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克凡破阵以后。不与清军的残兵胶葛,带着亲兵队纵马下了稻田,迂回包抄清军主力,前面的辅兵追了上来,围住清军的溃兵一阵砍杀,更多的辅兵追向清军的大队。
其他的东西都不要了,兵士们劈开木桶,用油把堆栈里的东西浇了个遍,还搬出去一些房梁木头,筹办把这个堆栈一把火烧掉。
另一批清军俘虏却有些费事,不好措置。
跟着汪克凡的喊声,明清两军都立即反应过来,刚才那声巨响,必定是皮镇的火药库爆炸了。
这得有四五万两银子,看来是方才运到的一批军饷,恰好便宜了恭义营。
这伙清军及时逃窜,不是完整失控的溃败,见明军追了上来,竟然分出了一百多人殿后保护,布阵堵住了官道。
明军霸占了皮镇!
他们卖力看管这两座堆栈,看到火药库爆炸以后,就主意向明军投降,也恰是这个启事,才完整地留下了这两座堆栈。
“汪将军,这些衣服都是好东西呀!我们再装一回鞑子吧?”吕仁青看着心疼,他的矿徒兵常常挖隧道,衣服磨损得最快,这几个月下来都破褴褛烂,快成叫花子兵了。
辅兵们颠末苦战才打赢了这一仗,当然要让他们摘下胜利的果实,这一仗足足毁灭了.百清军。只要少数残兵败将逃掉了,恭义营身处险地,没偶然候穷追残寇,就掉头返回皮镇。
这些俘虏分红两批,一批是负隅顽抗,被明军完整打败以后才投降的,汪克凡毫不踌躇,把他们全数斩首。
“好吧,那就快点搬走。”汪克凡同意了。
沉重的大门被推到了两旁,展现在汪克凡等人面前的,是一座装满了各种军需物质的堆栈,一排排。一垛垛,整整齐齐,应有尽有。
哗的一声,辅兵们嗷嗷叫着冲了出去,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赢了,这一仗打赢了!如何赢的不消管,现在就是报仇的时候!
一冲而破。
用麻包装着的盐巴,用木桶装着的油,锅碗瓢勺,火炉风箱,锤子斧头,铁镐火钳,锯子铁锨……,可惜恭义营一样也用不上。
恭义营的辅兵却楞住了。
来到堆栈的最内里,角落里有一堆木箱非常显眼,谭啸拿起斧子砍开了一口木箱,内里霍然装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士气是心机题目,看不见摸不着,却会直接影响战役的胜负,还会跟着疆场情势不竭产生窜改,皮镇被明军霸占以后,这支清军的士气立即降到了冰点,被恭义营的辅兵杀得连连后退。
其他的东西筹办放火烧掉,兵士们搬来油桶,正要泼油,吕仁青拦住了他们。
遵循恭义营的端方,这些俘虏应当广大措置,但是皮镇这一仗打得太狠恶,恭义营伤亡惨痛,大师都对皮镇的清军恨之入骨,不肯饶过他们。
“杀!”汪克凡带着亲兵队直接冲阵。
皮镇是清军的辎首要地,俄然遭到攻击以后,各路清军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掉头就扑了过来。
皮镇内里的清军已经被击溃了,到处都是火光熊熊,浓烟滚滚,明军已经完整节制了皮镇的堆栈,汪晟等将领正带着军队扒房推墙,在几座堆栈之间设置了一条防火断绝带。
这多少有点冒险。
其他的清军一窝蜂般地退了下去,跟在将旗前面一起逃窜。
汪克凡带着众将来到了第二个堆栈。
偶然恋战!
这个堆栈里都是戎服号衣,鞋子里衣,绳索帐篷……,另有四百多套极新的盔甲,除了清军的戎服号衣以外,其他的东西恭义营都用得上,但是汪克凡踌躇了一下,只命人搬走了那四百套盔甲。
追逐,包抄,反对,溃败……
从开战以后他们一向在戍守,仇敌实在太强,辅兵们拼了命才勉强顶住,就盼着能对峙到援兵赶来,底子没想过能本身打赢这一仗,清军俄然这一跑,辅兵们反而被搞胡涂了,不晓得该追还是不该追。
除了堆栈里的物质外,另有几百名清军俘虏要措置。
“是啊,给大师换换衣裳吧,担搁不了多大工夫的!”谭啸和周国栋也支撑吕仁青,他们现在气势最盛,底子不把清军的援兵放在眼里。
按照标兵的谍报,除了比来的两个清军据点以外,金声桓的主力正乘船赶来,清军其他的据点也派来了援兵,只是他们的间隔稍远,临时还没有赶到。
“咯吱――”
皮镇堆栈既然失守,西门这场战役就落空了意义,一时半会没法将恭义营的辅兵击溃,明军的主力却随时会来援助,拖得越久对清军越倒霉,搞不好会全军淹没。
等不及大营的车辆返回,辅兵们直接肩扛手提,把堆栈里的各种物质搬运一空,连清军的号衣都搬走了七八千件,汪克凡筹办全军扮装,从清军的包抄圈里跳出去。
搬完东西以后,恭义营放火燃烧堆栈,又派人去其他的处所查抄了一遍,看看其他各个堆栈是否都烧透了,免得留下甚么物质,特别是那两个最大的粮仓,内里的粮食要全数烧光,一点也不能剩。
帖兆荣方才打败了另一支清军援兵,赶来西门援助。汪克凡号令他去船埠抢船。又带着辅兵一口气追杀了六七里路。把清军杀的落花流水,尸横遍野。
搬走!
“追!”汪克凡翻身上马,举起斩马刀向辅兵们大喊:“我们赢了!我们打赢了!追上去把鞑子杀光!”
那清军主将一声大喝,奋力挥动长矛,逼开了身前的几个明军马队,拨马回身,从斜刺里冲回本队,引着将旗回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召拢部下,带领清军全线撤退。
银子永久没人嫌沉,恭义营几千人马,带走这几万两银子非常简朴,汪克凡号令兵士把银子搬了出去,直接装上大车运回大营。
清军的士气立即垮了,明军则士气大振!
另有两个堆栈没有着火。内里或许有好东西,不能一股脑都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