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石猴你小子眼睛进沙子还是抽风了?一个劲的冲我挤眉弄眼干啥?两位寨主呢,快快让他们出来为我的兄弟拂尘洗尘。”善缘冲阿谁小头子嚷道。

饿虎岗岩石暴露、树木稀少,漫山多是些低矮的灌木波折以及焦黄的杂草,只在山脚处有几片小松林,浑似营养不良般耷拉着枝叶,毫无光芒朝气。

齁声如雷从进山的小松林中传来,小马等人远在五十丈以外清楚可闻。

石猴一把扯住善缘僧袍,苦求道:“使不得啊,大哥,千万使不得啊,你这么一折腾,触怒了佛陀,兄弟们都难逃一死。你是没见过他的手腕,实在是……实在是过分残暴……”说到最后,石猴脸上惊惧之色更甚,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

马匹嘶鸣与善缘的暴喝声自火线传来,小马急赶数丈,瞧见几根连枝带叶的松树横陈山道挡住来路,十余人挥动动手中兵器,呈半月型集合过来,把善缘围在中间。

那叫石猴的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只比划动手,小声催促道:“快走快走……”

两人正争论不下,两道劲风疾似流星般分袭而来,直击二人关键。来势迅猛、能力惊人,破空之声好像穿金裂帛。

及至看清顿时之人,“哎呀”一声跳下来,眼中掠过欣喜,随即又黯然下来,冲善缘连连使眼色,在胸前比划着让善缘后撤,脸上神采惊惧惶恐。

四下里打量一番,复说道:“饿虎岗山势独特、路况庞大,当真是易守难攻的险要之地,林中之人敌友未辨,大师还是谨慎点为好。”

善缘勃然大怒,嚷道:“寨主被打成重伤,你们不深思报仇便罢了,还唯唯诺诺任他凌辱,骑在头上作威作福,和尚我本日非揍他不成。”说完,把石猴推过一旁,举步便往数丈外一株松树走去。

小马摇点头,说道:“刁氏兄弟占山为王十几年,想来不会如此不上道,放弃销魂坡绝佳的地形之利,在进山路口设伏,如何看都不是明智的挑选。何况此人气味吞吐绵长浑厚,武功修为极高,非是刁氏兄弟所能比。”

石猴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安的扭头看了看齁声传来的方向,说道:“别问了,从速让他们撤出去逃命吧。惊醒了佛陀,你们谁都走不了。”

狄仁非常不测的说道:“奇特,竟另有人能在此地睡得这般安稳?莫非饿虎寨的人早已等待在此?”

“大哥千万不成,二位寨主半个月前与他比武,扛不过三招便被打成重伤,现在还不能下床走动。若不是兄弟们臣服跪求,发誓尽忠,只怕二位寨首要当场被活活打死。趁他熟睡未醒,你们还是从速走吧。”

“石猴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佛爷稍后再清算你。你们既然来了,就谁也别想走,到了此处,存亡便捏在我佛爷手上,想活命就看你们拿甚么来换了。”声若洪钟,震耳欲聋,自那佛陀口中说出。

“管他是神是鬼,如若不识好歹敢反对来路,定叫他尝尝和尚我的拳脚。”善缘说道,快马加鞭冲进了小松林。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今后过,留下买路财。”一个精瘦矮小的男人跳上拦路的树干,右手执刀轻拍左掌,口中念念有词。

“石猴,明天是如何回事,不在销魂坡守着,跑这里来了?刁蛮、刁难一个都不见,是不是产生甚么事了?”善缘有些奇特的问道。

山体四周沟壑纵横、峭壁林立,过岗的独一通道便蜿蜒掩映在那几片小松林之间。

善缘虎目一瞪,说道:“佛陀?便是如来佛祖来了和尚我也不怕。那家伙在哪,我且会他一会。”

“和尚,不成莽撞。”小马出言提示,随即策马追入松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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