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哪门子说法……”鬼修非常无语,但此时见到应飞扬的真脸孔,一个年不过双十的俊挺少年,偏生眉间一道刀痕,平增几分煞气。而中间静肃立着一个端雅绝俗,娉婷若仙的柔丽女子。
心中正想着是否要杀了他免除后患,俄然,侧方绝顶,听闻“吱——吱——”响动。
阴地府大话被看破,随即不敢坦白,道:“鬼王明鉴,阴魍魉虽传过我几招,但一向充公我为徒,还藏着掖着不肯将上乘的功法传授于我,我与他确切无甚干系,阴魍魉常日刚愎自用,重刑寡恩,现在身故实在是大快民气,部属又岂会为他报仇!”
应飞扬循声看去,便见一座石门无人鞭策,却自行向一侧渐渐滑开,最早映入视线的是一片鲜红色的衣角。
应飞扬听着则恍然大悟,暗道:“本来井中隧道直通阴魍魉皇宫密室,阴魍魉建幽冥鬼城时曾遭诸方围攻,以是才会留下那条通道作为退路,退路藏得隐蔽,又有尸鬼镇守,以是一向不为人知,没想到最后便宜了我们!”
此时应飞扬擎剑在手,沛然出剑,满脸正气的厉声道:“妖魔奸宄,伏法来!”
阴魍魉创出此功后,将此功法心得写成秘笈,藏于鬼城皇宫的密室当中,但阴地府对这《阎罗天子功》觊觎已久,但阴魍魉却迟迟未曾将功法传与他,令贰心生不满,却在一次偶尔之间,被他发明密室的开启体例。
“呵,见机倒是挺快!”应飞扬心中暗笑一声,随后昂开端端着架子鞠问道:“哦,阴地府?你也姓阴,但是与阴魍魉有何干系?照实奉告!”
应飞扬笑道:“方才不是说了,本鬼王给你一个挑选,若你以为我是幽冥鬼城之主剑嶽鬼王,那我自会体恤部属,但你将我当作道门之人的话,那我也只好做道门之人该为之事,********,替惨死同道复仇。”
随即不耐道:“别废话了,你如何会来这,快将事情委曲申明!”
“天然是本鬼王的绝技,将七道剑气打入你体内,剑气之间相互制衡,以是你平时感到不到,但只需本鬼王一动动机,便随时可哄动剑气要你性命,而剑气会在你体内暗藏七日,七日以内若没有我来解招,剑气一样会发作,由内而外的将你绞成肉屑。”
随即冷道:“甚么剑嶽鬼王,不过是道门之人装神弄鬼,乔装打扮的罢了!”
应飞扬却通过这衣角,辨认出来人的身份,心中暗道一声不妙,随即低声对阴地府道:“莫忘了你体内藏着我的七杀剑气,你晓得该如何做!”
而这自是逃不出应飞扬的眼睛,冷道:“你若再运气冲穴,哄动了我藏在你体内的七杀剑气,到时剑气发作,碎筋脉,破丹田,搅碎你五脏六腑,你可莫怪本鬼王没提示你!”
却见应飞扬毫无愧色的走到他面前道:“阴魍魉与本鬼王立下赌注,如果输于本鬼王,便将幽冥鬼城拱手相让,赌约虽被人打断,但现在他死我活,如何看都是本鬼王赢了,领受这幽冥鬼城可谓名正言顺。”
目睹鬼修被制住,张润宁忙回身,伸谢的工夫都没就头也不回的往石室另一方向跑去。应飞扬心中有疑问,也只得先设法从这鬼修口中探出究竟。
阴地府还未反应过来,应飞扬便突得扬手,雷霆一掌将他击开,这一掌确切沉重,但击伤他的同时,却也将他穴道解开,阴地府踉跄几步,退到即将开启的门前。
阴魍魉素有野心,昔年为了与九子鬼母争锋,离开天国道原有功法桎梏,自创下一套《阎罗天子功》的绝学,此绝学一反天国道功法的阴诡暗毒的路数,而是大开大合,阴沉中颇见霸道,使得此功法不再受《归冥玄功》钳制。
而应飞扬一时喜形于色后,随即自省,却见阴地府如有所思,心中道:“这阴地府看似粗暴,实在亦故意计,且一身修为不低,少天师使了天师印尚且战不下他,若不是靠我和天女同时脱手打得他措手不及,岂会如此等闲就降住他?”
昔日因顾忌阴魍魉的存在,虽对《阎罗天子功》的功法垂涎已久,却也不敢将秘笈盗走,现在阴魍魉身故,恰是他等候好久的机会,以是趁机潜入宫城密室当中,企图取走秘笈,待今后连成《阎罗天子功》时,又何必顾忌幽凝的《归冥玄功》,到时鬼城之主的位子还不是在他掌控当中?
而鬼修听应飞扬报着名号,心头更是一骇。
鬼修突觉应飞扬又以剑鞘在本身背上连击七下,筋脉顿时一疼,仿佛剑切刀刮,随即怒道:“你做了甚么手脚!”
鬼修被吓得几近岔气,颤声问道:“七杀剑气,那是甚么?”
“入口怎又开了?是谁?”阴地府惊奇自语道。
却不料出身未捷身先死,方得了秘笈看上几页,就在密室当中赶上张润宁,随后又被莫名呈现的应飞扬擒住。
“启禀鬼王,部属与阴魍魉只是远亲,并无干系!”阴地府仓猝抛清干系道。
鬼修随即暗运真气,但运气同时,却觉筋脉那股疼痛之感又起,越是运气就越是痛苦,虽咬着牙不出声,但面上黄豆大的汗珠已不竭滴下。
随即心中起疑,暗想一个少年功力应是有限,即使封了本身的穴位,他也足以将穴位冲开。
鬼修面色煞白,颤声道:“你究竟想做甚么?”
阴地府闻言,随即说出后果结果。本来阴地府本想趁着阴魍魉死代替道主一名,却不料桑魅带着号称九子鬼母干女儿的幽凝来到,以失传已久的《归冥玄功》慑服众鬼修,《归冥玄功》对天国道众鬼修的功法有天生禁止之力,阴地府自夸修为不低,但在幽凝掌下倒是比在阴魍魉面前时更显有力,只得服从于她,但贰心中却另有算计。
“哦?看你模样粗暴,反应倒是不慢,既然是聪明人,那本鬼王在给你一个挑选!”
“哼,是吗?”应飞扬突得飞起一脚,将他踹到墙上,道:“你当本鬼王好乱来,你方才清楚使了阴魍魉的招数,虽比阴魍魉差得太远,但瞒不过本鬼王的眼睛,不据实以告,莫非是想替阴魍魉报仇!”
而阴地府看应飞扬眉宇间暴露不测之喜,心中也暗自生疑,“看他模样,似是不知此处是皇宫密室,张润宁和这两对狗男女皆是呈现的莫名,莫非密室当中不止一条通道?还是他们一向都在密室,只是埋没了身形我没有重视?”
说至最后一句,应飞扬笑意一消,声色俱厉。鬼修心中又是一颤,转眼换了一个面孔,忙不迭得道:“部属阴地府,见过剑嶽鬼王!”
这真是想睡觉时有人送枕头,应飞扬正想去阴魍魉皇宫当中寻些药物宝贝,却阴差阳错入了密室,这密室当中必是藏了阴魍魉的收藏,比起摆在明面上丹药宝贝更是贵重,心中不由大喜。
话音方落,便见人剑合一,剑光如虹,应飞扬阵容浩大的一剑,竟是要就义阴地府性命!(未完待续。)
阴地府说得义愤填膺,仿佛阴魍魉若在面前,他会恨不得剥其皮食其肉,应飞扬听着却觉令人齿寒,暗忖道:“哼,看着膀大腰圆的男人,内里倒是个小人,阴魍魉总算传了你几招,不但不感念恩典,反而因他的留招不传而仇恨,天国道之人,当真薄情寡义!”
“剑嶽鬼王?”鬼修想起了那平空呈现,又莫名消逝,恰好气力之强足以与阴魍魉一较高低的剑嶽鬼王,接连产生太多事,倒令人一时忘怀了剑嶽鬼王的存在,但随即反应过来,暗忖:“不对,那剑嶽鬼王来得机会过分偶合,若不是他迟延,纪凤鸣就算叫来了救兵,也只能来得及给道门之人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