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月圆,噬骨之痛,你可要想好了!”北宫喆扔下这句话后,铁门再次封闭,哗啦啦的铁链淹没了安莫霖的吼怒。

白狼似是认出了她的气味,微微蹭着她的手掌,然后悄悄为她舔舐着刚才被它抓伤的手臂。

北宫喆抱着怀中的女子,红色的锦服垂垂感染了鲜血,若不是他查抄了一遍,他未曾想红衣下竟藏了那么多的伤口。

“你停止!你在干甚么!”安莫霖青筋暴起,冒死的挣扎,锁着他的铁链铮铮做响。

“嗷——”白狼悲怆的舔着安文夕的脸颊。

白狼迟疑不前,安文夕渐渐走近它,她信赖白狼想起了她,它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冰冷嗜血,她伸手摸了摸它油光发亮的外相。

“朕还觉得这世上没有令你牵挂的了。”北宫喆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是浓浓的调侃。

“如何,还是不肯说出千年龙魄的下落么?”北宫喆指腹摩挲着安文夕的脸颊,这令安莫霖毛骨悚然。

安文夕摸索道:“小白,你还记得我么?”

“安莫霖,你就不看看本日朕带谁来看你么?”男人的声音格外冰冷。

“无辜?”北宫喆耻笑着将那只红色的虫子放入安文夕手腕的伤口处,一眨眼工夫那只虫子便顺着血管消逝不见。

“你扯谎!千年龙魄是我大夏皇室的千古相传的圣物!”

“呵……”北宫喆黑瞳骤缩,“你不也操纵她来利诱朕么?可惜,你败了!”

安文夕盯着包扎的左臂感觉讽刺非常,刚动了一下,沉重的铁链哗啦作响,本来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缚上了铁链。她现在已经笼中困兽,刀俎鱼肉,他还担忧她会逃脱么?

明灭的幽幽灯火映出一张衰颓的侧脸,头发狼藉,眼窝深陷,青渣横生,双手被缚在木桩上,衣衫褴褛,血迹斑斑。闻声石阶上的脚步声,眼皮也未抬一下。

抚摩着白狼的手有力的垂下,铺天盖地的暗中逐步将她淹没!

安文夕将右手两指放入唇内,一声锋利清脆的哨声传遍了全部斗兽场,白狼闻声停止了进犯,紧接着又是一声锋利的哨鸣。

场内的人群又是一阵惊呼,这真是太不成思议了,羲和公主的两声哨鸣就轻松地顺服了狼王!

“北宫喆,你这个畜牲!你如何能下得去手?”

“她的额头如何了?”

目光再次落到明丽的红衣上,似是想到了甚么。

“砰——”沉重的铁门被翻开,一股霉锈之味劈面而来,阴冷的气味令人不寒而栗。

“我说了这世上底子就没有千年龙魄!”如果有,他当年就用它来重生阿虞了。

北宫喆嘴角噙着诡异的笑,利落的在安文夕手腕上划开了一道血口,手里捏着一只红色的虫子,对安莫霖冷冽道:“还是不肯说?”

右手悄悄地扣上她的粉颈,喃喃道:“这就是你叛变朕的代价!”

“安文夕现在是我大夏最低——贱的仆从!”

本来浑浊的双眸顷刻间变得锋利起来,“夕儿?你如何她了!”

“皇上说了你如果醒来就带你去见他,跟咱家走吧。”一旁守着的寺人翻开了铁笼。

安文夕感受身材内仿佛有无数只虫子爬开爬去,她挣扎着展开眼睛发明身处在一只铁笼子里,火红的衣服变更成了素白,左臂上的伤口已经被上了药,左手腕上亦缠着一圈纱布,身材上的其他伤口也都被措置洁净上了药。这是他做的,这打结的伎俩除了他别无二人!

“你、你混账!她身上另有伤!”安文夕的左臂还在滴血,男人的双眸变得猩红。

“我不晓得!北宫喆,你有甚么就对着我来,夕儿她是无辜的!”安莫霖急火攻心,竟生生的呕出一口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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