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方才想起昨晚的事,顿时无数的画面簇拥冲进他昏沉的脑筋里。

那人卑劣地笑了,“身为男人,做过的事如何能不负任务。在你好之前我应当好好照顾你。”

他的手机走得仓猝没敢拿,只好打电话让人给送了部新手机过来,干脆将号码都换了。他下定决计要将这荒唐的一夜当作个污点狠狠地抹掉。至于阿谁李心,他绝对不要再和他有半点干系!

任常新冷了脸,“你他妈不是直的嘛,对男的能硬起来?”

那人俯下~身,亲了亲任常新的唇,和顺地说,“宝贝,放心,我不会再碰你。你那边肿了,不能再做了。再做会受伤的。”

任常新不是雏儿,浑沌含混的脑筋让他一时想不起来明天产生的细节,但是身材的剧痛却让他认识到不对。一个恍惚的动机浮了上来,卧槽!昨晚该不会是他被上了吧!!

雌伏在男人的身下,被人当作女人一样地上,这严峻刺激了他身为男性的自负心。

那人出去开门,仿佛是有人送东西过来。一会那人返来了,手里端着个餐盘,声音和顺地,“宝贝,你睡了一天一夜了,必定饿了,我早就叫人煮了粥,等你醒了就送过来。”

任常新这才晓得本来现在已经是下午,他竟然从昨晚一向睡到现在!

“其他男人,我看了就恶心。但是你不一样。一看到你我的宝贝就硬了。”他歹意地用下~身顶了顶任常新,那鼓起来的软肉仿佛又开端复苏,收缩。任常新神采都变了。这男人体力又多好,行动多狠恶,他是切身材味到了。他可不想再尝一遍。

任常新感觉本身快疯了。他妈地本身必定是疯了!竟然会眷恋一个上了本身的男人!

那人就坐在中间笑吟吟地看着。

那种猖獗地,扯破般的,以各种人类的及非人类的体位,在阿谁旅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非常刺激地,狠恶的撞击。不竭流淌的汗水,沿着肌肤坠落……

他妈地不消提示,现在他身材有多痛,昨晚就有多糜乱。任常新耻辱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更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的嘴给缝上。

昨晚的阿谁本身,猖獗地堕入这类蒙蔽了统统明智的快感里,在男人身下几次被蹂~躏,被进入,不知耻辱地呻~吟,抽泣,要求。

操!他妈地他才不要照顾!

那人尝了口,笑吟吟地,“味道还算拼集,本来我想亲身给你熬的,但是怕你醒来一小我不便利。下次我一订婚自给你做。”

任常新并不怕这个男人,这里如何说都是他的地盘,只要他随便动动小指头都能让此人不好过。但是任常新不想将事情搞大,毕竟昨晚他被人上了,这么丢人的事,他恨不得没有一小我晓得。

“宝贝,你那边真紧,夹得我都舍不得出来。”

任常新总算认知到本身究竟惹到了如何一个货。昨晚他是瞎了眼了,才会以为此人俊帅清冷,他妈地这就是一地痞!他自发得本身够无耻了,碰到此人,才晓得本来本身之前那就是幼儿园小朋友!

被一个男人这么正大光亮地说这类事,任常新饶是脸皮厚,也有点顶不住了。他冷冷道,“你能够滚了吧。”

“你!他妈地!”敢上我!

任常新找了个来由给本身放了两个礼拜假,他老子因为他将人给接丢正生他气呢,他也懒得去触他老子的霉头,恰好给本身放了个长假。

那人邪魅地一笑,低低道,“你才舍不得我滚呢,滚了谁来奉侍你。”

“宝贝,醒了?”降落地磁性的嗓音,非常男性,和顺得近似宠溺。

“昨晚你叫得那么动听。本来我只想和你做一次。但是你太棒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那人翻开煲盖,盛出一碗熬得很软的粥。粥很香,任常新立即感到饿了。本来他还赌断气对不吃那人递过来的任何东西,现在却忍不住眼巴巴地盯着李心手里香味四溢的粥。

任常新吃力地动了动脖子,沙发上的男人放动手机,向他走了过来。那男人高大俊美,眼熟得短长。任常新突地脑海里划过了个画面,那是他和这个男人赤~裸着豪情地亲吻,相互在对方身上摩擦揉搓。

操!不成能有下次!

操!任常新脸红得能滴出血。他不是第一天出来玩儿,自从他十五岁明白本身的性向后,玩儿过的男人没有几十也有上百。但是这类豪情得像是拍大片的还是大女人上轿头一回。

沉沉的热诚感从心底浮起。哪怕他长得再像时下荏弱的花美女,但是任常新自认本身是绝对的男人。而身为男人,如何能被另一个男人给干了!

他的身材那里差了!任常新向来重视身材,对峙每天健身,身材熬炼得极好,腰肢纤瘦强韧,没有一块赘肉。只不过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正凡人!妖怪般的体力,不知倦怠的挞伐,将他一个一百四五十斤的大男人抱着压在墙壁上干,这类体力和耐力那里是凡人能比的!

他坐到任常新中间,低笑,“宝贝,你如果不想吃,我能够亲身用嘴喂你吃。”

他惊惧地昂首,对上阿谁男人。如果他另有力量的话,必然会蹦下床,抓着此人痛打一顿。可惜现在的他满身高低没有一处不痛,做~爱做到半身不遂,可见昨晚究竟有多狠恶。

任常新尽力睁眼,眼皮厚重得如同几座大山重重地压着,粉色的纱帘悄悄地飞舞,淡金色阳光掩映在其间,腾跃着点点的光子。

任常新倒是没有想过抨击,毕竟最后勾搭的人是他。不过固然他是弯的,但一贯都是上面的,向来没有当过零,这事如果鼓吹出去,他任少的面子往那里搁!以是也只能自认不利。

他竟然被人上了,并且还被直接做晕了!

他身上很洁净,明显那人给他清理过了。但是嘴被咬了好几个血口儿,其他处所更不消说了,青青紫紫的几近没一块好肉,固然不疼,但乍眼看上去像是被性~虐过普通。此人也不晓得是不是属狗的,喜幸亏他身上吮出一个个吻痕,真他妈地操蛋!

那人丰富的舌头将他的耳朵舔得湿漉漉,任常新想要避开,但是他动上一动就痛得钻心般,面对如许厚颜无耻的男人,他完整避无可避。

任常新在和几个恋人厮混了几天后,总感觉那里不得劲,每主要做,老是临门一脚时就畏缩了。固然他不想,但是和阿谁男人做的画面老是时不时冒出来。那种让他满身高低每一个细胞都在号令的庞大快感,是他向来没有体味过的,哪怕他只尝过一个早晨,都让他忍不住回味。

叮咚门铃响了。任常新神采微变,他现在这个模样绝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宝贝,记得不,昨晚你宣泄了三次。可惜最后你晕了,要不然我能让你爽上一早晨。”

他微动了下身子,一股剧痛从某个部分直接灌了上来,痛得他龇牙咧嘴,沙哑地嗯了声。嗓子也是痛得冒烟,如同在戈壁炙烤数日般,嘴略微抽动就钻心的疼。

一个礼拜后他的伤才完整养好了,也不晓得那李心是如何弄的,留在他身上的陈迹足足用了一个礼拜才消下去。任常新这才敢出门规复他大少爷灯红酒绿的糊口。那家酒吧他天然是绝对不会再去了。

妈的!他该不是醉酒时被人满清十大酷刑轮番用了一遍了吧?!

他自认本身脸皮厚,但是明显比拟这个男人,他的段位他妈地连人家的零头都比不上。

“你的身材太差了,我要催促你熬炼身材,我们今后能做上一早晨。”

猖獗的亲吻,和顺的开辟,狠恶的撞击。在这个旅店房间里,沙发,地毯,浴室,盥洗台,各种让人鼻子滴血的姿式,毁灭认识的庞大快感,伴着疼痛卷席他的每一处神经。

他晓得此人是说真的,黑着脸竭力坐了起来,身材痛得像是四分五裂,他咬着牙关一声不出,拿过粥,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吃过粥前任常新本来想找个机遇溜走。但是那人看得他很紧,他毫无机遇。幸亏厥后那人手机响了,到内里接电话。任常新趁机从浴室的窗口逃了出去。他来过这家旅店很多次,晓得旅店有个隐蔽后门,他不敢多呆,忍着身材的不舒畅,敏捷分开。打了车直接回了本身买的屋子。

任常新讨厌地转过甚,尽力想要忽视被人舔吻的感受,但是他的神经末梢敏感地要命,特别是耳朵,这是他的敏感带。他完整没法避开这类被人专敬爱抚的快感。

回想了这些片段,任常新恨不得将本身埋到被子里。

“宝贝,你昨晚真棒。”那人俯下~身,俊美的脸,唇角和顺的笑,现在落在任常新的眼里,就像是条毒蛇。这条毒蛇还俯在任常新的耳畔,吐出舌尖循着他的耳廓舔了圈。

任常新睡了一天一夜,体力又耗损过大,先前愤恚之下还不感觉,现在被那粥的香气一熏,顿时感觉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咕噜噜地直叫,但是让他接管这个害得他这么惨的人的“恩德”,他又如何也伸不出这个手。

那人嘿嘿笑了,两只手按住床单,压到任常新上方,昨晚让任常新沉沦的那张俊美的脸,现在看起来却实在让任常新恶心。

“你麻痹滚!”任常新气愤地喊出声,可惜他满身有力,因为气愤双眼水雾昏黄,声音也是荏弱有力,与其说是气恼,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落在那男人的眼里,倒是另一番新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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