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钱孙也是接口道:“洪帮主,贵帮是江湖上响铛铛的大帮派,数百年来威名远播,不管是谁,提起丐帮这二字来,都是敬佩有加,我双某也是尊敬的紧。”
他看向谭婆,满眼充满了柔情,小声问道:“小娟,迩来过的可好?这糟老头有欺负你么?”
这倒骑驴的人看起来年纪甚老,但若定睛打量,却又感觉不是很老,说是年纪轻吧,可又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年纪轻,奇奇特怪,说丑也是不丑,跟俊朗也是浑然不沾边。
“我姓双,单名一个歪字,人送外号‘铁屁股判官’。”那人笑着答道。
洪七公目光如炬,看向马夫人,道:“你叫康敏吧?”
正要发作,谭婆倒是上前道:“单老爷子,别打动,你莫听这赵钱孙信口扯谈,他是个疯子,说话当不得真。”
单正抬眼看去,只见这赵钱孙冲着本身哧哧傻笑,暗忖看来此人真是个疯子,当下不再理睬,目光扫过世人,道:“请马夫人出来叙话。”
赵钱孙哈哈一笑,道:“这类废料儿子,生一个就够了,你倒短长,滴溜溜一下生出五个出来,嘿,也不晓得这死不是亲生的。“
康敏这时才从人群中走出,道了声:“未亡人温室见过铁面判官单老爷子。”
洪七公嘿嘿怪笑一声,自上而下打量了她几眼,也不做理睬,乔峰固然迷惑洪帮主的态度,但还是端方恭敬的回礼,道了声:“嫂嫂,有礼。”
谭公谭婆也是还了一礼。
饶是单正涵养再好,此时也是肝火上冲,道:“我姓单,你却姓双,我叫正,你就叫歪?就连外号也叫铁屁股判官,你这是热诚我么?”
世人听到这里,都不由打了个哈哈,一个个都看向赵钱孙,看他如何应对。
不料赵钱孙也是接口道:“伯山,接下来的话,就由你跟洪帮主说吧,旁人如果想做我儿子,我双某就收了他这个乖儿子。”
那泰山五雄中的老三叫单叔山,和吴长风有些友情,抢着答道:“吴四叔你好,我爹爹也来啦。”
单正点了点头,扭头瞥见一旁的谭公谭婆二人,拱了拱手道:“本来是太行山冲霄洞的谭氏伉俪,久仰大名。”
单伯山本就年纪最轻,火气也是最盛,大声骂道:“你奶奶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单正瞅了眼赵钱孙,冷哼一声,看向大儿子单伯山,接着道:“伯山,接下来的话,就由你跟洪帮主说吧,旁人如果想做我儿子,我单某就收了他这个乖儿子。”
洪七公浅笑道:“不敢。”
这泥人另有三分火气,更可况是在江湖上小有申明的单正,如此公开的挑衅,谁也不会忍气吞声,单正扭头看向赵钱孙,道:”远来是客,如若明天不是和洪帮主有大事相议,我必然要好好请教请教中间的高招,看看你这技艺,是否跟嘴巴一样短长!“(未完待续。)
这番话,倒是与单正所言不差分毫,只不过将最后的‘单某’变成了‘双某’。
说罢不待康敏开口,持续道:“马大元的身故,我已晓得,放心,明天帮中这么多人在,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定不会让那歹人清闲法外!”
这么一来,倒是他占了便宜,将单伯山认作了儿子。
“这位是?”单正看向一边的倒骑驴客,问道。
只见五匹高头大马奔驰而来,顿时五个男人,生的均是浓眉大眼,面貌极其类似,年纪最大的三十来岁,最小的也有二十余岁,估计是一母同胞的五位兄弟。
看到这一幕,一边的谭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张口道:“师哥,你在玩甚么古怪?谨慎我又打你屁股啦。”
世民气中各故意机,正考虑间,远处又是传来一声大喝。
这时,自远方又是传来阵阵蹄声,率先映入视线的,竟然是一名倒骑驴的老翁,背朝驴头,脸朝驴尾,模样说不出的风趣。
乔峰、洪七公等人也是看向此人,此人行动古怪,举止异于凡人,倒是想破脑袋,也不晓得江湖上何时出过这么一号人物。
马夫人看向洪七公,做了一稽,道:“先夫不幸亡故,承蒙帮中兄弟和众位叔叔伯伯摒挡丧事,未亡人衷心道谢,只是先夫对帮中事情勤勤奋恳,任劳任怨,统统事件都以帮派为先,现在却横遭奸人殛毙,还望洪帮主替我主持公道。”
康敏咬了咬嘴唇,小声应是,站到了一旁。
单正点了点头,道:“洪帮主,贵帮是江湖上响铛铛的大帮派,数百年来威名远播,不管是谁,提起丐帮这二字来,都是敬佩有加,我单某也是尊敬的紧。”
跟着只见一骑飞奔进林中,泰山五雄齐齐一拉马缰愣住,那马背上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跃下,朝着洪七公拱了拱手,道:“洪帮主,单某不请自来,多有叨扰。”
洪七公道:“铁面判官‘单正’能够前来,实在是我丐帮之幸,又那里会叨扰。”
接着单正又看向韩立,道:“这位想来就是比来江湖上申明鹊起的‘龙门’门主韩立了,听闻你年纪悄悄,功力已经不弱于一流妙手哦,久仰久仰!”
韩立拱手道:“不敢不敢,只不过是迹运偶合罢了。”
“泰山五雄到了……”
谭婆生的人高马大,一头银发,满脸的皱纹,但此人却称呼其为小娟,世人听了都感觉好笑,那谭婆倒是白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单正?”乔峰默念一句,这单叔山的爹爹叫单正,外号‘铁面判官’,平生嫉恶如仇,只要江湖上产生了甚么不公道的事情,不管对方是何门派或是多么修为,都要管上一管,他本身武功也是颇高,除了亲生的五个儿子外,还广收门徒,门下二百余名弟子,‘泰山单家’的名头,在武林中谁都要顾忌几分。
吴长风大声道:“是甚么风将你们几个吹来了啊?”
世人看向那骑在驴背上的男人,只见他缩成一团,好似一个十来岁孩子的模样,谭婆上前一巴掌拍向他的屁股,那人俄然一轱轳的翻滚到地上,伸手撑足,复又变得又高又大。
一边的谭公冷哼一声,道:“我觉得是谁来了,本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