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敖武有些难堪,拿起那柄折扇挥了几挥,又道:“你无缘无端将我的式神鼠夫子打得肋骨断裂,这事如何告终,还望你多指教。”

陈空微微一侧,看准空档拎起一脚,踢在安倍敖武的肚腹之上,顿时又传来几声肋骨断裂时的脆响。

安倍敖武笑得有些失色,变得有几分鄙陋,他道:“这叫替人术,式向常常都和阴阳师签订过左券,当我有伤害的时候,他们都会替我受难。”

陈空怒道:“你这狗贼压根不会武功,拳脚上那里会是我的敌手?你就是仗着式神会替你挡劫,才敢和我脱手,莫非你全然不顾式神的死活么?”

安倍敖武见陈氛围势爆涨,微微嘲笑,道:“如何?打伤了我的式神,让你补偿,你还不平气么?”他不等陈空答话,上前忽施偷袭,抬脚向陈空猛踢畴昔。

陈空虽是第一次见这巨蛙,但对蟇怪却早有耳闻,相传蟇怪是蟾蜍的一种,能相同人鬼两界,若乘坐蟇怪所拉之车,就能在人鬼两道穿越。陈空一贯当这是奇闻怪谈,蓦地见到这蟇怪活生生的蹲在本身面前,不由有些恍忽。

陈空摇了点头,道:“没有”

鼠夫子软瘫在地,衣上沾满了吐出的血沫。

陈空对此类传说颇不觉得然,不过是日本无知公众添油加醋,以讹传讹而至。更何况在这传说中,我国向来尊崇的四大圣兽都成了安倍晴明的圈中宠,让人难以苟同。

那公子见陈空不言,轻笑道:“我的先人便是安倍晴明,我的父亲便是阴阳一派的复兴者,化狐的掌门安倍道满,而我叫做安倍敖武,是年青人中最有天赋的阴阳师,我还不满三十,就已经名满扶桑,不知你在中国有没有听过我的名头?”

他在弥山多经沧桑,不免有些心灰意冷,但此时见这傲慢放肆的公子竟是日本化狐门众,更是安倍晴明的先人,一腔冷血重又翻滚起来,眼神也垂垂锋芒外露。

式神是指阴阳师所役使的灵体,式神强弱是由阴阳师的才气决定的,传说当年安倍晴明道法通玄,能将十二神将螣蛇、朱雀、六合、勾陈、青龙、朱紫、天后、大阴、玄武、白虎、大裳、天空收为本身的式神。

安倍敖武接着道:“现在寒春刚过,初夏刚至,这蟇怪刚从冬眠里出来,身材还未曾活络过来,是以到处被这鼠怪欺负。不过也就是这几天的风景,这蟇怪呀,就要吃它本年的第一餐了。”他一边说一边对着鼠夫子邪笑,鼠夫子以手遮脸,痛苦的流下泪来。

陈空还未答话,鼠夫子却在泥地里滚了几滚,收回痛苦的悲嚎。

安倍敖武这一脚的招式好怪,若说是广州鹤行门的“飞鹤腿”,抬腿未免太高了点。若说是嵩山少林寺的大力金刚腿,出腿未免软了点。若说是阳炎的泰迪神功,那出腿的频次也太慢了点。陈空心念电转,刹时明白,本来这安倍敖武,底子不会武功。

安倍敖武哈哈大笑,装模作样的轻摇折扇,大略一看还真像一名乱世佳公子,他对劲道:“你是说鼠夫子么?哈哈,你不是很体味蛙类的习性的么?这拉马车的巨蛙也是我的式神,叫做蟇怪。这鼠夫子不过是他的饲料罢了。”

陈空忽觉脚腕上毛茸茸的有些非常,定睛一看,才发明踢中的还是鼠夫子,安倍敖武却安然站在鼠夫子之前颠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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