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这么多位妙手,一同夹攻,此中另有任我行这类绝顶妙手,联手出战,多么短长。

东方不败看向唐修的目光,既有不测,也有震惊,还带着几分慎重,身子晃了一晃,消逝在原地,一团红影闪过,再次呈现时,已到了唐修身前。

若不是东方不败要遁藏任我行这一剑,绣花针才失了准头,不然任我行的一只眼睛已给他刺瞎。

他也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只要十三四岁的小娃娃,武功竟如此逆天!

说着,东方不败含情脉脉的看了杨莲亭一眼,杨莲亭也一脸体贴之色的看着他,东方不败转头看向唐修,叹道:“我既然落败,自不会活在这世上,临死之前,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俄然从一侧刺来,“叮―”地一下,将那绣花针抵住。

任盈盈大惊,以她的武功,底子遁藏不及。

东方不败神采灰白,叹道:“东方不败既然落败,自不该活在这世上。”

两手拈着一根绣花针,往唐修左眼刺了过来。

“死丫头!”

“咦?”

一个红衣如血,一个白衣如霜。

唐修拉着小萝莉曲非烟的手,站在门口处,只是观战,也不插手,看着好戏。

在这精美小舍内,两人如花间胡蝶,交叉不定。

东方不败轻笑点头,他也没想到,以本身的武功,另有落败的一日,来到杨莲亭身边,运起功力,自断朝气,倒在了杨莲亭怀里。

任我行、任盈盈、向问天、曲非烟等统统人,都看着唐修,尽是震惊与赞叹。

唐修淡然道:“说说看。”

东方不败明白唐修内力深厚,不敢硬拼,只得躲闪。

如果平常的天赋妙手,没有凌波微步这般顶级轻功,还真一定能追的上东方不败。

“叮!”

东方不败看向唐修的目光,尽是不成思议,缓缓道:“好轻功!好剑法!好深厚的功力!”

追逐中,时不时的响起绣花针与长剑碰撞的声音,每次碰撞,东方不败便受伤一分。

唐修微微一笑,也不谦善,迈着凌波微步,只一步便来到东方不败身侧,一剑递出。

唐修救下了任盈盈,扫了任我行、向问天等人一眼,淡淡道:“你们退下,本太上长老与东方教主比个高低!”

东方不败道:“请你饶了杨莲亭一命,将他逐下黑木崖去便是。”

但东方不败两根手指拈着一根绣花针,在世人之间穿来插去,趋退如电,竟没有半分败象。

任盈盈怒道:“你叫不叫?我把你手指一根根的斩了下来!”长剑挥转,目睹着就要斩下杨莲亭一根手指。

任我行、向问天等人一个个也都大惊失容。

武功太逆天了!

混战中的东方不败,斜目睹到任盈盈的行动,尖叫一声,身形一闪,已来到她身侧,绣花针“咻”地刺出。

唐修微微挑眉,并未说话。

杨莲亭惨笑一声,单掌往额头一拍,两人横尸在了一起。

一声脆响。

东方不败惊咦出声,身子一动,一团红影闪过,呈现在房间的别的一个处所。

东方不败手持绣花针后退三步,神采潮红,几乎一口鲜血喷出。

面对东方不败的速率,任我行只能挑选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打法。

任盈盈、绿竹翁以及上官云等七大长老,已作出叛教之举,那是十恶不赦的极刑。

任我行看向唐修的目光中,也尽是震惊,此子之前一掌将他击败,已是神乎其神。没想到轻功竟也如此逆天,涓滴不输东方不败。

唐修还没说话,杨莲亭躺在榻上,脸上既欣喜又惨痛,发怒道:“你昔日自夸武功盖世,还不是败在别人手里,你死了我会独活么!?”

杨莲亭猝不及防,大呼一声,盈盈跟着又是一剑,斩在他的大腿之上,现在杨莲亭已明白任盈盈的企图,强忍疼痛,再也不哼一声。

世人猛攻东方不败,却仍旧未能碰到他一点衣衫。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说道:“我练那《葵花宝典》,照着宝典上的秘方,自宫练气,炼丹服药,垂垂的胡子没有了,说话声音变了,性子也变了。我今后不爱女子,把七个小妾都杀了,却……却把全部情意放在莲弟身上。倘若我生为女儿身,那就好了。”

任我行“哼”了一声,大声喝道:“大师一起上,本日不除了这奸贼,都得死在这!”

她是想让杨莲亭呼唤出声,分离东方不败的心神,妙手过招只在瞬息之间,只要东方不败用心,面对众妙手的围攻,难逃落败。

此打法倒也见效,东方不败自不会与他两败俱伤,身形一闪,便跳了开去,避开他这一剑,饶是如此,任我行左眉已被他绣花针刺中。

两人在房间内追逐起来,只留下一团红影与一道道红色残影。

看他的年纪,也不晓得到底是如何练得?

这时,任盈盈从混战中抽身,渐渐移步走向床边,抬起左手短剑,就往床上的杨莲亭右肩刺了畴昔。

世人纷繁赞叹,既赞叹唐修,也赞叹东方不败。

唐修脚步微挪,身子今后飞起,如同被风刮起的树叶普通,涓滴没有重量,在半空留下一串残影。

也不管世人反应如何,唐修已迈着凌波微步,只一步就来到东方不败身前,留下一片残影,手中长剑递出,直刺东方不败咽喉。

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啧啧赞叹道:“不愧是任教主,好剑法,够狠辣!”

“好轻功!”

残影中,一道剑光闪动,剑尖与绣花针来了个实打实的打仗。

斗到酣处,猛听得上官云大呼一声,一个跟头翻了出去,双手按住右目,这只眼睛已被东方不败刺瞎。

垂垂地,东方不败到底不敌唐修这名天赋妙手,手中的绣花针脱手而飞,他本身也被震成重伤。

世人也都晓得任我行说得不假,他们混迹江湖,见惯了风风雨雨,都有一股狠劲,即便东方不败武功超神入化,也各自拿着兵器上前夹攻。

如何说两人也算有点友情,唐修也不忍心看着如此才子死在面前。

在场之人,有如此武功的,也只要一向在一旁看戏的唐修,眼看着圣姑任盈盈就要香消玉殒,他也忍不住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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