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喽啰本来便都是打家劫舍的草寇,杜迁、宋万见晁盖下此严令,也是暗自头疼,归去少不得再把晁盖军令传达给部下喽啰,省的被他们拖累。

梁山之主换人,早有机警的喽啰下山来请新头领长幼上山。晁勇带家眷上山,安设了两家长幼,便往聚义厅而来。

阮小七只觉晁勇每句话都挠在他痒处,镇静的跳起来道:“好,那些害民的地主富户,早该活剐,俺阮小七便要做他们的活阎罗。”

吴用便摸索问道:“刚才我们在商讨如何清算盗窟,筹办迎敌官军。勇哥儿有何高见?”

吴用笑道:“勇哥儿说的极是,只是我上山时观盗窟兵器极少。战阵又近在面前,虽说破他一阵易如反掌,不过为了少折损兵马,还是要抓紧打造和拉拢兵器。”

“不消了,我站着听各位叔伯指教便是。”

晁勇见晁盖也扭头看着本身,略作思虑,道:“盗窟方才换主,必定是民气浮动。依我看,人事上临时不宜有大的变动,只撤除王伦亲信便是。盗窟白叟便遵循本来的职务行事,新上山的头领再招兵买马便是,所缺的兵器官军很快便会送来。生辰纲事发,我们数十人一起而来,行迹难以掩蔽。不出数日,济州官兵必定前来攻打,郓城县又是济州官兵来梁山必经之地。依我看,我们应先派探子往济州、郓城县,摸清了官兵真假,我们再定计应对。只要破官兵一阵,我们得了兵器,以后便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说完,便走到晁盖身后。

吴用点头道:“勇哥儿思虑全面,情愿下山最好,众头领要多听勇哥儿的。”

晁盖见晁勇又得了吴用赞美,也是大为欢乐,笑道:“此事轻易,我拿一万贯出来去四周州县采办兵器便是。”

吴用等人也是迫不得已才落草,并没甚么太多的筹算,天然看不出晁勇此中深意。

但杜迁、宋万却晓得自家本来是甚么日子,每日能见着肉那便是好日子了,大块吃肉那得赶上有好买卖。

晁盖世人正在商讨事情,吴用见晁勇出去,笑道:“我们倒忘了这个小诸葛了,再搬一把交椅来。”

阮小七喊道:“怎能只让哥哥出钱,我也出五千贯。”

晁勇笑道:“哥哥说的是,只是生辰纲事发,即便我们不下山,济州也要派人来打,最多便是济州厢军倾巢出动。不如在四周周遭百里选些赋税广积,常日又爱逼迫良善的大户动手,把他们赋税分一部分与受害百姓,其他搬上山来招兵买马,恰好应对官兵。等破官军几阵,打痛了他们,到时我们不劫州掠府,只在四周乡间杀些害民大户。处所若上奏朝廷,朝廷也只会责令处所出兵抓捕我们,那些狗官不敢来抓捕我们,为了他们的乌纱帽,反而会替我们讳饰。”

话音刚落,阮小七便道:“小弟愿下山走一遭。”

晁盖道:“便请林冲、刘唐、阮小7、时迁、杜迁五位头领带三百孩儿下山,其他头领随我保护盗窟。”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在阮氏三雄眼里看来梁山能人是每日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好不欢愉。

事情正如水浒中普通,王伦传闻晁盖八人各个技艺高强,现在又劫了蔡京的生辰纲事发,便更不敢收留他们,只是虚言对付了一番,并没说入伙之事,当晚便又把晁盖八人送下山来安息。

世人见晁盖也这般说,世人此时不过只为逃得性命,梁山也不过几百喽啰,并没甚么大奇迹。

晁盖却不晓得晁勇这很多设法,笑道:“勇儿说的是,让他多学学,站着就是。”

次日上山,王伦提及让晁盖等人另作筹算时,林冲一怒之下火并了王伦。以后一番推让,晁盖坐了首位,吴用第二位,公孙胜第三位,林冲第四位,刘唐第五位,阮小二第六位,阮小五第七位,阮小七坐了第八位,时迁第九位,杜迁第十位,宋万第十一名,朱贵坐了第了十二位。

五六百人都要用饭,他们也难啊,但想尽体例他们也不能让梁隐士马散了啊。打他们落草,便在朝廷挂了号,各个都是赏格缉拿,如果人马少了,砍他们脑袋的人便也来了。

林冲、刘唐几人也纷繁出言情愿下山。

不过扰害百姓也不是他们本意,毕竟他们落草前也都是浅显百姓。平常百姓家本身能温饱便不错了,哪有甚么余粮。只是盗窟人马浩繁,常日打劫的财物不敷,迫不得已他们才去四周借百姓口粮,当然一贯只要借,没有还,是以多少百姓饿死他们便不知了。

在晁盖内心,晁勇现在也是和吴用普通有运营的人了。

林冲倒是晓得梁山秘闻,出声道:“盗窟新定,兵少粮稀,四周出兵,只怕引来朝廷重兵围歼,到时不好应对。”

晁勇担忧他们做事不周,忙道:“此事是我发起,我也不能歇着,愿陪五位头领下山走一遭。”

晁勇见厅中倒是晁盖居中一把交椅,吴用等十一人分做两边,再搬来座椅直接放晁盖身边明显分歧适,放到两边无疑又要论个排位。

晁盖也想晁勇多经历些事情,闻言便道:“那便你们六人下山,大师说说四周有哪些害民大户。”

晁盖点头道:“我很有家财,你们的收着便是。”

商讨定,晁勇又道:“这是我们打出梁山阵容的第一仗,此次下山必然要束缚部下人马,不得扰害百姓,反坏了我梁山名声。”

晁盖道:“既然智囊也说可行,那我们便商讨商讨,看哪几位头领下山,打哪处村坊。”

朱贵常日卖力刺探动静,当下便把四周村坊为富不仁的大户说出几处来,世人商讨一番,便选了东马村。

不过晁勇前番看出世辰纲一事两处马脚,让世人也不敢小觑他机灵。

之前王伦当家,杜迁、宋万本领又寒微,惊骇朝廷官兵围歼,哪敢去劫夺大户。动手工具多是些过路客商,只是出门在外谁不谨慎啊,他们劫夺的多了,走梁山脚下的客商天然少了,他们买卖便不好做了。

吴用却还没想这么远,思考了一阵,也点头道:“勇哥儿考虑的全面,此计可行。济州官军要出兵还得几日,我们便先选一处风险最烈的大户动手,打起替天行道的大旗,也好招兵买马,对抗官兵。”

王伦筹算也被吴用和林冲看破,林冲送一行人下山后,吴用便定下帮忙林冲火并王伦的战略。

晁盖平生也最爱锄强扶弱,闻言道:“各位头领听令,胆敢扰害百姓者杀。”

阮小七鼓掌道:“勇哥儿说的是,前番朝廷在水泊设了关卡收重税,这四周渔民便没了活路,我们摇旗一喊,便能再聚几百人。等官兵再送来兵器,杀他娘几次官兵,让他们闻声梁山的名字便吓得尿了裤子。”

现在晁勇在晁盖内心也不再是只晓得好勇斗狠,泰安州借花献佛,看出黄泥岗上马脚,都让晁盖喜出望外。

晁勇插口道:“生辰纲是蔡京半子压迫的民脂民膏,我们取来己用倒是名不正言不顺,称不得大义。我们能够举起替天行道的旗号,在四周乡间为民除害,如许我们取用生辰纲武装盗窟便也名正言顺了。一来强大梁山阵容,二来也能处理梁山所需赋税。”

现在晁盖当了大头领,部下又有好几个技艺了得的头领。杜迁宋万固然排名最末,但不消再操心盗窟赋税,也是轻松了很多。官兵来打,也有前面的头领顶着,是以他们内心倒也感觉梁山换主也不是不成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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