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宇嘴角翘起一丝笑意,重新看向了程天路和辛连,道:“固然他们唱的不好,但贵在心诚,想来等你们身后,应当能立马往生西天。”
“可惜你们明家倒是不如传闻中的那般强大,真是见面不如闻名。”陈飞宇一声轻笑,俄然扭头看向了不远处被吓得惶恐失措地和尚们,挑眉道:“如何停下来了,接着吹打,接着超度。”
另一旁前来做超度法事的善男信女们,纷繁做鸟兽散,眨眼之间便跑的一干二净,恐怕跑得慢了,便蒙受了无妄之灾,真的被和尚给超度了。
和尚们虽不晓得陈飞宇的身份来源,但是目睹连明家堂主都为陈飞宇而来,不消想都能晓得陈飞宇必然不凡,那里敢违背陈飞宇的叮咛?
“我看往生西天的人是你才对。”程天路轻视隧道:“我传闻过你的事迹,你的剑法固然奇异,但毕竟只要‘天赋前期’境地,真正打起来,连皇甫和都能等闲杀了你,更别说是远胜皇甫和的本堂主了。”
玄奥彭湃的剑意冲天而起,覆盖全部寺院,就连大雄宝殿中寂静厉穆的佛像,都被龙渊剑的剑意所震惊,在原地闲逛不休!
“你口中的皇甫和死在了我的剑下。”陈飞宇玩味地笑道:“你用皇甫和来举例子,不感觉很打脸吗?”
对于陈飞宇放肆的话语,潘丹凤先是一惊,接着就是一阵放心,既然陈飞宇如此有自傲,看来这一局应当十拿九稳了。
一念及此,程天路嘴角翘起轻视地笑意:“你比传说中的还要放肆。”
和尚们更是吓得神采大变,想跑又不敢跑,本就磕磕绊绊的度亡词,更是唱的语无伦次。
本堂主已经到了‘半步问玄’境地,并且还是全盛的状况,就算你的‘裂地剑’再如何奇异,也休想对我产生涓滴威胁,相反,我顶多需求三招,就能取你项上人头!”
潘丹凤固然对陈飞宇有信心,但听到程天路的话后,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程天路作为明家堂主,气力比皇甫和还要强大,也不晓得飞宇能不能靠着红色果实弥补元气把程天路给耗死。
“既然你如此自傲,那就来吧,看看鹿死谁手!”陈飞宇眼中厉芒突然闪现,心念一动,龙渊剑已经呈现在手中。
当即,颠仆在地的和尚们颤颤巍巍重新站起来,在金戈铁马的氛围中,结结巴巴的重新唱诵:“阿弥陀……佛,宿有无……无边誓,观见众生,苦海常漂溺……”
程天路和辛连齐齐动容,戋戋一柄长剑,竟然能披收回如此澎湃的剑意,就算他们自夸见多识广,也是平生第一次看到。
程天路神采轻视,仿佛陈飞宇已经是他的阶下囚。
“不,不成能,且不说本身和辛连的此次行动非常隐蔽,不成能泄漏动静,就算退一万步来讲,假定陈飞宇真的晓得本身会来找他,按理来讲,他应当早就溜走才对,如何能够大风雅方的在这里等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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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这件事,你不过是趁着皇甫和受伤之际,才幸运杀了皇甫和,有甚么好对劲的,再说了,皇甫和不过才‘元归前期’罢了。
“这就是龙渊剑?”程天路固然心动,但是想起传闻中龙渊剑的可骇之处,神采微微有些凝重。
程天路听到陈飞宇的话,神采先是气愤,继而心头闪现一抹迷惑,听陈飞宇话中含义,莫非他早就晓得本身和辛连会过来?不然的话,陈飞宇为甚么会专门趁着寺院超度的时候来这里,并且还扬言顺道给本身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