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道:“这等狗官正要挫骨扬灰,方消我心头之恨。”

朱武便道:“请小霸王上座。”

鲁智深听了气道:“这撮鸟敢如此无礼,酒家便去成果了那厮!”

直听得世人怒发冲冠,咬牙切齿。

谦让了两次,看晁勇都不肯在主位坐,便给陈达、杨春使了个眼色,一起拜道:“不瞒诸位,我等早听得梁山替天行道,晁天王待人宽宏,特别设立三关招贤后,我们兄弟便想去投奔大寨入伙。只是路途悠远,中间又隔着很多州府,少华山上又有很多兄弟跟从我们多年,是以不忍弃他们而去,才担搁至今。本日小霸王诸位前来,想必是要招纳史进兄弟,我等兄弟固然没有史进兄弟技艺,但也都有一些技艺,情愿投效小霸王麾下做一小卒,还请小霸王收纳。”

朱武忙道:“大师息怒,我已想了一计,只是先前小弟三人技艺寒微,怕做不成,现在有诸位前来,那我们要救史进兄弟便易如反掌了。”(未完待续

鲁智深听得朱武问起,便又道:“洒家特地来寻史进兄弟,太子倒是另有要事,你快说史进兄弟那里去了。”

晁勇定了四周反击的事情,世人不放心晁勇安然题目,又让武松和石秀贴身庇护晁勇,这才各自去筹办。

鲁智深看晁勇这般说,也不好再说甚么。

鲁智深看朱武问礼,也只好耐着性子道:“洒家便是,这三位是我大梁太子小霸王晁勇,景阳冈打虎武松,冒死三郎石秀。”

陈达、杨春听得梁山豪杰真的打下了东京,不由目瞪口呆。

朱武忙道:“华州兵马浩繁,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且请四位到寨里商讨。”

朱武起来道:“梁山豪杰叛逆后,攻城略地,无往不堪,昨日我听一个江湖朋友说,大梁已经攻占了东京,只是不知真假。不过想必大梁恰是用人之际,诸位如何来此?”

说话间,喽啰们已经把酒菜弄上来。

陈达听了,忙翻身上马,拜道:“闻名久矣,听得大师现在在大梁做大将,好不威风,快请上山让众兄弟拜见。”

朱武也是一愣,想了想道:“东都城城高河深,也没听得大梁攻打了几时,该不是强攻陷来的。想必是用了甚么奇谋奇策,不知可否说来,让我等开开眼界?”

晁勇点头道:“我们来前便攻占东京了。”

陈达点头道:“史进哥哥是我少华山之主,你们是来寻史进哥哥的?”

鲁智深点头道:“洒家huā和尚鲁智深,此番恰是来寻他。”

晁勇笑道:“智深大师既然说不吃酒时,那便不吃了,把酒撤去吧。”

朱武忙道:“还请太子上座。”

说着便要下山。

鲁智深等着朱武说了一句,便要起家而去。

朱武也想再细心诘问此中详情,但是他也晓得两边并不非常熟谙,怕晁勇等人曲解他是在思疑他们,是以只好按捺着猎奇,赞道:“东京各处都是做公的,对我等江湖豪杰来讲不异龙潭虎穴,不想小霸王竟然虎口拔牙,抓了赵佶那昏君,当真是非常人做不凡事。”

鲁智深却道:“有甚商讨,我们也打了很多城池了,华州又值得甚。”

朱武听得晁勇都来了,赶快再次大礼拜见。

鲁智深道:“你这山上可有个九纹龙史进?”

朱武倒是晓得晁勇固然说得简朴,但此中必定需求非常谨慎,不然事情一旦泄漏,便是十死无生的了局。

四人当下便取路往华州华阴县而来,一起快马加鞭,五六日头上便到的华阴县地界,然后直取少华山而来。

晁勇按住鲁智深肩膀,道:“大师不要起火,听朱武说完。”

鲁智深看到没有史进,便道:“如何不见史进兄弟?”

晁勇四人跟着陈达上山。

晁勇扶住朱武道:“都是江湖朋友,不消多礼。”

四人到的少华山脚下,便听得路边一声呼哨,四五十人拦住来路,抢先一人头戴干红凹面巾,身披裹金生铁甲,穿戴一领红衲袄,骑着一匹高头白马,手中横着丈八点钢矛。

晁勇笑道:“你们想必已经刺探过华州景象了,可有战略救史进兄弟啊?”

杨春闻言,忙把酒递给一旁喽啰,让他们拿下去。

鲁智深却道:“史家兄弟不在这里,酒是一滴不吃!吃饱了睡一夜,明日便去州里打死那狗官救史进兄弟出来!”

“依你这般说,便救不得史进兄弟了?”

然后扭头对前面一个喽啰道:“快去让世人驱逐大师。”

晁勇四人当下便清算了包裹,出城往西而来。

朱武倒是策画着他们在少华山也不是个悠长之计,而大梁现在恰是情势大好,又撞到大梁太子,正想投奔大梁,哪敢在晁勇跟前居大。

朱武没想到晁勇这般看重,忙道:“只是读的一些兵法,怎敢和张良、范蠡比拟。”

朱武又让人把王义叫来,把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神机智囊朱武和白huā蛇杨春已经领着喽啰在盗窟门口驱逐,看到四人上来,便上前要见礼。

朱武看鲁智深不耐烦,忙道:“自从史进兄弟上山今后,我们盗窟便好生畅旺。前几日史进兄弟下山,正撞见两个公人押送一个刺配犯人。便拦住他们扣问启事,没想这一问却问出一桩事来。本来这犯人倒是一个画匠,原是北京大名府人氏,姓王名义。因许下华山华山金天圣帝庙内装画影壁,前去还愿。却不该带了一个女儿,名唤玉娇枝的同业,正被本州贺知州看上,那厮原是蔡太师门人,为官贪滥,非理害民。一日因来庙里行香,不想见了玉娇有些色彩,便派人来讲,要取他为妾。王义不肯意,便回绝了他,不想这知州却派人将他女儿强夺了去,又把王义刺配远恶军州。路过这里,正撞见史进兄弟。史进兄弟听得这般事,当即便将两个防送公人杀了,把王义就上山来,孤身去华州要刺杀贺知州;不想被做公的看破,倒被拿住了,现在监在牢里。择日便要处斩,我等正在这里无计可施!”

朱武点头道:“史进兄弟被捉后,我便派人刺探了多次,华州城池坚毅,兵马又浩繁,我盗窟不过几百人,是以此事只能智取。幸得那狗官想要用史进做钓饵,引我们去救史进兄弟,是以才未曾对史进兄弟动手。只是那牢房却也是看管周到,布了天罗地网等我们去钻,实难动手。”

晁勇笑道:“先生莫要谦善,以先生之才,如果只做个武将,无疑是屈才了。不过大梁现在已有规章,你又是新投,我也不好过分汲引。先生若不弃,便先做我太子府智囊,待今后有功,便可在朝中为先生谋一个职位,如何?”

朱武作揖道:“吾师便是史进兄弟在延安府结识的鲁提辖吧?”

朱武仓猝把四人迎到聚义厅中,叫人杀牛宰马管待。

鲁智深点头道:“本来如此,那我们便先去寻史进兄弟。”

晁勇笑道:“现在我大梁固然占了东京,但是阵容还不敷大,恐怕难以说动老种经略相公。比及其他三路兵马攻占一些州府,当时再去说老种经略相公想来会轻易一些。”

石秀点头道:“说来这罪恶也有蔡京老贼一半,若不是仗了他的权势,恐怕这狗官也不敢如此没法无天。”

朱武听得武松这般说,便又提起前面的话头来:“难不成大梁真的攻陷了东京?”

朱武仓猝拜道:“太子厚爱,朱武敢不从命。”

晁勇扶住朱武,笑道:“好,我早听得你们三位大名,这番便是想一并请你们为我大梁效力。能得三位相投,我大梁便又多了三员虎将。我传闻朱武兄弟精通阵法,智比张良,才压范蠡,可说是可贵的文武双全武将啊。”

武松道:“如果我们归去时,还没杀了蔡京老贼,我定要亲手把他千刀万剐。”

晁勇笑道:“如果带了兵来,天然不惧官兵,但现在只要我们四人,此事还须谋齐截下。何况现在日头已落到树梢,此时赶去也进不了城了,不如在此歇一晚。”

晁勇此次倒是没有再推拒,当仁不让的坐了主位,鲁智深、武松、石秀三人在左边坐下,朱武、陈达、杨春在右边坐下。

世人落座,杨春便起家要给世人倒酒。

武松笑道:“你们拜也拜了,何不入坐?”

鲁智深道:“既然有了公事,我们不如先去找老种经略相公,然后再去寻史进兄弟。”

晁勇忙道:“客不压主,使不得,还是朱武兄弟上座吧。”

跳涧虎陈达看到四人都是高头大马,也不由有些眼热,但是看四人身躯雄浑,也不敢胡乱动手,喝道:“你们是何人,如何走到这里来了?”

晁勇笑道:“也不是甚么奇策,就是我带人混进城中,把赵佶那昏君抓了,然后又节制了文武百官,比及我大梁兵马入城,便把东京节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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