制,再也不是阿谁任他折磨的安文夕了么!

“是你。”安文夕打量了眼劈面的人,这邪魅公子不恰是那日在仆从市场要买她的人么。

“鄙人想一睹女人芳容,可惜女人迟迟不见鄙人,只好提早过来了。不知女人见是不见?”说着,朝安文夕暗送了道邪魅的秋波。

“呵……”玉公子笑道,“没想到胭脂女人还是个豪放之人。”

“我记得,还没有轮到公子吧。”

他的胸口钝钝疼得短长,喉头一阵腥甜,鲜血顺着他的嘴角留下。

玉公子略略皱了眉头,手里的杯子快速飞了出去,精确无误的砸在了来人的额头上。

安文夕指尖扫过扇柄,“玉公子错了,胭脂不过是尘凡俗人,最爱真金白银。”

“再来!”男人不甘心的再次动摇骰子。

花厅里的世人皆被胭脂一舞醉了心神,纷繁为她一掷令媛。

青衣民气中大惊,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主子,这骨扇……”

随之而来的青衣公子对安文夕劈面的男人伸手道:“公子,请吧!”

青衣公子不客气的一把甩开他,随即又擦了擦凳子,紫衣公子这才落了坐。

“猖獗!”夜影不屑道,“如果在满口污言秽语,本公子不介怀将你从二楼扔下去!”

凤青轩公开里是安文夕重生到大安后建立的杀手构造,统统事物一向由花姑姑花琼打理,她从不过问。

仅一晚,只一舞,便让凤青轩聚了金山!

安文夕含笑着避开妖娆的眼波,“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将这对玉麒麟给胭脂醉送去,今晚小爷要见她!”

北宫喆神采黑到极致,喷火的桃花黑眸紧舒展着那抹明艳的身影。

安文夕杏眸骤缩:“不,花姑姑,我只想为父皇报仇!”

二楼的雅间内,紫衣男人悄悄摇着扇子,姿势风——流,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美目流连了动手中的骨扇,对身测叮咛道:“将这把扇子送给胭脂,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骚。”

一把扯过腰间的玉佩扔给青玄:“朕,要见她!”

“你——”这个小小的侍从口气都这么大,男人抡起了手中的铁锤朝夜影砸去。

一旦双手染血,便再没有转头路,她现在已经别无挑选!

“啊!”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惨烈的尖叫代替。

仿佛他将她放到这里是个弊端的决定,他乃至感遭到统统朝着与他打算相背叛的方向生长!

“花姑姑,将统统的玉器换成银两,凤青轩也该招兵买马了!”

“皇上……”青玄仓猝从怀中抽出帕子。

“女人,别来无恙。”

“老夫两千两!”

拿起玉佩,仿佛上面另有他的余温,眼底掠过调侃,他也被她迷住了么?

“青衣公子?”她喃喃道。

“胭脂女人,这令媛只换女人一个承诺。”

“本公子一千五百两!”

她终究还是恨了他,她也该恨他!

“砰!”北宫喆一拳砸在墙上,手里紧紧握着那枚玉佩,她这是在奉告他谁都能够获得她,唯独他不能么?

男人不客气的一手挥掉青衣公子的手,“你竟敢赶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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