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生掐在她手臂上的力道骤增,岑欢痛呼一声,傅寒生笑着,说:“另有,岑欢,别再我的面前提别的男人。”

她狼狈地跪趴在地上,傅寒生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连一点前戏都没有,沉下身材。岑欢除却五年前那次,这才是第二次历经人事,她被突然的突入痛得痉挛,但她硬生生地咬着本身的嘴唇,哪怕已经感遭到满嘴血腥味,也不肯松口发声。

岑欢胸口出现一阵接着一阵耻辱的疼痛,但她没有出声,摇了点头。

岑欢死死咬紧牙关,眼泪一滴滴地砸在木质地板上,砸出一个个晶莹的小圆圈。

傅寒生看着她瘦的跟竹竿似的身子,皱了皱眉,说:“持续。”

她闻声傅寒生好笑她的嘴硬,他薄凉的声音阴测测地响在她耳边,说:“岑欢,你不是想我放过那男人吗,那你态度好点,服侍我舒畅了,我才气放了他。”

岑欢摇点头,又点点头。

傅寒生在她身后问她:“你现在说说看,我是不是男人?”

傅寒生一边朝她走近,一边松了松领结,点上一根烟。

一向到身上只剩下最简朴的内衣裤。

岑欢背脊僵了僵,悄悄点头。过了会,感受傅寒生仿佛没开端那么活力了,她谨慎翼翼地问:“我都承诺。那你现在你肯放过席城了吗?”

岑欢跪着,就没复兴来。她半张脸掩在黑夜里,问:“说吧,傅寒生,要如何样你才气放过席城。”

车里不知何时已经没了傅寒生的秘书和司机,只剩下他们两人。傅寒生一起飙车,直接把岑欢带到了一间旅店。

“要我放过他,脱。”

傅寒生把岑欢甩进房间。

岑欢浸泡在傅寒生暗淡不明的目光里,反应了两秒,终究麻痹地开端脱衣服。夏季的衣服很多,岑欢一层一层地脱。

岑欢轻“嗯”了一声,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寒生猛地翻过身。

傅寒生哼了哼,弹了弹指尖的烟灰,“脱――”

傅寒生嘲笑一声,“喜好他?”

傅寒生声音里情感不明:“替阿谁男人讨情?”

岑欢手握成拳头,硬是不吭声。

傅寒生脚微微一晃,晃掉了拖鞋,脚尖微微靠近,用力充满某种意味摁在岑欢的胸上:“他上过你没有?”

傅寒生做的很卤莽,与其说是欢爱,不如说是在奖惩。用心要她痛,要她流血,要她尴尬。

岑欢趔趔趄趄地往前冲了两步,长时候站立过的腿微一酸软,岑欢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岑欢微微一怔,不解地看着他。

岑欢的手抖得短长,但她乖顺地背过手去,脱下身上仅剩下的那点遮羞布。

傅寒生看着岑欢那具在月光底下还披发着幽幽少女香的身材,目光冷厉,他捻灭了烟,身子前倾,猛地拉过岑欢,把她拉到本身边上,四目相对,他声音仿佛来自天国:“岑欢,没有我的答应,你不准对任何人,特别任何男人笑,不准欢愉,不准爱任何男人。”

房间没有开灯,暗淡无光。偶有月光从窗口漏出去。

岑欢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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